[ABO]上將,你掉了個ALPHA_分節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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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瑪希笑了,“…多謝。” 話音落下的瞬間,虛擬場景忽然開始崩塌,星辰傾灑黯淡,塔瑪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白色的光點中,只剩下他的話語還清晰,“帝國已經有了確切的消息,九皇子回到了帝國首都底比斯星,下個月他就會正式在公眾面前恢復身份,在這之前,艾文會幫你去找他的。” 一切歸于黑暗,轉瞬,燈光重新照耀了這里,他又回到了訓練場,剛才的浩瀚星空如同幻夢一般。 艾文從后面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長官?” “……我沒事。”他愣了愣,卻沒有甩開他的手,“什么時候可以開始?” “隨時可以。”艾文眨眨眼睛,露出一個靦腆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見面了別著急ww 第26章 一艘小型的飛船無聲無息的穿梭在星球之間,推進器的藍色光芒讓它看上去像一個流星一般飛速掠過。 “艾文,你為什么會忠于他?”安靜的駕駛室里,只有儀器運行的聲音和呼吸聲,蘭斯的話打破了這份安靜。 他們在第三天就悄悄離開了駐扎的星球,乘坐微型的隱形飛船一路離開,竟然一路躲開了所有的追捕。 蘭斯不愿意也不想去向身后的一切是什么樣子,估計已經混亂成一團,反反復復占據他腦海的只有兩個背影,各自向著未知的遠方離去,而背后是他被拋下的故鄉。 再快一點,快一點吧。那種惶恐讓他覺得,似乎再慢一點,他們就會徹底消失。 幾天的接觸下來,蘭斯才了解到艾文其實是聯邦人,然而他卻無比的忠于共和國,這讓蘭斯很是不解,也終于找到了一個轉移注意力的話題。 “我?長官,你真的要聽?”艾文將只能系統調整到自動駕駛,卻沒有立刻回答蘭斯。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就問問。” “啊,不,我只是覺得我的理由您可能無法理解。”艾文笑了笑,“我是個Beta,事實上,我參加過十年前那場叛亂,戰敗后我才知道,我們被首領背叛了。被捕后,我應該隨著別的Beta被一起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進行終身勞役……” “但是半路我們的飛船被一伙星際海盜劫持,是的,那是海勒大人的人。您想想,我自己的國家把我們當成無關緊要的廢物,生和死都只是一堆數據,可共和國卻救了我們的命。當時我只是個普通人,作為一個平民階級的Beta,生活一直不容易,我也沒有什么誓死忠于祖國的信念——何況它如此對待我們。您說那種情況下,我會選擇誰?” “您要知道,其實有些東西并不如看上去的那么堅不可摧,比如規則,比如信仰。” 蘭斯默然,不說艾文,就是他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也不敢有把握說一定忠誠下去,自己的國家實在讓人寒心。 “您是生氣了嗎?”見他不說話,艾文也不再繼續,看著他有些小心的問。 “沒事,只是覺得,你沒做錯什么。”蘭斯呼了口氣,像是疲憊極了,完全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真的。” 他像是在說服艾文,更像是在說服自己,這或許稱得上背叛的選擇。 他是個叛國者。 是的,為了兩個人,背叛了自己的國家的罪人。 艾文很知趣的沒有繼續提起這個話題,他知道蘭斯現在的心情一定很復雜,很混亂。 或許讓他靜靜的待一會兒會好一點。 他想,然后打開了隔離艙,將蘭斯所在的駕駛位置和外面的噪聲隔絕起來,自己盯著星圖默默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程。 …… 緊趕慢趕,他們總算在公告會之前到達了底比斯。 帝國的首都戒備森嚴,一般的隱形飛船很難通過層層守衛,但他們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大氣層,并且悄無聲息的隱匿在了王城附近。 除了有內應,不做他想。 蘭斯和艾文換上了帝國軍人的衣服,艾文甚至連身份證明都準備好了,他們悄悄的混進了王城的時候已經是底比斯的夜晚。 底比斯原本沒有衛星,人造衛星美索不達米亞是它唯一的衛星。 他聽老師講過,古地球是有一顆衛星的,在人類在那顆星球上生存進化的千萬年,那顆衛星陪伴著人類,那融入了血脈的記憶伴隨著人類的血脈一起流傳了下來,以至于流亡宇宙之后仍舊忘不了它,不惜為沒有衛星的星球再創造一顆衛星。 此刻這顆巨大的金屬星球在夜空中折射了冰冷的光,艾文帶著他找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帽檐壓的極低,又拉下了夜視鏡,擋住了大半張臉,蘭斯完全看不到他的模樣。 三人一同上路,避開了守衛,直直前往一條秘密通向皇宮的暗道,每個人似乎都是緊張的,一路上無人說話。 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神秘的青年似乎身份頗高,帶著他們暢行無阻,最終經過層層守衛到達了一處偏僻的院子。 帝國的皇宮以白色為主調,繁華而精致,甚至在這個水源短缺的時代里人工制造了一大片水域。 高大的金屬圍欄讓它看上去像一個囚籠,附近巡邏的機械守衛無情的監視著它,神秘人在靠近它之前就打開了手腕上的什么東西,以至于一路上守衛對此視若無睹。 艾文和神秘人都在門口停住了,艾文告訴他,格陵蘭就在里面。神秘人打開了緊閉的大門,蘭斯踟躕了一下,還是忐忑的走了進去。 院子里清清冷冷的,水面反射著粼粼的光,藍紫色的草坪神秘而夢幻,水邊擺著白色的石桌和石凳,一人坐在庭院里,黑發似乎被鍍上了一層光暈。 只一眼蘭斯就知道那是誰,卻忽然怎么也叫不出那個名字了,所有的話如鯁在喉,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那個背影和許多年前記憶的殘片重疊,又和先前的那一場大雨重疊,每一次似乎都帶著一往無前的堅決,只是后來,他會回頭看一眼。 青年是背對著他的,黑色的頭發沒有剪掉,只是扎高了,絲絲縷縷的垂在肩膀上,隱約露著蒼白的皮膚。 不再是記憶里那身黑色肅殺的軍服,他一身白色的便衣,說不上什么材質,但看著輕輕柔柔的,中和了天上并不耀眼的光。 蘭斯傻愣愣的看著,什么都忘了干凈。執著了十年的人此刻就活生生的在他面前,卻忽然近鄉情卻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勇氣,不敢再叫他一聲。 “你是來干什么的?站在那是死了嗎?”格陵蘭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和內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 “…………我……”蘭斯好不容易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卻怎么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