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烈焰刀 寒焰刀
那黑魔教的副教主阿茲旺,修為奇高,手中用的是一把細長的手杖,架住了黎澤劍的飛劍和黑小色手中的青虹劍,一人對抗兩人,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袍,黑袍之上有各種毒蟲的圖案,在與他們二人拼斗的時候,那黑袍也是隨風舞動,古怪的是,每一次他身上的黑袍舞動,都會有各種各樣奇怪的毒蟲從他的身上抖落開來,有些落在了地上,有些直接飛起,朝著黎澤劍和黑小色身上的撲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黑小色不得不將隱藏在自己身體之中的紅色彘蟲給放了出來,一部分環繞在自己和黎澤劍的周身,另外一部分則朝著那降頭師阿茲旺身上撲去。 那阿茲旺可是用蠱的行家,一看到黑小色身上飛出來的紅色彘蟲,當即嚇了一跳,身上也氤氳出一股濃郁的黑色霧氣,抵擋住黑小色放出來的那些紅色彘蟲。 一邊繼續與黑小色和黎澤劍拼斗,那阿茲旺一邊用生硬的中文問道:“年輕人,你竟然也懂得降頭術,這紅色彘蟲乃是九幽陰蟲,能吞噬萬物,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那阿茲旺的臉上洋溢著一股艷羨之色,畢竟這種紅色彘蟲的威力十分強悍,并不是什么降頭師都能煉化出來的。 而這些紅色彘蟲是黑小色陰差陽錯所得,是被黑小色當時用青元訣封印在身體之中,經由薛家藥鋪的那兩位老神仙煉化,貯存在了黑小色身體之中,而黑小色本身對于降頭師是一點兒也不懂,只知道如何催動和控制這些紅色彘蟲。 無論那阿茲旺從身上放出來多少毒蟲,這會兒都近不得黑小色和黎澤劍的身,紛紛被那些紅色彘蟲團團包圍,最終啃食的尸骨無存。 而黑小色身上放出來的多余的紅色彘蟲,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那阿茲旺,他周身彌漫出來的一股黑色氣息,好像是專門防備這些紅色彘蟲的。 黎澤劍控制的那把神劍追魂,不斷的迸射而出,朝著阿茲旺身上刺去,都被他十分輕松的挑開。 至于鐘錦亮那邊,跟神獸睚眥還有刺猬精胖妞一起對付黑魔教的其余人馬,倒也不顯得如何困難。 只要是神獸睚眥太過兇猛,一路橫沖直撞,所向披靡,那些降頭師灑出來的降頭粉,各種毒蟲,落在神獸睚眥身上跟撓癢癢一樣,而那神獸睚眥一噴出火來,頓時嚇的那些降頭師紛紛后退,有些躲閃不及的,被那火焰包裹,頓時燒的劈啪作響,慘叫著倒在地上,倒是讓那些降頭師心中生出不少恐懼來。 鐘錦亮十分懼怕那些降頭蟲,便一直跟在神獸睚眥的身邊,那些降頭師也奈何不了他。 還有那胖妞刺猬精,也展現出了超強的戰斗力出來,身上的硬刺一撥一撥的迸射而出,讓那一幫人防不勝防,不斷有人倒在它的硬刺之下,就連被鳳姨和幾個老鬼纏斗的陳家父子那邊的人也難以幸免,被胖妞身上的硬刺放翻了不少。 葛羽并不懼怕對方人手多,而是害怕對手有數個難以戰勝的高手。 這邊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那黑魔教的副教主阿茲旺,荊門趙家的盧東和晁漢,還有那英華小道長的父親,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這些人以為能夠聯手將葛羽他們幾個人給滅了,不過還是低估了他們幾個人的實力。 三個戰場都陷入了僵局,不過看情況,也只有黑小色和黎澤劍那邊最為兇險。 葛羽一邊跟盧東和晁漢拼斗的時候,還不斷用眼角的余光去瞧黎澤劍和黑小色那邊的情況,距離有些遠,看不真切,不過卻能夠看到那邊有人不斷的倒下,便知道他們那邊已經穩定住了局面。 這可是一下對付三個仇家,必須要將他們全都留在這里才行,也讓其余的仇家知道知道,他們幾個人的強悍,這也是他們幾個人揚名立萬的時候。 想到這里,葛羽愈發的兇猛,從一開始的守勢,開始發動了反撲。 晁漢和盧東二人合力之下,已經跟葛羽過了幾十招,卻仍舊無法將他們二人給拿下,不免有些心焦。 而被葛羽那兩個分身對付的荊門趙家暗堂的其余人等,也都被葛羽的那兩個分身給斬殺的差不多了。 一旦那兩個分身過來回援,他們兩個人估計也無法脫身。 盧東和晁漢顯然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彼此對視了一眼,對葛羽展開了更加瘋狂的攻勢。 首先是那盧東手中的長刀一晃,靈力瘋狂注入,那把刀身之上頓時烈焰滾滾,一刀劈砍出來,頓時迸濺出無數火團,朝著葛羽身上滾落而去。 烈焰刀! 這是一門十分高深的術法,葛羽沒想到此人竟然懂得這般手段。 看到那數團烈焰滾滾而來,就像是打翻的打鐵爐子,葛羽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幾步,拋出了兩張黃紙符,凝結出了罡氣屏障出來,將那數團烈焰格擋下來,此時那晁漢卻繞到了葛羽的身后,手中的長刀一翻,卻有寒焰凝結,一刀劈砍出來,數道散發著藍色火焰的火團也朝著葛羽橫掃而來。 烈焰刀和寒焰刀混合在一起,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出來,這一刻,葛羽終于感受到了被死亡籠罩的感覺。 這兩個人既然能夠在荊門趙家暗堂之中是數一數二的角色,自然有其強悍的手段,要不然也不會得到那趙明錄的認可。 寒焰刀陰風陣陣,能夠灼燒神魂,烈焰刀熱浪滾滾,火氣蒸騰,將葛羽給裹挾在中間。 此時的葛羽打出了火氣來,先是一道玄門云雷符拋飛了出去,將那晁漢的寒焰刀給逼退了出去,緊接著揉身上前,一下劈砍了出了七八劍,將那用烈焰刀的盧東也打的腳步踉蹌,有些難以招架。 在不斷朝著盧東進攻的時候,葛羽的眉心處快速的裂開了一道口子,緊接著一道紅芒迸射而出,朝著那盧東的心口窩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