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大小刑堂齊聚
“孩他爹,發生了什么事情?”黎夫人有些惶恐的問道。 “什么都不要問,帶著孩子回屋。”黎澤劍眉頭一擰,再次催促道。 黎夫人見其如此,也不再多言,眼眸之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團淡淡的水霧,好一會兒才道:“孩他爹,你小心點兒……” 黎澤劍點了點頭,朝著他們母子揮了揮手,旋即,黎夫人便帶著一臉茫然的水娃朝著樓上走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那些人這么快就找了過來,他們一家人團聚了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被人找上了門。 周圍的炁場的翻滾,鼓蕩不休,絕對是有絕頂高手到場,還能展現出來的氣勢。 即便是沒有看到人,眾人很快也都暗地里猜測了出來,能夠有這般陣仗的,必然是天虎派刑堂的那些人。 這一刻,所有人都全身戒備,將手摸在了法器之上。 正在葛羽緊張無比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譚爺打來的電話,這般情況,葛羽本不想接,掛掉了之后,譚爺緊接著又打了過來,想來肯定有什么急事,于是便將電話接通,緊接著那邊就傳來了譚爺有些焦急的聲音:“羽爺,烏鴉不見了,已經失蹤了兩天。” 葛羽很快就明白過來,天虎派的人為什么會找到了這里,肯定他們找到了烏鴉,于是便道:“別著急,我知道他在哪。” 然后,不等譚爺回話,葛羽便掛掉了電話。 “都出來吧,來到我岳強的場子,鬼鬼祟祟的,不出來打聲招呼嗎?”岳強背負著雙手,朝著某一個方向看去。 過不多時,但聽得一聲大笑,在岳強看的方向,院墻之上突然間多出了幾道身影,如幻影一般憑空冒了出來。 又過了片刻,又有人突然翻上了四周的院墻,直接跳了進來,快速的朝著他們這邊聚攏而來,便是那天虎派小刑堂的六位‘華’字輩分的道長。 這一次,天虎派的大小刑堂的人同時出現,足以見得,這件事情是天虎派極為重視的,對于黎澤劍身上的那把神劍追魂更是勢在必得。 圍在桌子旁的葛羽、楊帆、黑小色、岳強和伊顏,幾乎在一瞬間全都撤離了開來,彼此互為犄角,做出了防守的姿態。 岳強朝著那天虎派大刑堂的長老至善真人一拱手,微微笑道:“原來是天虎派的至善真人,咱們也算是故交了,當初一關派和黑水圣靈教圍攻你們天虎派的時候,岳某也在場,為何諸位天虎派的前輩來我岳某人的地盤,連聲招呼都不打,難道是不當我岳某人是朋友嗎?” 岳強在江湖之上的地位頗高,是九陽花李白兄弟幾個人當中的一個,但凡是江湖上的人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何況岳強對天虎派也是有些恩情的。 當下,那天虎派大刑堂的七位年過百歲的老道,朝著岳強也行了一個道門禮,緊接著,那至善真人道:“岳強小友,咱們且打開天窗說亮話,就不要兜圈子了,這一次,我們天虎派大小刑堂前來,為的是一個人,便是在十幾年前名動江湖的劍神黎澤劍,他手上有我們天虎派的至寶——神劍追魂,這次前來,便是將此人帶回天虎派問話,同時收回我天虎派至寶神劍追魂,念在岳強小友與我天虎派的交情上,還望給貧道一個薄面,將人交給我們天虎派。” “至善真人,這話您就說的不對了,您來我這里,連聲招呼都不打,還帶這么多人來,這不明顯是打我月某人的臉嗎?您真當我岳強的地界是你們天虎派的后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要將我的人帶出去,恐怕有些說不通吧?”岳強的臉色很快就冷了下來,顯然已經十分不悅。 “岳強小友,別的事情都好商量,只有這件事情,事關我天虎派鎮山法寶神劍追魂和小衍六變的術法,不可兒戲,我們必須是要將人和劍一并帶回天虎派的,還望岳強小友給個面子,不要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才是。”至善真人說著,臉色也是逐漸變的陰沉起來。 岳強冷笑了一聲道:“黎大哥是我岳某人的朋友,你要在我這里拿人,我豈能坐視不管?” “岳強小友,這么說就是沒得商量嘍?”一個叫至空真人的老道上前一步,眼睛一瞇,陰沉沉的說道。 “沒得商量,除非你們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人你們才能帶走!”岳強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你們還要不要臉了?那神劍追魂明明是人家祖傳的,怎么就成了你們天虎派的鎮山之寶?還來這么多人,明擺著是人多欺負人少,你們天虎派就喜歡這樣欺負人嗎?”黑小色上來就懟了那些天虎派的老道一頓。 此話一出口,那幾個老道頓時都變了臉色,明顯是有些理虧。 當即又有一個老道站出來說道:“我們天虎派大刑堂拿人,向來是七人一起出動,不管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就算是千軍萬馬,也是我們七個老家伙一起出來,何來欺負人之說,我看咱們就別白費口舌了,要么你們將人交出來,要么我們將你們都打趴下,再將人帶走,你們選一個吧。”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以他們幾個人的手段,要想同時對付天虎派大小刑堂的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要說那些小刑堂的人,但憑岳強一個人的手段,估計也差不多。 但是這些天虎派大刑堂的高手,一個個全都在百歲以上,修為絕頂,最差的修為也要在真人之境六七錢的境界。 要知道,一旦修為達到真人之境,上升一個層次是有多難,有的人一輩子都有可能停留在之人之境的境界,而眼前大刑堂的這幾位老道都是有機會沖擊鬼仙和地仙果位的超級高手,每一個站出來,都是十分強大的存在。 這些人跟葛羽的師父塵緣真人,屬于一個段位的高手,便知道有多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