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白醋解降
老王提來的兩個籃子里面放了足有上百瓶白醋,隨后,葛羽和黑小色二人將那兩籃子白醋提到了洗澡間,將那些白醋全都倒進了浴缸里面,然后將那韓寅脫的一絲不掛,直接丟到了裝滿了白醋的浴缸之中。 韓寅一到那浴缸之中,感覺便如進入了油鍋里面,疼的他不住的發出了慘嚎,身上也騰起了一團腥臭濃郁的白色煙霧,熏的人直眼暈,而那浴缸里面的白醋緊接著也沸騰了起來,冒起了大量的白色氣泡。 連十秒鐘的時間都不到,韓寅便受不住這白醋的浸泡,掙扎著要從浴缸之中爬出來。 葛羽和黑小色兩人早就預料到韓寅會如此,所以一直都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手腳一直都是被捆著的。 見掙扎不出來,韓寅痛苦的大叫道:“師爺……黑爺……給個痛快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太疼了……” “忍一會兒,一個大老爺們,這點疼都受不了怎么能行,再忍一會兒,你就能活命了。”黑小色蹙著眉頭說道。 雖然這般說,黑小色心中也有些驚懼,看到韓寅那慘嚎的樣子,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住,換做是自己,說不定還不如此時韓寅的模樣,尤其是一想到那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孔洞,還有那孔洞之中的三頭黑節蟲,黑小色也是忍不住頭皮發麻。 好在,這種痛苦的情況,韓寅并沒有堅持多久,他慘嚎了大約有五分鐘之后,也不知道是嚎的沒有力氣了,還是不是那么疼了,竟然躺在浴缸之中沒了動靜,只有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 那浴缸之中的白醋也停止了冒煙,也不再有白色的氣泡翻騰而出,葛羽和黑小色湊近了一看,但見一整個浴缸之中,漂浮著都是那些黑色的三頭黑節蟲,而且全都沒了動靜。 但是這會兒,他們又看到韓寅的小腹鼓脹了起來,而且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肚子里翻滾,甚至都可以通過那撐的有些透明的肚皮看到那些蟲子。 猝不及防之間,韓寅突然坐起了身子,直接再次嘔吐出了一團腌臜之物,其中,便有很多已經成型的三頭黑節蟲,連著吐了幾大口之后,韓寅的肚子才變的平坦下來。 那些吐出來的東西,在一浴缸的白醋浸泡之下,再次騰起了白煙,腐臭難聞,整間浴室里的味道別提多有味道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兩個人也只能忍著,看到那韓寅折騰的差不多了,兩人連忙捂著鼻子過去,將韓寅從浴缸里面拖了出來,又拿出了淋浴頭給韓寅沖洗了一下身子,找了個床單,將韓寅包裹了一下,再次帶到了客廳里面。 這會兒,韓寅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葛羽幫他把了一下脈搏,身體的各項機能也都恢復了正常,將韓寅翻過來之后,才看到他后背上那一大片紅腫的區域已經消退了不少,雖然還有密密麻麻的很多孔洞,也都在緩緩的收縮,如此這般,應該用不了多久,那些孔洞就能夠愈合。 其實,那些山頭黑節蟲都是從后背的毛孔里面鉆出來,將毛孔撐的很大,收縮之后,應該會恢復正常的模樣。 緊接著,葛羽又拿出了幾顆恢復元氣的丹藥給韓寅服下,等了十幾分鐘之后,韓寅才幽幽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之后,韓寅虛弱的一笑,看向了他們二人道:“我這是還活著嗎……” “廢話,你活的好好的,有我們在,怎么可能讓你死。”黑小色道。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我這條命是你們救的……剛才我以為我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竟然能活下來……”韓寅感激無比的說道。 “好了,這些話留著以后再說,我來問你,你究竟是怎么中的招,到底是什么人對你動的手腳,你還有印象嗎?”葛羽問道。 韓寅虛弱的嘆息了一聲,被黑小色攙扶著坐了起來,斜躺在沙發上,仔細想了一會兒道:“我不記得有人對我動過手腳啊,我也是修行者,如果有人想對我動手的話,我應該會有察覺……” “那你今天除了跟黑小色在一起,還有沒有接觸過什么人?”葛羽再次問道。 “這一整天,我好像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就只有在酒吧的時候,我看上了一個妹子,過去跟那妹子聊了一會兒,那段時間,你有沒有跟什么人接觸過?”黑小色看向了韓寅道。 韓寅虛弱的道:“酒吧那種地方我不怎么去的,等黑爺去找那個美女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坐在吧臺旁邊,等著黑爺,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美女,說要跟我喝兩杯,我閑著無聊,便請她喝了兩杯紅酒,聊了一會兒,好像就接觸過那一個女人,另外還有吧臺的服務員……除此之外就跟任何人接觸過了……” “我過去找你的時候,怎么沒有看見你說的那個美女呢?”黑小色問道。 “在你回來之前,她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有事情,就離開了。”韓寅道。 “我覺得可能是那個女人有問題。”黑小色斷然道。 “在跟那個女人喝酒的時候,你有沒有離開過?”葛羽又問道。 “好像去了一趟衛生間。”韓寅回道。 這下是差不多了,肯定是在韓寅去衛生間的時候,那個女人偷偷在韓寅的紅酒里面下了降頭粉。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黑小色摸著腦門道:“你們覺得是誰動的手?劉家父子還是一關派港島分舵的人?” 韓寅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吧,劉家父子要是有這本事,也不會被鄧汝弘的冤魂纏身了,一關派港島分舵的人要對我動手,也不至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吧,他們要想殺我,有的是手段。” “剛才我聽周一陽說,這個三頭黑節蟲是來自于馬來西亞的獨門降頭術,首先排除了一關派港島分舵的人,他們不會用這種手段的。” 頓了一下,葛羽又問道:“你除了劉家和一關派港島分舵的人,還有沒有其余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