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地遁救人
一關派這華夏第一大邪教,自從兩年前被滅了之后,剩下的一部分邪教余孽一直都在茍延殘喘,低調的蟄伏,很少有敢出來冒頭囂張的。 上一次葛羽跟楊帆在一起的時候,就被一伙兒一關派的邪教余孽給圍了,最終,葛羽將那楊帆的仇敵給盡數斬殺,沒想到這港島之地,竟然還能遇到一伙兒一關派的余孽。 不過話說回來,這港島之地,山高皇帝遠,華夏那邊的佛道兩脈根本顧及不到這邊,這一關派在港島的勢力卻相對保持完整,沒有受到太大的打擊,既然在這里遇上了,那沒的說,只能是一拼到底。 不光是武當山在那一次圍剿一關派總舵的時候折損了許多高手,要說受到波及最為慘烈的應該是玄門,玄門乃是天下道門之首,一關派只要是想搞事情,便會拿玄門開刀。 當初一關派總舵圍攻玄門的時候,葛羽和師父塵緣真人并不在場,不過事后,葛羽聽聞,兩年多之前,一關派總舵屠戮玄門,人員折損過半,就連玄門之上居住的普通人,他們也沒有放過,葛羽還聽說,當初一關派總舵的舵主白彌勒還親自到場,簡直有種勢不可擋的威勢,不過最后,一關派的人還是被打退了。 正如黑小色所說,自古正邪不兩立,一關派永遠是邪惡的存在,正面杠上了,那就是干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一眨眼的功夫,那傅廣天帶著的十幾個高手,便將葛羽他們三個人給圍了。 這會兒的功夫,葛羽的腦子里卻還在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鄧汝弘這個可憐的娃兒,怎么會將一關派在港島的勢力給牽扯出來呢? 如果鄧汝弘真的認識一關派的人,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小角色,他也不會落得一個受盡屈辱,跳樓慘死的境地,突然間,這一關港島分舵的人冒了出來,不得不讓葛羽覺得奇怪,從而心生警惕。 然而,此刻并不是葛羽考慮這些的時候,傅廣天的十幾個手下已經朝著葛羽和黑小色他們撲了過來,一旁的韓寅早就已經嚇慘了,他哪里遇到過這種大場面,只想著息事寧人,只是到了這般血rou相拼的地步,他此時也難以置身事外,只好將手中的折扇拿了出來,朝著一個看似有些弱的對方撲了上去。 傅廣天的這些手下,應該全都是港島分舵的精英人物,一上來,便三五人各自成陣,將他們三個人分開包圍,拼力廝殺。 只是,葛羽和黑小色也不是弱雞,雖然一個人對付好幾個人,卻也沒有落入下風,手中的長劍跟他們手中的法器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爆豆一般的聲響。 只有韓寅的修為最低,也被兩個港島分舵人圍著打,頓時步步后退,看著有些難以招架,他手中的扇子一揮舞,便有無數梅花飄飛而出,化作利刃一般,朝著那兩個分舵高手四散飄飛而去。 這手段好看雖然好看,但是實用性不是很強,依舊是難以逃脫被圍毆的境地。 葛羽晃動著玄門七星劍,跟五個人對拼,這五個人彼此互為犄角,首尾相連,雖然一時半會兒無法將葛羽拿下,但是陣腳很穩,葛羽也難以傷到他們任何一個。 在沒有摸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葛羽只好用玄門混元八卦劍,護住了周身,暫且跟他們周旋,防守大過于攻擊,一直小心翼翼。 黑小色同樣也被五個人圍困在了戰圈之中,他也是發了狠,手中的長劍每次揮舞之間,便會有一道道的劍氣劈砍出去,偶爾也會有連著十幾道劍氣迸射出來,逼的那些人且戰且退。 黑小色招式正如他的人一樣,一上來便是大開大合,招式兇猛,對敵人便是最為猛烈的攻擊。 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葛羽他們三人的情況并不容樂觀,被眾人圍殺的可能性很大。 而那傅廣天和舉著斬鬼幡的中年人則站在一側并沒有出手,靜靜的觀察著戰局。 現在這種情況,葛羽并不敢將聚靈塔中的那些鬼物放出來幫忙,便是因為那個中年人手中斬鬼幡的緣故,那個法器上面散發出來的氣息十分強大,既有佛家高僧的舍利,又有道家的符文鐫刻其上,但凡被那斬鬼幡打中,即便是厲鬼也能瞬間魂飛魄散。 遇到這種情況,葛羽并不敢掉以輕心,眼前的這些港島分舵的精英已然這般難纏,如果傅廣天和舉著斬鬼幡的那個家伙再一起上來的話,他們三人估計很難招架。 在對付那些人的時候,葛羽用余光一直都在盯著傅廣天和他身邊的那個人,防止他們在背后偷襲。 與那幾個人過了十幾招之后,突然間,葛羽聽到了身后發出了一聲悶哼,轉頭看時,但見那韓寅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胳膊上還挨了一刀。 不等韓寅從地上爬起來,那兩個人頓時上前,便要將韓寅亂刀砍死。 看到這般情況,葛羽便不敢再藏拙了,立刻催動了地遁術,這也是葛羽剛剛學會的手段,用來現學現賣。 這一招一施展出來,被那些港島高手團團圍住的葛羽,身形突然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溝通了地煞之力,陡然間,出現在了韓寅的身邊。 當對方一個人的刀眼看著就要劈落在韓寅的身上的時候,葛羽及時出現在了他的一側,手中的劍猛然一斬,直接將那劈砍向韓寅的人的手臂給斬斷了。 那手臂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手里的刀還是緊握著的。 被斬斷手臂的那人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連忙往后躲閃,心中驚恐無比,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被眾人圍困的葛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 還有一個人也朝著韓寅砍殺了過來,被葛羽手中的玄門七星劍一挑,頓時將人帶刀都給挑飛了出去。 “地遁術!玄門的人什么時候懂得這樣的手段了?”看到葛羽用地遁術救下了韓寅之后,那傅廣天突然有些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