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牽引之力
看到這一幕,楊帆也被這場面給嚇到了,這一會兒的功夫,那聚靈塔暴漲的跟自己都差不多了,無數黑紅色的煞氣盡數收攏,全都被聚靈塔給吸了進去。 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無數厲鬼呼嘯慘叫的聲響,一個個鬼物受到了聚靈塔的牽引之力,紛紛被聚靈塔給吸了過來。 這些鬼物完全是身不由已,楊帆分明看到一些穿著軍裝的鬼物,極力掙扎著不想靠近這聚靈塔,可是這聚靈塔的吞噬之力太強了,它們還是一個個被聚靈塔給吸了進來。 這地方是這些鬼物的埋骨之地,尸骨和魂魄之間冥冥之中必然有著很大的牽連,此處是封印諸多鬼物的關鍵所在。 若不是葛羽用神識溝通了地煞之力,是絕對不知道這地方是這些鬼物的埋骨之地的,因為這地方的陰煞之氣太重,根本無法用羅盤定位,要不是葛羽提前知道這里是埋葬尸身的地方,也無法確定出大體的方位出來。 葛羽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同時掐訣,催動聚靈塔的吞噬之力。 不斷有各種鬼物從洋樓建筑之中被牽引了過來,被封印在了聚靈塔之中,這是借助了埋藏這些鬼物的尸身之地,溝通天地五行之力,借助鎮魂符的力量,這聚靈塔才能夠發揮如此之大的能量出來。 若不是找到這些人埋尸體的地方,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以極快的速度,聚靈塔之中便封印了足有上百個洋樓建筑中的鬼物,可是到了中期,葛羽的靈力消耗太多,渾身發抖,看起來已經有些難以為繼了。 本來葛羽身上就有暗傷,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動用這么大的手段,身體便有些撐不住了。 一直站在葛羽旁邊的楊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這洋樓建筑之中的鬼物吞噬不干凈,必然后患無窮。 想到這里,楊帆也盤腿坐在了葛羽的旁邊,咬破了中指,朝著那聚靈塔上面滴落了三滴鮮血,也跟葛羽一般,連著掐了幾十個復雜的法決,口中念念有詞。 楊帆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修行者,畢竟是從小跟在爺爺身邊修行的童子功,底蘊十分渾厚,葛羽用玄門的法決加持聚靈塔,而楊帆則用無為派的手段加持,兩個人同時發力之下,這聚靈塔頓時再次爆發出了恐怖的吞噬之力來。 從那楊樓建筑之中,不斷有各種鬼物從牽引了過來。 大多都是身穿舊式軍裝的軍人,還有一些下人模樣的打扮,葛羽甚至還看到身穿旗袍的那幾個姨太太,也同樣被聚靈塔給牽引了過來。 由于這楊樓建筑在此處聚集了差不多百年之久,死在這洋樓建筑之中的人也不在少數,幾乎各個時期的人都有,大多都是學生模樣的打扮。 葛羽加持聚靈塔的時候,看到這些鬼物是越來越心驚,怪不得幾次來這洋樓建筑之中,斬殺了這么多厲鬼,這地方的鬼物還是殺之不盡,這地方的冤魂厲鬼可不是一般的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能夠被牽引過來的鬼物越來越少,而葛羽和楊帆都有些脫力,直到最后一個鬼物被拉扯進了聚靈塔,兩人才松懈了下來,幾乎同時癱軟在了地上,呼呼的大口喘氣。 躺在那里喘息了兩三分鐘的光景,葛羽再次翻身而起,看到一旁的楊帆,秀發都濕了,于是伸出了手來,說道:“帆姐,多謝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剛才肯定頂不住?!?/br> 楊帆伸出了手,抓住了葛羽,葛羽一伸手將其拽了起來,楊帆長出了一口氣道:“你是該好好謝謝我,為了你,jiejie也是拼了老命了?!?/br> 葛羽收了聚靈塔,那聚靈塔之上被一團黑紅色的煞氣環繞,拿在手中感覺都沉重了幾分,這一下吞噬了這么多冤魂厲鬼,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 即便是除不掉鳳姨,它的那些爪牙也全都發揮不出什么力量來了。 兩人在原地歇息了片刻,并不敢久留,楊帆有些擔憂的說道:“咱們快去找我小師弟,不知道他們那邊怎么樣了,過去幫忙,咱們一起滅了那女鬼鳳姨。” 葛羽點了點頭,收起了聚靈塔,將玄門七星劍又提了出來,跟楊帆一道,朝著洋樓建筑的正門口奔去。 這剛一走到前院,便感受到了無盡的煞氣襲來,鳳姨跟白展和黎澤劍已經換了拼斗的場地,轉移道了院子之中。 而鳳姨就站在那假山之上,恐怖的長發四散飄揚,血紅的嫁衣由于怨氣侵蝕,已經差不多接近于黑色,周身飄過著一團恐怖的陰煞之氣。 黎澤劍的神劍追魂懸浮于他的頭頂之上,白展請了二郎真君的一縷神識降臨,手中拿著三尖兩刃刀,指向了鳳姨。 “鳳姨,收手吧,你的那些爪牙全都被消滅干凈了,你現在成了光桿司令,還折騰個啥?”黎澤劍頭頂上的追魂劍嗡鳴作響,殺氣騰騰。 “呵呵呵……讓我收手,根本不可能,除非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今天你們也都要死在這里?!兵P姨陰沉沉的說道。 說話間,葛羽和楊帆已經奔了過來,葛羽看向了鳳姨,沉聲說道:“鳳姨,你已經殺了很多人,該報的仇也都報了,整個大帥府的人都被人殺光了,你還要怎樣?” “他們都該死!全都是負心罪惡之人,我生前受到那么多痛苦,就連我那出生剛滿月的兒子,也沒能逃脫他們的毒手,他們不死,簡直天理難容!”鳳姨張開了雙手,十根鋒利的指甲看著尤為可怖,它站在假山之上,頗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周身有凝而不散的黑紅色的煞氣包裹,氣勢無兩。 “鳳姨,你的孩子沒有被大帥拿去丟到亂葬崗,他當時活了下來,我已經用神識溝通了地煞之力,看到了之前所有的過往,你兒子當時確確實實還活著……”葛羽知道,鳳姨的怨念癥結之所在,關鍵還是在它那個兒子身上,要不然它也不會一怒之下做出這么極端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