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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跟大嫂的關(guān)系特別惡劣。 二老前幾年就去世了,大哥現(xiàn)在也中風(fēng)躺在床上,她上門能得什么好? 大嫂冷嘲熱諷將她趕了出去,一分錢都沒給她,更別提幫忙把冷晴撈出來了。 冷母特別后悔,可惜已經(jīng)晚了。 ** 另一邊,眼看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雪狼不得不放下架子,跟幼崽兒爭寵。 它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回來還記得給沈江陵帶禮物。 有時候是一朵花,有時候是一份小蛋糕,總之沒有空著手回來過。 顧凌峰看在他認真工作的份上,主動幫忙說好話,把沈江陵感動壞了。 為了支持沈江陵的事業(yè),顧朝辭特意注冊了一個賬號,每天都給沈江陵打賞,但是擔(dān)心沈江陵認出他來,打賞的數(shù)目并不打眼。 瘋狂工作了幾天,雪狼總算能閑下來了。 不忙的時候他就不去公司,專門在家陪著沈江陵。 要是文件實在緊急,直接發(fā)到電腦上處理。 “咚咚咚。”顧朝辭敲了敲畫室的門。 “阿辭,怎么了?”沈江陵放下畫筆,小跑過來,疑惑地看著他。 “你畫了三個小時,該休息了。”顧朝辭將水果拼盤遞給沈江陵,說道。 “好的。”沈江陵活動了一下筋骨,捶了捶背,“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過去這么久了。” “啊,脖子和肩膀好酸!”沈江陵臉皺到了一起。 “要不要我?guī)湍惆茨σ幌拢俊鳖櫝o聽到這話,躍躍欲試。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沈江陵擺了擺手,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特別不舒服,“你去忙你的事情,不用管我。” “我不忙。”顧朝辭將他拉到二樓落地窗前面,按到沙發(fā)上,然后走到沈江陵身后,捋起袖子幫他捏肩膀。 沈江陵一歪頭,對上顧朝辭指節(jié)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的手,突然想到第一次見顧朝辭,兩人握手時對方傳來的穩(wěn)重安全的感覺。 “怎么了?”見沈江陵盯著自己的手看,顧朝辭也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的手很好看。”沈江陵看著顧朝辭英俊的眉眼,彎了彎唇。 “你的手也好看。”顧朝辭看了一眼沈江陵白皙細嫩的手指,禮尚往來夸了一句。 “我們這算商業(yè)互吹嗎?”沈江陵忍俊不禁。 “我說的是真心話。”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顧朝辭都想拉著沈江陵的手親一下了。 說完這句,他開始按摩。 顧朝辭使用的力度適中,不輕也不重,剛剛好。 幾下一捏,沈江陵就覺得肩膀那里的酸脹舒服了許多。 他忍不住閉上眼,開始享受,“阿辭,你好厲害,沒想到你連按摩都會!” 看著青年上揚的嘴角,顧朝辭霧藍色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你啊,別一進畫室就恨不得住里面,要時不時起來運動一下,不然對頸椎不好。” “我盡量,但是有時候畫起來投入進去就忘了時間。” 沈江陵和顧朝辭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仿佛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 或許是顧朝辭的手法太好,又或者是下午的陽光太溫暖,不知不覺,沈江陵就睡著了。 聽著他清淺的呼吸聲,顧朝辭嘴角敲了翹,他輕手輕腳出去拿了一條厚毛毯給沈江陵蓋上,然后抱了電腦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處理文件。 過了一會兒,幾只幼崽兒循著沈江陵的味道找了過來。 顧朝辭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幼崽兒連忙放輕動作,聚攏在沈江陵腳邊,仰著小腦袋看他。 被暖洋洋的太陽籠罩著,幼崽兒一個兩個張開嘴打起呵欠。 不知道誰先起的頭,顧朝辭再從電腦上移開視線的時候,沈江陵毛毯上面已經(jīng)窩了一堆幼崽兒。 顧朝辭:“……” 嘖,還以為沈江陵睡著了,好動的幼崽兒會去別處玩,結(jié)果—— 這群粘人精! 顧朝辭哼了一聲,到底沒有小心眼兒地把幼崽兒一個一個提溜出去,生怕幼崽兒叫喚把沈江陵吵醒。 他看了一眼時間,決定再過半小時喊沈江陵起來。 白天睡太多,晚上會睡不著的。 過了一會兒,顧朝辭去書房開了個視頻會議,出來的時候正好過了半個小時。 沈江陵還在睡。 “小陵,醒醒。”顧朝辭輕輕拍了拍沈江陵的肩膀,柔聲喊道。 沈江陵哼哼一聲,往旁邊躲了躲,眼睛閉得更緊了。 “小陵,不能再睡了。”顧朝辭看著耍小性子的沈江陵,忍不住笑了一下,“快點起來。” “聽話。” 沈江陵被他sao擾得煩不勝煩,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睜開眼睛,他迷迷瞪瞪看著顧朝辭,“阿辭,我睡了多久了?” “四十五分鐘,不多。”顧朝辭幫他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說道。 “才四十五分鐘?我還以為睡到了晚上。”沈江陵沒注意身上多了幾只幼崽兒,他伸了個懶腰,兩只幼崽兒從腿上咕嚕嚕滾了下去,嚇了一跳。 “哎!”沈江陵來不及伸手去撈,只能護著剩下的那幾只。 怎么回事? 一覺睡醒身上竟然長小崽崽了? 這難道是什么神奇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