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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勁壓住自己100米長的大刀:【麻煩系統(tǒng)不要在我入戲的時候出聲打擾行嗎?】 【好的宿主?!肯到y(tǒng)從善如流。 林意接著一秒入戲。 這種地方和他平時生活的環(huán)境有很大差別,盡管他來了很多次還是有些不適應,裝潢簡潔大氣又不張揚,四周全是干干凈凈的單面玻璃,能把外面車水馬龍的景象盡收眼底,很得他的喜歡。 徐起:“這么早就來了?!?/br> 林意是實實在在的喜歡徐起,每次獨處都有些靦腆:“嗯,今天停了一節(jié)課,就提前過來了?!?/br> 他照例到自己的老位置上坐著,桌子就擺在徐起辦公桌旁邊靠墻的不遠處,把各種需要寫需要看的東西都掏出來,按照原主的習慣整整齊齊擺放在桌子的一角。 徐起突然道:“怎么突然想起戴戒指?” 林意:“一個朋友送的,看他心意挺真,盛情難卻,我就戴著了?!彼f的坦蕩,好像確實只是一個普通朋友送的一個普通的禮物。 “是嗎?”徐起深深的看著他,終究是沒能按捺住一腔瘋狂涌動的情緒。 只是一個普通朋友送了一個普通戒指嗎? 林意努力忽略徐起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的表情,強迫自己投入心神到眼前的作業(yè)大軍中去。 林意原身其實是一個超級學霸,今年明明剛剛大二下學期,卻已經(jīng)自修完四年所有的課程。連續(xù)拿了三學期的獎學金不說,從大二上學期就開始著手準備考研事宜。一開始他就有三年拿到畢業(yè)證和學位證的打算,然后大三考研,繼續(xù)他的學業(yè),考完研之后就工作,把人生都規(guī)劃的完完整整。 林·學渣·只會算加減乘除·意,看著課本上密密麻麻的課后題,各種不認識的七歪八扭的符號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讓他忍不住頭疼。 卑微林意:【統(tǒng)子哥,這些題我不做可以嗎?】 系統(tǒng)很是慈祥:【當然可以,如果你不怕我這邊的機制把你不寫題的行為計算為崩人設的話。】 林意繼續(xù)垂死掙扎:【那你們這兒有沒有什么讓我一下子學會的掛?多少積分都行,我愿意繼續(xù)欠債!】 【當然不可以,系統(tǒng)商城賣的倒是有不少類似的東西,但是您現(xiàn)在積分不夠,系統(tǒng)也不允許您欠這么多的帳,所以是沒有資格買的。】系統(tǒng)看著自家宿主一臉無從下手的樣子,難得心軟了一回:【其實只要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就不會計算為崩人設,所以你只要藏好別被發(fā)現(xiàn)就好了?!?/br> 林意雙眼一亮,總算看到了希望,他開始動筆,假模假樣的寫了起來,其實一個字都沒有寫上。 按照以往的慣例,兩人過程中幾乎零交流,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完成某種任務一般……徐起自然也不會在這過程中往他這邊走動。所以等過會時間到了,他打聲招呼就可以直接走了,根本就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他心安理得的想。 可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徐起無論怎樣也不能使自己完全沉浸在了厚厚的一沓文件中,腦海中總是時不時的閃現(xiàn)那枚精致小巧的鉆戒影子,稍縱即逝,擾得他不得安寧。 他批改完手頭上的一個文件之后,放下手中那只通體漆黑的筆,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林意的桌子旁。 林意像只被驚到的小貓一樣,立馬警覺了起來,有種小學作業(yè)沒寫完時班主任站在身邊死死的盯著你的那種驚恐的感覺,下意識的用手臂悄悄擋住課本,生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作業(yè)沒寫這個事實。 奈何他無論遮擋的再怎么嚴實也瞞不過徐起的火眼金睛,他看著一字未寫的課本,問:“今天怎么這么久都沒寫?” 他話音剛落,系統(tǒng)的聲音忽然響起:【叮~判定宿主崩人設,給予宿主電擊靈魂處罰,痛苦為分娩時的雙倍,持續(xù)時間為一個小時。請宿主做好準備承受痛苦。痛苦發(fā)放倒計時,3,2,1,痛苦已發(fā)放?!?/br> 林意心里暗罵了句,下意識繃緊了神經(jīng),準備承受未知的痛苦,沒想到預料中的那種撕心裂肺并沒有發(fā)生,只是從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原來給予的痛苦是這樣的!!辣雞系統(tǒng)??! 徐起見他神色忽然間發(fā)生了變化,不明所以的揉了揉他的發(fā)頂,有些擔心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他這不碰還好,一碰,那種難耐的感覺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將他吞沒,險些沒了神智。 林意雙頰酡紅,眼中像是盛了一池春·水,他抬頭看著他,盡管在努力一本正經(jīng)的說話,還是遮不住一臉嬌態(tài):“我難受?!?/br> 徐起蹙眉:“哪里難受。” 林意委屈巴巴的,像個嬌氣包:“不知道,哪里都難受……”辣雞系統(tǒng)!!你給老子記住??! 徐起看著他的神態(tài),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不過還是不太敢相信,他將他扶起來,攬在懷里,“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林意死死的咬著嘴唇,忍著涌到了嘴邊的呻·吟。媽的!這樣更難受了啊啊?。。。?/br> 沒辦法,不就是一個小時嗎?他忍就是了! 熱氣一波又一波的襲上他的大腦,燒的快要連話都說不清了,他忍得難受,還要控制住忍不住想胡亂蹭的身子,嘴唇都咬出了血。 徐起見他難受的厲害,剛剛的猜想信了七七八八,亂七八糟的心思也沒了,有些慌了神,“輕點,別把嘴唇咬爛了,送你去醫(yī)院,你先忍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