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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外國人嗎?”以防萬一,宋安歌覺得有必要確認(rèn)。 “嗯。頭發(fā)和我一樣是黑色的,但是眼睛是藍(lán)色的,特別好看。”小女孩認(rèn)真回想。 還真是個外國友人。宋安歌還以為自己昏迷前眼花看錯。 雨后的陽光鋪灑在身上,宋安歌舉起貓籠子,目光落在縮在角落的小橘貓。 “這大概就是命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還是得賴上我。瘦成這樣,全是骨頭,骨骨這個名字挺合適你的。” 被賜名的骨骨懶洋洋地張嘴打哈欠,用專屬的奶貓音回應(yīng)。“喵嗚~” 算是承認(rèn)了這個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佛系更新(有可能是暫時狀態(tài),嗯,有可能),一切隨緣,隨緣~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攢著看。 【為了你的閱讀和我的寫作愉快,看文前請看簡介下方啰嗦大排雷。】 第2章 龍口街是明城最亂的一帶,幾十年來一直被人戲稱為明城的窮人窟,不三不四的人的居住地,但凡和龍口街沾上關(guān)系的人,都沒有一個是好貨色。 龍口街怎么說也有二三十十年的歷史,放眼望去基本都是鐵皮平房,再往里面走點(diǎn),零零散散的冒出三四層的自蓋房,光看外墻就知道有著不少年的歷史,有種搖搖欲墜感,總感覺來一場地震就能全軍覆沒,幸好這地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玩意。 這地方據(jù)說要整改,據(jù)說了五六年,也沒個動靜,依舊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P踞在此處。 從醫(yī)院回來的宋安歌舍不得打車,硬是拖著他那狼狽的身體,頂著一頭繃帶,手里還拎著個貓籠子,一瘸一拐地朝著龍口街來。 宋安歌打小就住在這地方。 “喲,這不是宋家小子嗎?怎么?這是又去打架了?”雜貨店外一大爺坐在椅子上,露出肚皮,翹著二郎腿在那抖,嘴巴哼哧哼哧地啃著鮮紅的西瓜。 他瞅到到宋安歌那狼狽的模樣,右手手背抹了一把嘴,又在白色背心上蹭蹭,語氣陰陽怪氣地問他。 大爺?shù)膬鹤右驗閷夷切∨匏A髅ィ凰伟哺柰览镒徇^,還因為宋安歌的行為,惹來警察把他抓到局子里蹲了幾天。 雖然過錯方是這大爺?shù)膬鹤樱@老大爺心里肯定是偏向自家兒子,他家兩女兒一兒子,這兒子還是個老來子,自然寵得沒邊。這仇啊,大爺從那時起就和宋安歌結(jié)下了。 老大爺每次看到宋安歌總是要出言刺幾句,不然不舒服,整天盼著這遭人恨的小雜種被人打死在外頭,也算給自己兒子出口惡氣。 宋安歌禍惹了不少,可這命硬,就是不出事。大老爺看著那個氣喲,偏偏又不能自個兒真刀實槍的給這小子來一棒子。 “來包紫云煙。”宋安歌沒心情理會這老大爺,從兜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拍在雜貨鋪朝外的玻璃貨柜上。 老板娘正在里面逗著小孫子,見來人是宋安歌,粗聲粗氣地說:“安歌啊,你自個兒拿唄,錢丟到抽屜里就行,記得給我關(guān)上。” 看來宋安歌沒少來這買煙。 被冷漠的大爺憋著一肚子氣,瞅見宋安歌手里還提著一籠子。“喲呵,你這小子這是打算回家燉貓rou,這么小一點(diǎn)夠你吃嗎?” 宋安歌腦袋疼,今天沒時間頂著大太陽和這老東西瞎吵吵,他現(xiàn)在只想回家倒頭睡到明天中午。 大爺見宋安歌離開的背影,吐出一口的西瓜子,低聲罵:“果真是個沒家教的小雜種。” 宋安歌的家住在第三巷道那座外墻上爬滿青苔的四層樓,他住的地方在二樓,房子自然是租的,一個月不含水電費(fèi)450。 房子不大,四十平的兩室一廳,廚房設(shè)在陽臺那,稍微塞點(diǎn)東西就擁擠得不行。 宋安歌還沒拿出鑰匙開門,門哐啷一聲從里頭打開,走出一位穿著風(fēng)塵的女人,濃妝艷抹,看著二十七八,可能還比這更老。 這女人見門外站著位年輕小帥哥,眼睛一亮,扭著腰肢,對著宋安歌的小翹臀下毒手。 “小哥哥,三百塊一天,要不要?”甜膩的語調(diào)簡直能把人惡心死。 宋安歌被那一股撲面而來的劣質(zhì)香水味嗆得頭暈,心里一陣惡寒。“艸你媽的掉毛野雞,離老子遠(yuǎn)點(diǎn)。” cao!老賭鬼又帶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跑回來鬼混,外面找個干凈的小旅館不好嗎? “你這小子脾氣可真大,不過jiejie喜歡。”這女人被罵了也不生氣,反倒是笑得花枝亂顫。 宋安歌忍住想把人按進(jìn)墻里的沖動,摔門進(jìn)去。 震得墻上的石灰掉了好幾塊。 狹小的空間里堆滿了一堆花材,地板和墻上是堆積了好幾年搽不掉的顏料,客廳茶幾擺著幾盒發(fā)霉的泡面水,長條沙發(fā)上扔著幾個用過的套套,還有一些白白的粘稠物。 宋安歌看了腦殼疼,這一疼心里越火,踢給沙發(fā)一腳,腳更疼,最后只能低聲咒罵。 他打開窗戶,把屋子里那股子惡心的腥味散出去。衛(wèi)生間里嘩啦啦的水聲,惹得他更煩,幾度想沖過去踹幾腳門,把里面的人揪出來暴揍。 籠子里的骨骨喵喵叫個不停,應(yīng)該是來到新環(huán)境感到不安。 吐出一口濁氣,宋安歌認(rèn)命般地走到自己房間,鎖上門,將貓從籠子里放出來。 他房間大不了多少,幾步路能走完,不似外面的臟亂差,很干凈簡潔。墻上訂了兩個釘子,拉著一條鐵絲用來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