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途遠(yuǎn)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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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威尼斯行人稀少,只有角落街巷燈光微亮,照亮這個夜晚。 這是亞德里亞海灣,來往的貢多拉小船停泊在河岸邊,河邊燈紅酒綠的街區(qū)照亮了河面,縱橫交錯的運(yùn)河間是高低錯落的住宅。 橙色的火炎跳動指間,照亮黑發(fā)男子的瞳孔,被握住脖子的看守者甚至來不及發(fā)出呼聲,瞳孔一瞬間放大,再看去已是失去呼吸。 剛剛送走一條人命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松開手,任由尸體滑落至隱蔽的雜亂角落之中。 撻、撻…… 有皮鞋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唯一不同的是,這落地的響聲很是輕——甚至清脆。 不似沉悶。 身著黑色西裝的俊美青年?duì)恐^裹花卉頭巾的女孩走到男人的身后,女孩約莫八.九歲,圓臉頰,蓬蓬花裙極具本地特色,腰間圍著一條紅索,褐發(fā)盤起一個丸子模樣。 這鞋跟聲就是小女孩腳下發(fā)出的。 她身旁的同伴——賽西利奧,早已不會輕易泄露出自己的形跡了。 “最近的眼線越來越多了。” 賽西利奧面色不佳地低頭看著地上的尸體。 “呵。”他身前的男人諷笑了一聲,“誰知道giotto在想什么。” 武裝力量一削弱,面對的反而是比之前更多的試探。 sivnora眸色沉沉,底部是滿滿的忿怒,“身為primo——家族的指引,遲早有一天會為自己的婦人之仁付出代價(jià)。” “黑手黨可不是善男信女,一堆的豺狼都在虎視眈眈等著上來咬一口。” 女孩嘴角下拉,一言不發(fā),從目光中也能看出一絲對自己boss口中身為首領(lǐng)的那個男人的埋怨。 “boss?”賽西里奧抬頭問,“我們最近……” “留在這。”sivnora冷哼,“西西里還得鬧一段時間。” 他的目光是暗沉的黑,嘴角露出了一個跋扈殘忍的弧度。 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giotto。 這最后的故事末篇,這個初冬的故事,就是這個新生光輝的尾曙—— 涵蓋“離”“別”“生”“死”的、最后的故事。 從和彭格列一路前行的那位貴女的死亡為始…… ——艾琳娜·薩伏伊的被襲擊與死亡。 你好,柯扎特,最近怎樣?我希望你可以收到這封信,自從沒有了你的固定地址后。 其實(shí)你才是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而我只是一個適合享受自由生活的人。我已經(jīng)漸漸擁有一個又一個可以信任的伙伴,而且家族的勢力也越來越強(qiáng)大,這個組織仍在不斷的擴(kuò)大,這是一個巨大的組織甚至連警察都不敢貿(mào)然干涉。然而它有時候令我感到十分恐懼,無論我做什么事它都會讓我感到困擾,究竟我創(chuàng)建的彭格列是否還是那個為了保護(hù)我珍惜的事物存在的組織。它已經(jīng)成為讓人感覺恐懼的存在。我希望可以從你這里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 讓你知道這些繁瑣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因?yàn)槟闶俏ㄒ灰粋€我可以敞開心扉的人。很抱歉在我說完之后才告訴你這些,但實(shí)際上一場龐大的戰(zhàn)爭正要來臨,這將會是一場自從我收集完所有彭格列指環(huán)后所面臨過的最危險(xiǎn)的戰(zhàn)爭。我知道你是一個帶領(lǐng)著50個優(yōu)秀伙伴的首領(lǐng),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嗎?柯扎特,希望我們可以再次見面! ——彭格列primo 從收到來自彭格列的這封信后,深紅色及頸短發(fā)的青年戴上軟帽,踏上了前往西西里的列車。 他赤眸低斂,安靜步上站臺。 他意氣昂揚(yáng)希望前去幫助自己的好友…… ——全然不知身后的家族會因?yàn)樽约旱碾x去遭受怎樣的來自同盟家族的“背叛”。 “調(diào)虎離山,這是光明正大的陽謀。” …… “d,你要去哪?” 看著行蹤越發(fā)譎詭的霧之守護(hù)者消散身形,趕在對方離開前,giotto開口。 “nufufufufufu,giotto,你管不著。”戴蒙·斯佩多一臉笑意,眼底卻是冰封的冰涼,一如既往地輕佻勾唇道,金色的肩章依舊輝煌。 “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越線的事情。”giotto道,眼眸中是深切擔(dān)憂與哀傷。 “你知道艾琳娜不會希望你這么做。” 自從艾琳娜在本部遭受被覆滅打擊的那些家族聯(lián)合的反攻殞命后,彭格列所有人強(qiáng)忍悲痛安葬了她的尸身,戴蒙·斯佩多也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即便是giotto的超直感也無法捉摸的模樣。 戴蒙·斯佩多依舊笑著,風(fēng)度翩翩而性情詭秘,但giotto能感覺到他已在崩潰的邊緣。 現(xiàn)在的霧之守護(hù)者,戴蒙·斯佩多,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連giotto都無法預(yù)測。 “彭格列,”戴蒙·斯佩多笑意吟吟,帶著白手套的修長手指微不可見地緊了緊,“你在擔(dān)心什么?” “放心好了,艾琳娜深愛的彭格列,我不會做什么的。” 他低低笑著,“經(jīng)常為弱者挺身而出的彭格列家族,還有d,我以你們?yōu)闃s……這是她說過的話。”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他明白了這個寄托他和艾琳娜理想的家族現(xiàn)在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彭格列,primo,呵。 如果當(dāng)初哪怕giotto能夠聽進(jìn)去他的反對,艾琳娜也不會在守衛(wèi)空虛的本部死亡。 削弱家族力量,維持和平……憑什么呢? 這些骯臟的貴族、骯臟的黑手黨。 只有力量,才能讓彭格列長久。 只有讓所有人聞風(fēng)喪膽的力量,才能成為真正的主宰站在社會中心——而不是像艾琳娜死于這樣的突襲。 nufufufufufu,這樣弱小的彭格列,根本就不該存在。 彭格列不需要這么軟弱的首領(lǐng)。 ——“你要為弱者……和彭格列并肩。” 我親愛的玫瑰,我會的。 你知道的,我永遠(yuǎn)拒絕不了你。 我會完成我們的理想。我的……艾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