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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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的有些早了吧,流。” 磐舟天雞站在比水流輪椅一側,一身教士打扮,右手拿著一本厚厚的《圣經》。 “不,并不早。” “我要出戰了。” 比水流平靜道。 “喂喂,上面可是有三個『王』在啊。” “在紫他們為我們開好路之前,再稍微等等吧。” 在被破開的正門門口,兩人靜靜等待。 “不等了。”幾乎磐舟天雞話語剛落下,比水流就道。 磐舟天雞看向他,“也就是說,我這個養父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是的。” “我就是這么任性。” “哼哼,看來到叛逆期了啊。”磐舟天雞叉腰道,攤開手,一如既往地縱容,“好吧,你去吧。” “謝謝你,磐先生。”比水流平穩地回答。 “感謝你。” “確實白銀之王,青之王和赤之王的聯盟十分強大。” “但是,與我而言……”他垂下頭,嘴角咧開,終于露出了自己的興奮之情。 “勝利輕而易舉。” 綠色的電流傳過全身,激發出每一個部位的生機。 比水流躬身從椅子上踏出第一步—— 化作綠色流光風馳電掣地沖向樓層高處。 上中下三等馬匹。 于三王聯盟,是『王』,兩個『氏族』聯合,單個『氏族』。 于比水流,是『王』,『王』,氏族成員。 最終的王牌,是無人知曉仍然活著的『灰之王』。 『灰王』,磐舟天雞。 “merry christmas!” 地下據點內,看著直升機運輸回的『德累斯頓石板』,『叢林』的所有人為之干杯。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第五、六王權者的劍呢,真漂亮啊。” 每一柄『達摩克里斯之劍』都是言語無法描述的精美,既反映著王權者的狀態,也代表著王權者這個人。 他的理念,他的個性。 磐舟天雞的灰王之劍劍柄有著宗教三重冠,灰淡的劍身如同葉片。 而比水流的劍則是圓環的十字,劍柄三側等長纖細,像極了循環。 就像宗像禮司的劍,規則的結晶合成,劍柄上有荊棘呈“s”型圍繞一圈。 在比水流出場后就撤退出御柱塔大廈的胡二道支著胳膊說著,神情專注得看著眼前被直升機吊出的『石板』本體。 不同于御柱塔內用透明地面隔開,這是眼前所有人第一次見到這個德累斯頓石板的真面目。 數塊榻榻米大小,占地遠不及一個房間,看上去就像個普普通通石塊質量的石板。 唯一不同的,是遍布其上如同迷宮般蜿蜒橫亙的紋路,隱隱約約能看見其中有光芒流轉。 沒有被隔絕的輻射能量安靜無聲地散發出力場,像是所有的無色無聲的能量波,看不見摸不著,但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這就是……世界基石啊。”年輕人微不可聞地自語,垂下眼眸掩住自己壓抑不住一閃而過的滿意——或者說饜足神色。 “不去休息嗎?”磐舟天雞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懶懶笑道,“不會和須久那一樣興奮得睡不著覺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淺黑灰發色的年輕人站起身,癟癟嘴,轉頭看向他,“只是……覺得很新奇。” “別人倒沒什么,你應該對這塊石板不陌生吧,新奇的是它將帶來的世界嗎?” “倒也不是,我還是挺期待改變后的世界的。” 胡二道道。 “不過不同于宗像室長,羽張在的話,也是會阻止這種事發生的吧?” “啊嘞,他的直感嗎?” “沒錯。”胡二道打了個響指。 “他可是最討厭破壞社會安定的家伙了,這點磐先生你不也知道嗎?” “明明磐先生以前是厭惡斗爭的和平主義者,放任所有人大動干戈還真是想不到呢。” “呵呵,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本來不想問的,但實在是疑惑增加了。” “只是覺得當時的自己太天真了。” “因為迦俱都事件?” “是的吧。” “那時候我見到磐先生,甚至覺得總有一天磐先生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呢。” “『石板』才不是那種理想的實現工具,現實可是殘酷多了啊。” “但不還是和流一起完成他的夢想了嗎,這樣的社會。” “你覺得不好嗎?每個人都可以為自己負責,即便是無能為力的民眾也能憑借自己的力量活下來。” “這是更加安定和平的社會,是每個人都能保護自己的社會啊,羽張也許很樂意看見這一幕。” “有一份力,發一份光,如螢火一般,不必等候火炬……嗎?” “不,是郁蔥茂密的叢林,每個個體都可以向上生長。”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爭奪陽光、雨水、微風?” 御芍神紫勾唇輕笑,目光看著眼前地面的『石板』,“……是弱rou強食、擁有對手的新世界。” 于此同時,作戰失敗的三王各自陷入了自責之中。 “沒想到『灰之王』還活著,而且還跟隨著比水流,真是出乎意料。” 將與灰王戰斗時受傷的胸腹傷口包扎好,重新套上制服,宗像禮司低著頭慢慢說著。 “出乎意料?……不,不對,是沒能防范于未然。”話語從車廂外面傳來,伏見猿比古背抵在車廂的入口處,語調懶懶道。。 “絲毫不能察覺『灰王』的存在,明顯是身為『王』的你,和伊佐那社的疏忽。” “沒想到你們沉迷于石板的爭奪中,身為『王』卻沒能察覺到『王』的存在。” 他偏過頭,垂眸涼涼道。 宗像禮司輕嘆口氣,面色有些冰冷,背對著車廂外,“如果你只是來說些無用的批判之言,就給我退下。” “我累了。” 在最初成為『青王』的日子里曾精力充沛讓人懷疑這位王是否不用睡覺的王這么說到。 “連今后的行動方針都沒有指示嗎?”伏見猿比古提高聲音道。 “伊佐那社會考慮今后的行動吧,遵照他的指示去做……畢竟我是個敗者,暫且自省一番吧。” 宗像禮司垂著頭。 “只不過是單挑敗下陣來,你鬧什么別扭?” 伏見猿比古轉身望進車廂,“黃金之王去世,眼中釘就此全部拔除,今后的世界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的時候,棘手的老頭卻還活著,也難怪你會郁悶。” 他的話語不無諷刺。 “得到這樣的結果,你高興了嗎?”宗像禮司目光定定,“畢竟你原本就很不滿意這次的同盟……” “作戰失敗,你也覺得是活該吧!” 像是遷怒,又像是被伏見猿比古的風涼話激怒了,宗像禮司說出這樣的話語。 “——順帶還覺得你輸了也是活該!”伏見猿比古雙手撐在車廂的地面,同樣情緒激動極了。 “伏見先生,說得太過分了。” 本來以為伏見猿比古在安撫室長的情緒,結果發現在火上澆油的隊員忍不住說到。 伏見猿比古轉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讓觸及的所有隊員都楞了楞。 “如果你要就此放棄,我就不干了。” 伏見猿比古道。 “那就走吧。”宗像禮司毫無挽留之意,“對我有意見就離開……” 他淡淡道:“你原本不就是叛徒嗎?” 不顧伏見猿比古咬牙受傷的表情,他繼續說著,“只要一不順心就馬上離開,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從不真心跟隨任何一個『王』,卻也無法脫離石板的掌控。” “你只能是個坐井觀天的小人物。”做下這個判斷,宗像禮司露出了高傲而嘲弄的笑容。 每一條、每一點……全部踩在伏見猿比古不愿意面對的點上。 這成功點燃了伏見猿比古的怒火,他忍不住拔刀,面色不善地注視著車廂內的『王』。 “……!” 片刻的靜默與壓抑后,他將刀狠狠插在車廂大門上,脫下自己的制服外套掛在上面,捏著拳頭冷冷地轉身離開。 “室長,這樣真的好嗎!” 宗像禮司輕哼一聲,嘴角勾起,車廂內傳出冷淡的回答。 “隨他吧。” “我討厭鬼牌。”半晌后,他輕聲自語。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