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四章 光明城
離大氣層不知道多么遙遠的地方…… 這里圍繞著尤為狂躁的空間能量,有些空間能量就像一個又一個被蠶結起的繭一樣,不斷地圍繞著一塊異常光明的地方。 這異常光明的地方雖然說周邊劇烈的能量波動就像一道道空間裂縫一般,不斷的蠶食著整個地界僅剩的安穩空間,但是這被包圍的地界卻出乎意料的像一塊極樂的凈土一樣散發著尤為光明的氣息。 這些尤為的光明的氣息,不斷的滲透進這周圍圍困著他的繭內,不斷的朝里面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接受到這柔和光芒的繭瞬間就擴大了起來,仿佛這從它們圍困地界里面極樂凈土中散發出來的柔和光亮,就是他們最為需要的能量一般。 一經接收,這些繭就像雨后的春筍一樣,不斷地拔高著,然后又以拔高后巨大的體型朝著光明的地界聚攏開去…… 如果能夠從這更高處俯視這塊極樂的凈土的話,就能夠看到這尤為光明的巨繭們,就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一樣,在這不知道離天空多遠的地方綻放著……顯得尤為的圣潔。 而這個地方就是現如今光明城的所在,光明國度的正中心。 而之前這光明國度的正中心所圍困著的就是黑暗城,不過在之前那道和張旭一模一樣的身影和朱雀相互謀劃下,就將光明國度正中心的黑暗城和黑暗國度正中心的光明城相互對調了一下位置。 現如今光明城回到了光明國度的正中心接受著光明國度的保護,而光明國度卻反過來接受光明城的哺育。 整個光明城和光明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輔相成中顯得異常的柔和,不過如果有人能透視過這巨大的光繭看去的話,就會發現這光繭中密密麻麻包裹著的就是這些光明國度的城池。 不過這些光明國度的城池不知道經歷了怎樣的巨變顯得異常的破敗,而其中遍地都是尸體和殘肢斷臂,顯得異常的血腥。 不過在這莫名其妙的光繭的圍困下,這些遍地的殘骸和殘肢斷臂在圣光的籠罩下顯得異常的虔誠圣潔,就仿佛是中世紀的那些壁畫一模一樣…… 即便是那些壁畫上刻著的都是慘不忍睹的畫面,但是這些畫面一旦放置在類似于羅馬斗獸場或者說其余大教堂的壁畫上,這些壁畫上面的畫就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切都仿佛渾然天成一樣。 而此時此刻,這詭異的畫面出現在這詭異的金色巨繭包裹下的光明國度,卻顯得尤為的自然,仿佛這光明國度的慘樣本應該就如此,看上去古怪是古怪……卻有一絲讓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禪意。 而在這巨大的光繭包圍中的光明城從外部看看上去異常的金碧輝煌,不斷的向外噴涌著像張旭龍皇殿地下世界的核心力量中不斷噴涌著的龍皇殿地下世界本源一般,散發著無盡的光明,將整個光明城給徹底的襯托的像一個不斷向外散發著和煦力量的太陽。 從這樣外設看去的話,這被巨大光繭給包圍的死死的光明城此時此刻所處的環境,就像是身處于光明之巔一般,但是這僅僅只是表象…… 當你視角從光明城的外圍轉移到這光明城的內部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都是表明,而掩藏在這表象之下的則是慘不忍睹的…… “啊啊啊啊啊啊……” 光明城的內部劇烈的慘叫,正此起彼伏。 劇烈的慘叫,像交織在一起的交響樂一樣,忽高忽低近乎慘烈,聽上去就像是和地獄一般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區別。 而在這金碧輝煌到一切都仿佛是由黃金所鑄造的光明城的浩大的大殿內成千上萬根的柱子都嚴嚴實實地綁著一群接著一群頂著像五千瓦燈泡的小光頭。 而這群小光頭在被那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給制造出來,反正在周圍金碧輝煌光明城大殿的一應設施的反襯下,就仿佛是由黃金給鑄造起來的繩子給死死的綁在柱子上面。 而被這繩子給嚴嚴實實綁著的小光頭的身旁則不住地升騰起一股又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這種氣息化為實質性有點像一股一股螺旋上升的金色龍卷風,不住的席卷在這群小光頭的身體外部,仿佛一個又一個吸塵器在不住的對著這群小光頭施加強大的壓力。 一瞬間,這群小光頭的衣物就徹徹底底的破裂了,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金色的風壓像刀片一樣,在這群小光頭潔白的像羊脂玉的皮膚上面不住地劃過者細小的血痕。 血痕細小的仿佛一道道用紅色的筆給畫出來的痕跡,就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這群小光頭的皮膚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痕就像是填充在她們肌膚紋路上的痕跡一樣,不住地延展,不住地增多著。 不過這密密麻麻的血痕雖然看上去異常的多,但是并沒有滲透出一絲一毫的鮮血,仿佛這些傷勢僅僅破壞了它們的表皮組織,就沒有來得及更深入一般。 而只有這些小光頭才知道這樣的狀況,只是因為這像刀刃一樣的風壓,每一刀下去的刀痕都異常的微薄,就像是用一根針戳在自己的肌膚上面,只有一個血洞,根本就滲透不出來血液一般。 這些小光頭雖然現在已經遁入了佛門,不管他們是不是情愿遁入佛門,這已經是一個現實了,但是他們雖然遁入佛門,但并不是從小就入佛門的,而都是前不久被這為首的小光頭給強行超度出家的…… 所以他們的童年和現今社會上大部分人的童年都如出一轍,都曾經被籠罩在容嬤嬤處罰香妃的恐懼中,這樣的場景突如其來換了一種方式加持在他們的身上,怎么不讓他們這群擁有著還珠格格充斥著童年的人感到異常的恐懼。 這一瞬間。 原本很是嘈雜的光明城大殿,在這樣的處罰突如其來的作用在他們身上之后,整個光明城大殿瞬間就安靜下來,靜的簡直可以聽到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樣的狀態讓端坐在光明城大殿上的一個男子感到異常的滿意。 雖然說他這樣做的話的確有一點變態,但是比起這群小光頭之前對他做過的那些事情,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反倒是對這些小光頭此前的所作所為有些仁慈的過分了。 畢竟這群小光頭之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簡直不能用過分來形容,簡直可以用令人發指到喪心病狂到慘絕人寰,這樣諸如異常慘烈的詞語來形容。 “你們覺得就這樣處罰處罰你們,就是我處罰你們的極限了嗎?你們未免也想得太過于簡單了吧?” 就在這群小光頭屏住呼吸,不敢讓自己呼吸有任何聲音傳出,以便激怒這個端坐在光明城大殿正前方王座上的男人的注意,認為只要這樣屏住呼吸,他就看不著他們的想法一般…… 不過還沒有得到徹底的驗證,這道端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就冷哼了一聲,隨即一股席卷與整座光明城空蕩蕩大殿的陰邪能量就憑空而生,隨后就像一個又一個吐著蛇信子的陰邪巨蛇朝著這群身體上面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血痕的小光頭沖去。 這些突如其來的吐著蛇信子的巨蛇,隨著它們前進的趨勢很快就在朝著這群小光頭進發的途中,不斷的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 傾刻間整座大殿都像被一陣巨蛇組成的浪潮給徹底地席卷了。 不過這突如其來席卷來的巨蛇浪潮,只朝著這群被不知道用什么材質做成了金色繩索捆住的小光頭身上沖去。 小光頭看到這鋪天蓋地的巨蛇浪潮,朝他們噴涌而來的時候,所有人臉上原本因為屏住呼吸而顯得異常麻木的臉瞬間就變得異常的驚駭…… 因為他們如果被這些突如其來的巨蛇浪潮給徹底地席卷的話,他們很有可能連自己尸骨都剩不下一丁點。 這樣說…… 他們被這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占據了這原本是另外一個女人所占領的光明城的男人給捉住,甚至用這不知道什么材質的繩索給徹底的捆綁在這里,他們也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會受到一定的折磨,但是他們并沒有設想到自己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當這些巨蛇朝他們他們涌來的時候,他們整個人只感覺到自己的褲襠都濕潤了,畢竟這和小光頭干了這么多票大的事情,從來沒有遇到過生命危險,現如今他們根本就用不了一絲的力氣,就只能看著這巨蛇浪潮朝他們噴涌而來。 下一秒。 這些吐著的蛇信子,張著血盆大口的巨蛇就沖到這些小光頭的面前…… 下一秒。 這些巨蛇的身影瞬間縮小,化為無數條類似于他們身上傷口血線的大小,就朝著這些傷口血線竄了進去…… 一瞬間,這群小光頭就只感覺到自己原本還是冷颼颼般疼痛的傷口,瞬間就散發出劇烈的疼痛,就像自己的傷口上被撒了一把鹽一般,雖然暫時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卻疼痛到讓他們靈魂都要四分五裂了。 “我殺不掉你們,但是讓我放掉你們……沒有任何可能……畢竟張旭就快來了,你們還得和張旭好好談一談呢……” 這道身影尤為戲謔的說著這句話,下一秒掩蓋在他臉上的金光猛然消散而去,露出了一張很是俊美的臉龐…… 這人正是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