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計劃
“花靈主,許久不見,還是…不要那么親近的好。” 何若塵看著梵離伸過來的魔爪,立刻后退了幾部,周圍的那迦族在水面游泳,完全成了空氣,好不容易從水底游起來的藍忘一猛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是還是他認識的梵離嗎? 為什么現在的梵離看起來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一臉的…欲念之氣。 “阿離。” 藍鳶看不下去了,即便恢復了花靈主的身份,也是自己的妻子,不該如此對待別的男子,看著藍鳶的暴怒,何若塵尷尬的笑笑,不管他的事啊,都是花靈主先出手的,他什么都沒做,還被揩油了。 “阿離。” “叫我何事啊?阿…”爹。 看著梵離的嘴型,藍鳶的額頭冒出三條黑線,眼神怒視梵離,你要是敢喊出來,你會后悔的。 梵離的嘴角一笑,身子朝他走進,一股奇異的花香飄散開來,幽香縈繞在他的鼻息之處,下巴之處微微有著冰涼的觸感。 “阿鳶,我有個想法。” “說。” “我想,擴展我的后宮。” 藍鳶看著梵離,伸手抓住她的手,直接拽著她離開了恒河之地,和若塵看了一眼兩人的背影,嘴角揚起一個笑意,恢復力量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何若塵,你這個王八蛋,管不管帕特的死活,老娘拽著不累的嗎?” 薩蒂一只手抓住帕特,帕特此時好像一條死魚一樣在河面浮浮沉沉,何若塵立刻運轉靈術,把所有的那迦族人從河中撈了起來。 何若塵看著帕特,面色慚愧,剛才,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這些人,都受不得他的禮。 何若塵一個人遭受薩蒂的道德譴責,至于寧外一邊,梵離被何若塵鎖在懷中,狠狠的懲罰她的胡言亂語… 何若塵成為那迦蛇王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成為那迦蛇王之后,花靈主賜予了那迦族“百花齊放”的祝福,那迦族的子嗣,得到了平衡,不在依靠與人類雜交融合,才能夠傳宗接代,生生不息。 那迦族一片繁榮,外面,卻已經驚天動地了,滄溟大陸,處于一片書生火熱之中。 按照恒河主的通報,近日流入恒河的血腥之物甚多,他特地去探查了一番,滄溟大陸兩大國,都遭受了魂堂的攻擊,滄月國的國土已經失去了大半。 滄月國所有四珠魂帥都已經加入了戰場,杯水車薪,完全扛不住魂堂的那一群魔魂士,死傷慘重,血流成河。 “蛇王,滄溟大陸的各大家族,都選擇了避世,不參與魂堂與兩大國之間的紛爭,其中,唯有藍家和一些名不禁傳的小家族還在垂死掙扎。” “恒河主,如今,魂堂的隊伍已經到了什么地方?” “好像是,伽羅城。” 藍鳶沉思了一下,伽羅城距離滄月國有一段距離,想來,伽羅城主應該往冥客送了求救令,冥客的人,定會前往支援,如此,應該能夠抵擋一段時間。 “你可知道探知魂堂的所在地?” “這個,我不知道…” 恒河主看著藍鳶,他只是探查了一些血腥之地,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的一些事情,至于魂堂的所在地,他不知道。 “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 薩蒂看著藍忘一,他都沒有出去,他怎么知道? “我帶著家族的人進入極寒之域之前,得到了一封密信,說是在藍家祖陵之地附近,有一座詭異的宮殿,有人見到里面有魔魂士出入,宮殿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的太陽徽標,想來,應該是那里沒錯了。” 藍忘一認真的開口,當時,他因為急著來這里獵殺魂獸,所以,他才沒有過多的關注,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里。 “我有個想法。” 藍鳶看著梵離等人,嘴角揚起一個笑意,一個計謀涌上心頭,魂堂的里面,定然有著不少的魔魂士,要是直搗黃龍,滅了他們,或許…能夠阻止魂堂的前進。 “你是想…” “去魂堂?” 何若塵看著藍鳶,對于靈主的心思,他可謂是最了解的,不過,這直接殺去人家的老窩,是不是有點cao之過急了,而且,魂堂的人都去打仗了,還有什么人留守? “我認為不妥,魂堂的精英都已經赴往前線,魂堂里面,估計也沒有什么人了,我們還去干什么?” 藍忘一的話點醒了藍鳶,不過,心中的激動更甚,沒有精英的存在,那么,白希呢?她作為幕后玩家,會去前線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打仗嗎? 答案是,不會。 所以,魂堂一行,必需去,只要殺了白希,魂堂的人失去主心骨,就會慌亂,到時候,對付起來,利索干凈。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魂堂,正是我們了解這些魔魂士的第一步,滄溟大陸,除了藍家,所有的魔魂士幾乎都出自魂堂,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藍鳶看著藍忘一,魔魂士,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死氣,魂堂的人,那么多的魔魂士,那里必然有大量的死氣聚集,并且,魂堂有能力將正常人的命魂轉化為帶著死氣命魂,除了白希,他想不到第二個人有這種本事。 “好,我聽你的。” “我也是…” 何若塵等人紛紛同意,藍鳶卻搖搖頭,看著何若塵,身子從座位上占了起來,看著何若塵。 “藍忘一熟悉藍家祖陵,到時候,跟著我走,至于你們,不如去伽羅城幫著對抗魂堂的人。” “若塵,你應該記得伽羅城的路,這是獵人尊令牌,見到這個,伽羅城必定為你開門。” 藍鳶把手中的令牌丟給了何若塵,看著令牌,何若塵無奈的笑笑,這令牌,當初他也想要來著,可惜沒那機會,現在,看到這種玩意,只覺得過往云煙,不堪回首啊。 “阿離,你也跟著若塵吧。” “不,我要跟著你去。” 梵離看著藍鳶,自從恢復了記憶之后,她就更加想要黏著他,對付那個人,他當年尚且沒有把握,如今,他的力量不及當年,怎么去對付那個人,她不能再看著他去送死,她要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