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是她
藍鳶現在是心中有苦難言啊,這看來,什么時候,他得去找阿離訴一下苦。 藍鳶剛把兩個吃貨扔到介子空間,客棧外面就傳來一陣吆喝聲,客棧的一樓完全鬧成了一團。 “掌柜的,那個美人住的幾樓啊!” “小爺我來接她了。” 掌柜害怕的看著何梧,他就知道,這何家大公子不是一個善茬,那女子又是天人之姿,何大公子有又怎么可能放過她。 “三…三樓!” 掌柜的指著三樓的方向,何梧的嘴角一笑,朝著三樓望去,三樓的人多的是看熱鬧的,何梧掃描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梵離的身影。 藍鳶打開房門,正好看見對門的梵離也打開了房門,兩人都疑惑的望著對方,此時,庫拉站在欄桿之處。 “找你的。” 庫拉看向的,正是梵離,藍鳶的眉頭一皺,走到庫拉的旁邊。 定眼望去,正好看見何梧站在一樓大廳,何梧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她頭上帶著金色的珠釵,一對銀色的耳飾,如此寒冷的天氣,她卻好像不覺得寒冷似的,衣服單薄得好像只穿了一件,比起其他人的棉襖大衣,她此時就是其中的一個另類存在。 一身紫色衣裙著身,身材纖細,面容冷漠,這張臉,他好像在那里見過,一向自詡記憶力超強的他,居然記不起來是在何處見過這張臉… “誰啊?” 梵離走到藍鳶的旁邊,眼睛不經意的看向一樓,此時的何蕊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不禁楞了神,是她,那張臉,她不會認錯的,日日夜夜她的腦海中,從來沒有忘卻國那張臉。 “梵離。” “你說什么?” 何梧聽著何蕊的嘀咕,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何蕊被何梧的聲音驚到,立刻停止了嘀咕,對著何梧搖搖頭。 何梧興奮的指著三樓的梵離,占有欲的看著梵離。 “就是她了,我要得到他。” 何蕊看著何梧,這個混蛋,居然還想要玷污梵離,比何蕊不善的看著何梧,她現在,想要弄死這個混蛋,要不是何蓮的下落還沒有問出來,她現在非殺了他不可。 “你是七珠魂王,她也是,你應該能夠對付吧。” 何梧看著梵離,早在今早,他就聽說何蕊出關的消息,她已經成功的晉級到了七珠,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可以利用她,一個七珠強者,還是值得他何家花大價錢養著的。 “一成。” 何蕊冷漠的開口,看向梵離的時候,眼睛里面充滿了喜悅,然而何梧卻不悅了,他帶她來,她居然說她只有一成把握,這不是在逗他玩嗎? “藍鳶,你說,他這次又想要干點什么?” “看旁邊那個女子,何梧似乎有點怕她,會不會是他的大房啊。” 庫拉看著下面的何梧,何梧并不是什么亮眼的存在,主要是他旁邊的女子,一身薄衣,長相冷眼,眼神里面好像藏著萬千利刃,只一眼,就讓她感到身后發涼。 “你要去那?” 何蕊的身子朝著三樓走去,何梧看著不理會自己的何蕊,這個賤人,又想要干什么?她居然無視自己,簡直是可惡。 “何老大?” 周圍的兩人看著何蕊的動作,這何蕊,完全不聽何老大的指揮啊,何梧怒視旁邊的兩人,在何蕊的身后發出咒罵聲。 “賤人生出來的果然都是賤人。” 藍鳶看著何蕊朝著三樓走來,慵懶的依靠在欄桿上,不過一會,何蕊已經到了眼前,何蕊正要行禮之時,身后傳來囂張跋扈的話語。 “哼,本公子回來了,把她…交出來。” 何梧看著梵離,眼神火熱的看著梵離,何蕊在心里暗罵,這個種豬,怎么總是壞自己的好事?何蕊只能待在原地,看情況行事,藍鳶不屑的看著何梧以及何蕊。 “幫手?” 藍鳶說完之后,運轉魂息,強大的殺氣撲面而來,何蕊幾人的魂珠都不自覺的冒了出來,保護本體,梵離看著何蕊,這小姑娘,居然也是七珠魂王,不過,第七課魂珠還不算黝黑,應該成為七珠魂王不久。 “還不錯,比癩蛤蟆好多了。” 何梧被藍鳶明目張膽的罵出來,身子向前一步,準備沖出去和藍鳶打斗,卻被身前的何蕊攔住了身子,何蕊看著梵離,兩人的目光對視,藍鳶也在這一刻回憶起來了何蕊的身份。 “梵離導師,可還記得我?” 何蕊恭敬的對著梵離行禮,完全沒有要戰斗的意思。 “你認識她?” 何蕊直接無視了何梧的話,此時的她,只想要和梵離拉進關系,而不是去交惡,這個蠢豬,真的笨到家了,如果只是梵離,他們或許還有一站的可能,現在,梵離的身邊有這個男子,他的名聲,自己可是如雷貫耳。 “你…你是…” 梵離一時間想不起來,一直盯著何蕊看,藍鳶在考慮要不要提醒一下梵離,可是,在看見何蕊那略微帶著失落的眼神時,藍鳶心里膈應了一下。 這種眼神,沒有誰會比他更加清楚,沒想到,這個女子對自己的梵離有著…那樣的心思,看來,他的情敵不只是男子啊! “看來,梵離導師已經忘記我了。” “我叫何蕊。” 梵離看著何蕊的命魂,腦海中,閃爍出何蕊發狂殺人的一幕,她是那個受到迫害的女孩子,沒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還長得如此美艷。 “我記得你。” “梵離導師,這是我的大哥,若是先前有什么誤會,我在此向您道歉。” 何蕊的舉止十分端莊得體,身后的何梧在聽到導師兩個字的時候也不敢有所動作了,在滄溟大陸,最不能惹的,就是導師了。 因為,沒有人知道一個導師的背后有多么豐厚的底蘊,也不知道導師的背后有多少人是她的弟子,一個導師,那怕只是低級老師,她的背后,也是有一個學院作為支撐的。 何梧不敢闖出那么大的禍事,也不敢去闖,所以…他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