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自負囂張
“咳咳咳…” 一陣陣的咳嗽傳來,梵孤的身子虛弱得快要暈倒了,梵離立刻伸手扶起,卻被藍鳶拉住了手。 “你別鬧了,哥,我們走。” 藍鳶被梵離這一吼,身子立刻愣住了,梵離吼他,在記憶中,她很少發脾氣的,而且,她剛才叫什么?哥?那是他哥哥嗎? 藍鳶目送梵離的離開,站在原地,卻沒有人靠近他,藍鳶收起來魂息,眼神掃蕩了周圍一圈,周圍的人都不敢恐懼的看著藍鳶,七珠魂王啊,這個人的實力,他們許多人是不及的。 藍鳶頹廢的離開大殿,朝著外面走去,此時,女皇的眼睛看向長老之處,殺意十分的明顯。 出了大殿,藍鳶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呵斥聲。 “抓住他!” 所有的侍衛把藍鳶圍住。 兵器與盔甲之間的鏗鏘碰撞聲不絕,藍鳶冷魔獸的看著這群人。 何若塵此時已經吃飽喝足,隨手拿起桌面上的唯一一只白斬雞,站起身子,朝著藍鳶走去,身子站下侍衛的后面。 “讓讓,讓讓…” 侍衛讓出一條道,何若塵立刻走到藍鳶的旁邊,把手中端著的白斬雞遞給藍鳶。 “吃了再打?還是你吃我打?” 眾人:你們要不要那么囂張?完全不把我們放下眼里啊。 君凌此時也看好戲的走到站在侍衛后面,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趣得緊,他突然有些喜歡這兩人了。 “給我拿下。” 四個長老站在侍衛前面,指揮大局,藍鳶看著何若塵,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盤子,有些擔憂的看著那幾個已經胡子花白的老頭。 “別玩死了。” “放心,玩不死。” 藍鳶走到一旁,拿起盤子之中的白斬雞,入口的肌rou嫩滑,不油膩,帶著點點桃花的清香,糯糯的雞皮也很入味,或許是餓了太久的原因,只覺得吃到了人間美味。 “來吧…” 何若塵看著周圍的侍衛,釋放魂息,七顆魂珠在他的胸口旋轉,這給他們的造成了不小的心里震撼,一個七珠魂王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居然還冒出兩個。 這簡直就是棘手愛難題啊,周圍的侍衛哽咽了一下,他們猶豫著要不要上,上吧,打不過,不上吧,又怕項上人頭不保。 “一起上…” 長老發話,侍衛們立刻一擁而上,可是,就連何若塵簡單的一個蛇膽蕩都擋不住,紛紛像落葉一樣被何若塵掃走。 好強的力量,這人的獸攻技能好霸道,他的命魂,居然是…碧鱗皇蛇,蛇中的皇者。 “還有誰?” “小子,別太猖狂。” 四個長老出手,藍鳶看見他們的魂階,不禁皺起了眉頭,居然還有一個八珠的魂帝,難怪這些老家伙有恃無恐,其余的三人居然都是七珠魂王。 藍鳶的神色異常,其他人又何嘗不是? 是樓蘭城的四大長老啊,他們的可是很多年沒有在人前露出魂階了,因為在魂階越高,對付地階是人就不需要運轉魂息了,本體的力量,就足夠應對。 但,這次,不同,四位長老都運轉了魂息,他們都出手,就代表這兩個人,很棘手。 藍鳶認真的觀察四人,魂階最高的那個人,命魂是一把綠色的權杖,權杖上面冒著綠色的煙氣,一看就盛滿了劇毒,這是一個用毒的高手。 寧外的三人,一個是一只鼴鼠,一個是一只豹貓,寧外一個人的命魂比較少見,是一把九齒釘耙,這東西,或許只有去過村里的人才知道它是什么了。 何若塵看著四人,不禁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嬉皮笑臉,沒心沒肺的看向藍鳶。 “離遠點,我怕傷及無辜啊。” 藍鳶無語的看著何若塵,默默的走開了,盤子之中的白斬雞才吃到一半,看著藍鳶走開,四個長老不禁臉都黑了。 這小子不應該是搬救兵嗎?居然還讓他走開了,這是赤果果的藐視啊,不,已經是狂妄了,自大狂妄。 “小子,受死。” 鼴鼠長老朝著何若塵竄了過去,雖然他的體型偏胖,但他的速度,絲毫沒有因為自身的體型而慢吞吞的,相反是十分的快捷。 何若塵的腳抬起,對準了自己的左前方,一腳踢了過去,鼴鼠老頭的腳步一轉,避開了何若塵的腳,他的身子繞到何若塵的左邊。 一個巨大的爪子朝著何若塵抓去,何若塵的身子后移,手也朝著鼴鼠長老的手腕抓去,一腳,就踢在了長老的心口之處。 踢飛出去的長老被豹貓長老接住,兩人立刻站成一排,鼴鼠長老的身子半跪,豹貓長老的腳踩在了鼴鼠長老的膝蓋上,身子在空中旋轉。 兩只手好像一把旋轉的利劍一樣,藍鳶的嘴角笑笑,這小伎倆的獸攻技能,看來,他的擔憂是多余的了。 何若塵的嘴角冷笑了一笑,魂息再次爆發,何若塵身后的碧鱗皇蛇,鱗片好像花瓣一樣凋落,再空中,與魂息交織在一起。 “那是什么?” “好厲害…” 眾人看見碧鱗皇蛇鱗片聚集的碧綠色劍身,在白色的廣場上,十分耀眼,何若塵的身子一躍,身子騰空,雙手握住空中的碧鱗劍,朝著四位長老的位置一劈而下。 “小心。” 九齒釘耙長老看見何若塵的獸攻技能,九齒釘耙握在手中,變大了數倍,對準了空中的豹貓,九齒釘耙變長,然后,把豹貓的身子拉了回來。 何若塵的獸攻技能已經發動,九齒釘耙長老拉回豹貓之后,實在避無可避,好在兩人的身子距離碧鱗劍較遠,只是被碧鱗劍的劍氣擊飛了出去。 兩人的身子被綠色權杖長老雙手接住,豹貓和九齒釘耙長老吐出一口獻鮮血,隨后盤膝而坐,運轉魂息,平靜心中已經被打亂的魂息之力。 然而,他們兩人是幸運的,至于廣場的地面,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只見碧鱗劍的下方,露出一條長長溝壑,白色的地板被化開了一條黑色的縫。 藍鳶無奈的搖搖頭,不是說好的隨便玩玩嗎?這都打成什么樣子了,簡直是不通人情,沒不可理喻。 藍鳶無奈的吃下最后一塊白斬雞,把手中的盤子遞給了旁邊的一個侍衛,然后運轉魂息,清洗了手上的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