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伽羅幣
“終于醒了。” “可有什么不適?” 藍鳶搖搖頭,從高夫人的口中得知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之后,藍鳶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溫廉兩父女的死亡一必然引起了魂堂的不滿,必然會前來報復的,這下,他和魂堂,是真的勢不兩立了。 從高夫人的口中 藍鳶也得知了,方時已經離開了輝月城,對他而言,輝月城里面,大概只剩下悲傷吧,一本就家中落魄,以為在輝月城能夠得到一絲溫暖,卻迎來的是生不如死,這樣的人生,或許真的是悲慘的吧。 “對了,門口還有兩個人一直在等著你呢。” 藍鳶看著門口,只見有兩人畏畏縮縮的躲在門邊上,只是露出一個腦袋,似乎在害怕什么,藍鳶望去,這兩人,還在這里做什么? “高夫人,讓他們進來吧。” “嗯。” 高夫人走到門口,讓兩人進入到房間里面,然后伸手關上了房門,給三人一個獨處的空間,兩人看見藍鳶,擔憂的詢問了一些他的傷勢,藍鳶知道自己被詛咒了,所以,他的傷勢,還是不多說的好。 “沒事,小傷。” “你們兩個,有事?” 兩人的神色明顯是憋著事情的,兩人看著藍鳶,把手中的兩個信封遞給了藍鳶,藍鳶伸手接過,看著上面的內容,第一封信是方時寫的,里面表達了一些對藍鳶的感激和歉意,最后,方時說了一些關于阿離的消息,他說最后一次看見梵離的時候,是在伽羅城的小鎮上。 而進入伽羅城的信物,伽羅幣,方時也一并放在了信封之中,一共有兩個,一個給何若塵,一個是他的,藍鳶的嘴角一笑,果然是一個守信的人,不枉費他這一月多以來的委曲求全。 “藍鳶公子,這是我師傅留下的。” 第二封信,是盜圣無影留下的,藍鳶不禁回想起那日,他們五人在房間里面商量的秘密,盜圣無影要的是“獸靈液”和能夠進入伽羅城的伽羅幣,要獸靈液,是因為他的兩個弟子,也就是眼前的這兩位,幾十年來毫無長進,盜圣無影作為師傅,得知獸靈液能夠提升魂階時,他自然心動的。 可是,在知道獸靈液都已經被藍鳶喝掉之后,盜圣無影只能把目標轉移到方時身上了,他手上的伽羅幣是進入伽羅城的一道通關令牌,伽羅城寶物齊聚,那里,才是他一個盜圣該去的地方。 因為,盜圣無影在一月之內,收集了溫廉的罪證,而他的兩個弟子左右輔佐,短短的一月,五人徹底的讓溫廉這個虛偽的城主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你們兩個,日后有什么打算?” 藍鳶看著盜圣無影的這兩個弟子,其中一人,是佩戴過他丟失的相思紅玉佩的人,第一次在拍賣會看見他們兩人時,藍鳶還以為是盜圣無影把他的相思紅玉佩賣了出去,沒曾想到,居然是送給了弟子。 “師傅說,我們兩人的天資愚笨,不適合這一行,讓我們跟在藍鳶公子,也好混口飯吃。” 藍鳶的嘴角抽搐,感情盜圣無影偷了它他的東西不道歉就算了,還要把他的兩個傻弟子留給自己?讓自己白養?這算盤,打得是真的好啊。 “藍鳶公子,我們什么都會干,只求,你不要趕我們走。” “我現在就想趕你們走。” 藍鳶冷漠的開口,他才不要兩個小賊跟著他,好不容易走了一個大賊,現在倒好,又派兩個小的過來,這盜圣無影的歪心思就可以正常過。 “啊…藍鳶公子,我們若是離開了你,師傅會打死我們的。” 兩人看著藍鳶,一臉的焦急,無影師傅走時可是十分嚴肅的告誡他們,必須,必須呆在藍鳶的身邊,一定要打入“內部”,若是被轟走了,他們的任務… “哼,滾回滄月城去,冥客若是少了一樣東西,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這…謝謝藍鳶公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什么算盤,若是敢違背我…” “不敢…不敢。” 兩人看著藍鳶突然狠厲的表情,都不敢出聲,他們前幾日可是見識過他的厲害的,他們不敢,而且,他們也只是想混口飯吃。 “對了,師傅還說了,你的寶貝,他暫時替你保管著。” “滾…” 一聲大喝,兩人立刻灰頭土臉的從房間里面跑了出去,藍鳶的胸口此起彼伏,盜圣無影,我跟你沒完,這個混蛋,居然把他的龍須針都拿走了,那可是夜煙送給他的東西,找到無影,非得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混蛋。” 藍鳶咒罵的聲音在房間里面傳,兩人立刻躲得遠遠的,深怕藍鳶拿他們開刀。 藍鳶在輝月城呆了幾日,直到新的城主到來,藍鳶才離開了輝月城,高漸齊本意是希望藍鳶做這個城主的,奈何藍鳶根本就不喜歡被束縛,所以拒絕了高漸齊,輝月城新來的城主,是一個不錯的老者,頗有管理之道,一來就親民辦事,贏得了不少的民心。 盜圣無影的兩個弟子,藍鳶請求高漸齊把他們二人送到了冥客,這二人是絕對不可能跟在他的身邊的,他的身邊,危險。 當下正值秋季,樹葉枯黃,一片金色天地,藍鳶從方時那里得到的伽羅幣也及前往伽羅城的路線圖,他要去尋找阿離,而一路上,讓藍鳶感到煩躁的是,何若塵也跟著他來了,爭吵不休,打鬧不止。 “何若塵,能不能不跟著我?” 藍鳶看著厚臉皮的何若塵,他已經跟了自己兩日了,這兩日里面,但凡走到一處,就開始招蜂引蝶,看見漂亮姑娘就去搭訕,昨日惹到一個剛嫁人不久的新婚姑娘,被女子的官人提著刀追了數十里,如此丟人的事情,藍鳶實在是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藍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還能礙著你?” 何若塵指著前面的大道,這路在這擺著,他何若塵想去那就去那,這是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