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想怎么死
刀疤男看著藍鳶的動作,他居然徒手接住了死氣,還如此的淡然,在他手心的東西好像是一朵花…仔細一看,刀疤男有些不解的看著藍鳶。 “曼珠沙華?惡魔命魂,難怪。” “小子,你居然也是魔魂士。” 刀疤男的身形離得近了,看著同樣擁有紅色眼睛的藍鳶,刀疤男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同僚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藍鳶的曼珠沙華吸收了三團死氣,聽著刀疤男的話,藍鳶的眼中不禁冒出來一絲殺氣,藍鳶的眼睛為血紅色,與刀疤男眼中的紅色不同,藍鳶眼中的紅色更加的妖艷,更加的純正,就如同曼珠沙華花蕊一樣的紅艷,如此的富有生機,好似有生命力一樣。 而反觀刀疤男的眼睛,只是充血一樣的紅色,那黑紅色的眼睛代表著不純,這人雖然說魔魂士,但是他修煉的力量不純,因而,與藍鳶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此時,一片落葉在空中漂浮,藍鳶看著刀疤男,嘴角淺笑。 “我和你…不可能是一路人。” “你…關了我的女人,想好怎么死了嗎?” “你…” 不知道為何,刀疤男看著藍鳶,此時的藍鳶好生恐怖,這與先前的藍鳶簡直判若兩人,先前的藍鳶,沉穩,寡言,睿智,冷漠;此時的藍鳶,邪魅,放肆,狂傲,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氣。 刀疤男有些害怕的看著藍鳶,腳步害怕的向后退,藍鳶的手中,曼珠沙華的花蕊開始綻放出一陣淡淡的花香,藍鳶的身子擋在了準備逃走的刀疤男子的面前。 “這是…有急事?” “對,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別急,咱們一筆一筆的算…” 藍鳶的身子就擋在刀疤男的面前,第二獸攻,隕魄。藍鳶的眼睛射出一道紅光,紅光落在刀疤男的眼睛里面,刀疤男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刺痛,立刻伸手揉了一下。 突然,刀疤男保抱住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嚎叫著,身上的魂息也散去了,身后的蝙蝠翼消失,沒有了依靠,刀疤男的身子立刻摔了下去,狠狠的落在了地面上,藍鳶的身子也從大樹頂端飛快的跳躍,到達了地面。 刀疤男落的時候,藍鳶還能夠聽見他骨折的聲音,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刀疤男恨不得死去,他的口中,流出來鮮艷的血液,藍鳶的雙手放在背后,悠閑的聽著刀疤男的喊叫,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啊…救…命…好疼…啊…” “讓我死吧,讓我死…” 刀疤男的身子四處爬動,腦袋亂撞,腦袋磕在樹干上,撞出血,藍鳶卻沒有絲毫同情,他看見梵離被關在籠子里面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殺了所有人,但是,這個人,才是領頭的,罪魁禍首也是他,要殺,也是殺他。 “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刀疤男子的眼睛朦朧的看著藍鳶,血液從刀疤男的眉毛上流下來,粘稠的血液沾染在他的眉毛上,然后,順著眉毛向下,模糊了刀疤男的視野,刀疤男的伸手擦掉血液,痛苦的朝著藍鳶求救。 “說說,今日是怎么抓住那幫人的,還有,你們是什么人,為何來這里。” “我…我今天是來抓捕王兔的,我們是…魂堂的人,我們并不想惹事生非…只是…只是哪幫人要劫持我們的王兔,所以…所以才把他們關押起來的。” “我們…沒有惡意。” 藍鳶聽著刀疤男的話,藍鳶轉過身子,似乎在思考什么,在藍鳶的身后,刀疤男的眼神突然狠惡起來,在他的旁邊,是一把大刀,正是刀疤男不小心掉落在地面的那把刀,拿起刀,運轉魂息,刀疤男手中的刀就朝著藍鳶砍去… 大刀定格在空中,刀疤男看著自己的腹部,哪里,一串樹葉聚成的利劍插在他的腹部,腦袋慢慢的轉過來,可是,眼前一片模糊,意識已經消散,刀疤男的身子倒在了地面上。 “他是我的,要殺,也是我來殺。” 何若塵看著倒地的刀疤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胸前六顆魂珠在胸前流轉。 藍鳶察覺帶異樣,立刻轉身,眼前,是一身妖孽紅衣的男子,藍鳶不禁嘴角一笑,眼睛已經恢復了黑色,看著倒地的刀疤男。 “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雙生命魂。” 何若塵收回自己的魂息,在空中漂浮的落葉也終于落地了,刀疤男身上的樹葉劍也散了,他死不瞑目的眼睛一直盯著上方,藍鳶看著何若塵,沒有絲毫的躲避。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吧,跟了我那么久,如此深藏不露,為何?” “藍鳶,你果真是…讓人討厭。” 何若塵的身子依靠在樹丫上,口中不知道從何處折來的草枝,隨意的叼在空中,看起來十分的輕挑,放蕩不羈。 “從流氓兔之后,指引我去找阿離,然后,又引來青葉竹彪蛇,給我機會制造混亂,然后,你跟著我…這是為何?” 藍鳶看著何若塵,在何若塵看見信號彈之后,就立刻離開,隨后,梵離和石憶香也消失了,他們走錯苦路,被何若塵扔出的石子提醒,隨后,身后莫名其妙出現青葉竹彪蛇,緊接著現在的突然出現,這一切,都好像是他的布局一樣,就為了,看見他的雙生命魂嗎? “你是在問我?我要是不來,如何可以看見如此精彩的一幕呢?魔魂士。” “接下來,我是不是應該殺人滅口?” 藍鳶看著何若塵,嘴角發出輕蔑的笑聲,何若塵的手拍打在一起,不禁給藍鳶鼓掌,腦袋不禁搖頭,朝著藍鳶走去。 “不像,一點都不像,剛才的藍鳶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還是喜歡那個紅眼睛,一臉鬼魅如同惡魔一樣的藍鳶。” 何若塵一身紅衣就在藍鳶的面前晃蕩,藍鳶被何若塵這樣說著,面部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沉穩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