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龍鳳針
把手中的衣袍收了起來,坐在梵離的旁邊,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的棺材,它的長短大概有水若寒的手掌一般長,在棺材上面,有復雜的金色血沫符咒,這符文似乎是一道封印,棺材的四角還有著四根棺材釘,這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小的棺材啊。 “師傅,你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東西?” “徒兒,這東西帶著邪煞之氣,為師都要敬而遠之之所以用棺材蓋著,就是因為,里面的東西如同棺材死尸一樣,打開它,帶來是可能就是死亡。” 水若寒把自己那日拍賣會場得到的有關這東西的一些信息告訴了藍鳶,藍鳶的眉頭微鄒,果然,是和劍叔說得一模一樣,這東西要了不少人的性命。 “這上面的符咒,是后來我請了一個大師畫的,據說可以化解邪煞之氣。” “師傅,這根本就是騙人的啊。” 藍鳶伸手觸摸了小棺材上面的符文,這符文簡直就是鬼畫符啊,上面的東西根本就是泥巴混合了某種物質寫在上面的好嗎? “讓我仔細看看。” 藍鳶伸手拿過棺材,從小棺材里面,藍鳶感受到一股死氣,藍鳶用手掌蓋住棺材,心口的死亡花在汲取死氣,一縷縷死氣從藍鳶的手心進入經脈,然后流到心口之處,這里面的死氣很多,看來,這里面的東西,殺了不少人。 把死氣汲取到自己的體內,死亡花就好像一個饑渴的孩子,努力的吸吮死氣,終于,藍鳶放下了手。 “打開看看。” “都說了有邪煞之氣,乖徒兒,還是不打開了吧。” 水若寒有些害怕的看著那黑色棺材,藍鳶卻搖搖頭,看著水若寒。 “師傅,難道你不想看看?” 用力把四根棺材釘取了出來,然后,慢慢的打開棺材蓋,從里面,射出兩根針,速度之快,就連水若寒都來不及反應。 “小心。” 只見藍鳶張嘴,咬住了黑色的針,在潔白的牙齒上,兩根黑針還在顫動著,在水若寒看不見的暗處,藍鳶的牙齒內側,黑針的黑點粘在了藍鳶的牙齒上。 藍鳶伸手取下黑針,看著手里的兩根黑針,在看了看棺材里面的暗扣,這分明就是要人命的設計啊,兩根粹了毒的毒針,這是要多么心思歹毒的人才想出來的辦法?不僅如此,居然還是 “是誰那么惡毒,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難怪那么多的人死在針下,把龍鳳針譽為不祥繡針,現在看來,這針刺殺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會沒有邪煞之氣。” 水若寒氣惱的看著桌子上的毒針,面容冷峻,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藍鳶拿起毒針,上面已經沒有死氣了,這毒針的形狀倒是真的像是兩根繡針,藍鳶拿過茶杯,在里面倒入了一些茶水,把毒針放在茶水里面,guntang的茶水把龍鳳針親跑浸泡在茶水中,只見茶水立刻變黑,看著里面的黑色,果然是粹了蛇毒。 藍鳶拿出帕子擦拭了毒針,黑針上面的黑色被擦拭掉了,梵離拿起針,這是黑鐵,而且是最為珍貴金剛狼黑鐵,這種鐵百年不得一遇,而且打磨非常的困難,更何況是這樣鬼斧神工的黑針,也難怪諸葛青會以身獻祭為這龍鳳針開光了,這簡直是神品啊。 “等等…” 眼前的黑針被藍鳶擦拭之后,居然慢慢的出現了金色,藍鳶連忙繼續擦拭,不對,他似乎猜錯了,這繡針是玄金之石打造的,而非金剛狼黑鐵,通過擦拭,上面居然凸起的一層淺淺紋路,是一條金色的飛龍和一只金色的鳳凰,龍鳳針,原來是這樣得來的名字啊。 “乖徒兒,這是…真的龍鳳針。” “小心,有毒。” 藍鳶把手中的龍鳳針遞給了水若寒,水若寒用手帕包住手,拿著龍鳳針,反復觀摩,反復查看,對龍鳳針贊不絕口。 “妙,這就是我們繡師協會都想得到的龍鳳繡針,果然是妙啊,沒有想到,我此生還能夠一睹龍鳳針的真容啊。” 藍鳶看著茶杯里面的黑色物質,這是蛇毒,剛才他牙齒含針的時候,有一些毒進入他的舌苔,剛開始有一些刺痛,后來便沒有了知覺,這龍鳳針上的毒是蛇毒,他對于蛇毒有絕對的免疫力,這里面的黑色毒液,應該是年代久了,而玄金之石有吸收了蛇毒,外面的毒液就凝成了一層保護殼,實則這龍鳳針依舊含有劇毒。 “徒兒,這龍鳳針簡直是鬼斧神工啊,這針鋒,比那玄鐵打造的繡針好了百萬倍。” “師傅,你可小心點,上面的毒可是萬年以上響尾蛇的蛇毒,只要被扎上一陣,你就瞬間血液凝固,窒息而死了。” “那你不早說。” 水若寒把立刻把繡針扔在了桌子上,藍鳶拿起龍鳳針,這粹毒的針,關鍵的時候還能作為武器,這樣的毒,除了對蛇毒免疫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只要被扎上一針,在配合他心口死亡花的死氣之毒,但凡修為不高出他兩珠的人,都必死無疑。 “不對,乖徒兒,你是怎么知道這是響尾蛇毒的?” “師傅,你想知道?偏不告訴你。” 藍鳶被水落若寒緊盯著,似乎要在藍鳶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藍鳶也不氣惱,就是在偷偷的暗笑,他發現水若寒就是一個單純的老頭,欺負他的時候,藍鳶總是會覺得開心,或許說因為自己現在年紀小,所以才覺得這些老人家內心都像小孩子一樣,欺負他們,特別開心。 當然,這個老人除了辰老,他不敢欺負辰老,因為,辰老在他的命海里面,雖然是魂識,但是,就從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識來看,這一縷魂識,絕對不是善茬。 “藍鳶,我覺得需要讓胭脂來給你上上課。” 水若寒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輕扣,發出一聲聲的踏踏聲,藍鳶的眼睛看向水若寒,用胭脂來威脅他,不可能,他絕對不會就這樣就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