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離別一
“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啊!” “謙虛?不需要。” 此時何若塵和云君君都站在云涼涼的旁邊,聽著云涼涼的話,何若塵朝云君君看去,疑惑的問了一句。 “君君,你怎么就沒有學(xué)到云老師那一星半點的高傲呢?” “我沒學(xué)到,難道不是因為你全都學(xué)完了?” 云君君的話讓何若塵憋笑,原來云君君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真是幽默啊。 云君君無視了何若塵,繼續(xù)觀察接下來的戰(zhàn)斗,接下來分別是三人組,和二人組的比試,在比試中,大家大概都了解了對方的獸攻技能。 而無趣的是,三人組的比賽更加的混亂,就好像,一個剛剛學(xué)會掃地的掃地僧一樣,只能胡亂放技能,根本沒有規(guī)矩可尋,因此,這比試很快就拉下了簾幕。 最后,也終于選出了五人組,三人組,和二人組的成員,只是,這名單一直在云涼涼的手里,只到比賽前一日,才公布出來。 “五人組成員,藍凡,流星流月,雷羌,錢迢,而三人組成員,葉夭夭,青憐,易夜,二人組,夜七和衣羅。” 宣布完名單之后,失望的失望,高興的高興,而夜七,有些疑惑,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五人組里面發(fā)揮出最完整的實力啊,可,就只安排他在二人組嗎? “有異議嗎?” 云涼涼似乎察覺了某些人的不悅,云涼涼故意提高了聲音,聲音入耳,帶著一絲寒氣,竟讓腦袋有些“冷靜”。 下一秒,全班搖頭,都一副怕死的樣子,好恐怖這威壓,簡直不把他們當(dāng)學(xué)生看啊,這兇巴巴的樣子,簡直堪比魔鬼好嗎? “嗯,很好,那…祝你們明天旗開得勝。” 說完之后,云涼涼便走了…走了?云涼涼絲毫沒有給那些參賽的同學(xué)教授一些對戰(zhàn)技巧,此時,班上的人,開始慌了,這…這…難道云老師不在乎他們的輸贏嗎?居然就這樣走了,那他們怎么比賽,其他班都已經(jīng)特訓(xùn)一個星期了,有的班級甚至更早,他們,難道…被放棄了? 云涼涼走去教室后,心情大好,看著那湛藍的天空,嘴角揚起明媚的笑意,終于,明天就要比賽了呢,真好,不枉她去忽悠她那個老舅組織這場新生班級比賽啊,呵,她倒要看看,那個班可以對抗她的班級。 云涼涼一身輕松暢快,班級卻已經(jīng)鬧翻了天,被選中的人聚在一起,商討如何作戰(zhàn),而衣羅也緊張的看著夜七,她要配合夜七,夜七可是魂將啊,這…她應(yīng)該魂士,要配合魂將作戰(zhàn),感覺,好難啊。 “夜七,我們怎么辦啊?” 夜七表面平靜,望著這些被選中的人,他們的獸攻技能,的確很優(yōu)秀,可,要論完美配合,這,必須是歲月磨合之后才能展現(xiàn)出來的啊,現(xiàn)在,總感覺他們是在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啊! “明天就是五人組比賽了,我們,怎么辦啊?” 眾人紛紛看著夜七,夜七在還沒有魂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四年級的何若塵,而他,更是用短短的六個月的時間達到了三珠魂將,這,早已經(jīng)讓眾人覺得,夜七有那個實力給他們指導(dǎo)戰(zhàn)術(shù)。 “隨心而動吧,昨天經(jīng)過的戰(zhàn)斗,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速戰(zhàn)速決是最好的辦法。” “我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夜七說完便開溜了,只留下一群緊張,忐忑不安的同學(xué)們。 離開教室,夜七立刻回到了宿舍,看著上面的幾個字: 吾兒,香榭麗舍,午時三刻見。 夜七握著手中的信,他昨夜在吸收那古老的死氣之時,被這個信的到來給打斷了,上面的字跡,他是第一次見,他沒有見過夜煙書寫過,只見上面的字體,字體娟麗,柔若無骨,筆筆精致,十分的秀麗,這應(yīng)該是女孩的字體吧。 夜七不知道真假,只是,內(nèi)心對那個女人的一絲血緣羈絆再告訴他,必須去看看,如果是真的呢?她來看他了,六個月,第一次來看他! 離開學(xué)校,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夜七朝著香榭麗舍的方向而去,這六個月,哪怕他的修煉在忙碌,他的繡工也從來沒有荒廢過,他的繡針運用,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達到香榭麗舍,今日的香榭麗舍,居然是關(guān)門的,那緊閉的房門在告訴夜七,那封信,或許,不是真的,夜七試著敲了一下房門,只是一聲,便有人開門了,依舊是那個夜七第一次來時看見的那個姑娘,她一身漂亮的襦裙穿在身上,看見夜七的到來。 “進來吧。” “謝謝。” 夜七走進房間,那姑娘立刻關(guān)上了門,領(lǐng)著夜七往后院而去。 “進去吧,胭脂姑娘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 “嗯。” 走進內(nèi)院,夜七發(fā)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背影和…她,夜七的腳步有些停頓,看著她,有些話想要脫口而出,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夜七來了,過來坐。” “悅,看茶。” 悅就是帶夜七進來的女子,悅給夜七倒了一杯茶,夜七從進來,眼神就一直逃避的不去看她,而胭脂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胭脂端起茶,輕抿了一口。 “煙jiejie,有什么話就說吧,他早晚都要知道的。” 夜煙聽著胭脂的話,眼神迷離,似乎帶著淚光,望著夜七,欲言又止。 “夜七,我要走了。” “娘…。” 一聲娘,讓夜煙那堅固的心墻徹底崩塌,望著夜七,手止不住的拉住夜七的手。 “娘,你要去那?” 夜七在聽見夜煙要走的時候,心跳都慢了,她要走了?去那?為什么要走?她一個只知道喝酒的女人能去那? 曾經(jīng),她走了,自己留不住,現(xiàn)在,娘親也要走了,這…為什么他身邊的女人都要離開?夜七不能理解,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這血rou之軀的緣故,他開始貪戀這種人世間的情感。 “七兒,以后,胭脂會照顧你的。” 夜煙望著夜七,本想偷偷告別,卻還是不舍,只期望,在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