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香榭麗舍
“還有一點,所謂百級成神,說著容易,可要擺脫這血rou之軀,就需要一個命格寄宿人的魂魄,命格也是來源于你們的命海,命格如同大海的一顆珍珠,只有一點一點的累積,才會形成,存入命海的魂息越多,命格的形成就會越早。” “命格會有三階,每階命格的用處不同,以后你們進入高級學院就會知道了,我不多說。” 云涼涼說完這一切,夜七的疑惑更深一層,他有兩個命魂,那他是不是有兩個命格,可他的命海只有一個,會有兩個命格嗎? 夜七本想請教云涼涼,可,夜七自然知道兩個命魂的特殊性,他,不得輕易相信別人,最后的一節(jié)課,夜七很平常上完了,下課鈴聲響起,云涼涼宣布下課。 接下來的日子,夜七的日子可謂苦痛并存,一五六都是云涼涼的課,每當星期六上完課,夜七就好像癟了氣的海綿一樣,累到只想睡覺,這個云涼涼的教學,真是殘暴和野蠻并和啊。 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月,在一月的日子里,夜七攢夠了五個銅魂幣,還上了云君君的錢,因為這周云涼涼要外出,所以周六放假,夜七也終于有時間去找一家裁縫店了,他要是不抓緊點攢錢,怎么去a餐吃飯,自從那日何若塵請他吃了一頓a餐之后,他就一直感慨金錢之間的差距啊。 自從那日何若塵背著跑了五十米之后,他們都關系,似乎有些奇特,何若塵不再去糾纏衣羅,而與夜七的相處卻變得曖昧起來,在外人眼中,這似乎成了一個新聞,學校里都在傳何若塵和夜七之間是情侶,為此,秋老還特意問過他。 夜七沒有去解釋那么多,那些人又不是他在乎的人,他何必去解釋那么多呢? 走在寬敞的大街上,或許是因為周末的原因,人特別多,可以看見各式各樣的人在行走,他們,都在各自交談,聲音嘈雜,夜七的身子較小,在人群中,就是被埋沒的,夜七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自己心中的目標。 終于,夜七定住了,面前的一家店十分的靚眼,鮮花在門前堆放,似乎是一家新開的店鋪,在店鋪的上方,寫著“香榭麗舍”,在門口上,兩件白色的紗裙特別的美麗,夜七一眼就被吸引了。 夜七抬腳進入店鋪中,一股淡淡的清香飄來,沒有濃郁厚重的感覺,吸入這熏香,夜七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一周的疲憊一掃而空的感覺。 “小公子要看些什么?” 走上前一個漂亮的美人,神態(tài)溫婉,言語親和,一身粉紅色的衣裝,站在夜七的面前詢問夜七。 “我想要找工作。” “什么?你這么小就出來工作…你父母呢?” 女子看著夜七,夜七今日穿的是一件普通的針織衫,黑色的衣服顯得夜七的皮膚白凈,面容俊俏,而夜七的嚴肅表情也不像撒謊的樣子,女子自然要多問一句了。 “我家里窮,父母又病重…” 夜七那慘兮兮的樣子讓女子看得一臉的心疼,這么可愛俊俏的孩子,卻是一個身世如此可憐之人,女人看著夜七,這孩子還那么小,五六歲的年紀,那里做的了她們這里的針線活啊。 “你這么小,jiejie這…也幫不了你啊,小公子。” “我會刺繡。” “你?” 夜七點點頭,女子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可奈何夜七的樣子著實太可憐了,女子妥協(xié)的帶著夜七去了后院,在后院里,是一處假山堆成的小桃源,一進去,桃花香彌漫開來,這味道,有點不適。 在一座亭子下面,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刺著繡花,白色的芍藥插在發(fā)絲里,一身白色紗裙,紗裙之上,一朵朵白色的蓮花美到極致,而那冷清的背影,顯得很孤僻,那女子看見夜七的到來,溫婉一笑。 “胭脂姑娘,這孩子想找事干,他說,他會刺繡。” “哦,男孩子刺繡?” “有意思。” 胭脂放下手中的繡品,看著夜七,看著夜七的面容,面容俊俏,一身正氣,那黑色的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 “那你便繡一個我看吧。” 胭脂指了指桌上的布料,繡針和絲線,示意夜七做出一個繡品來,夜七點點頭,從手腕的手鏈中取出一根鐵針,雖然是鐵針,但不缺乏它的鋒利,夜七沒有用自己的線,因為,他的線太少了,上次綁住何若塵浪費的線太多了,他得省著用,買又買不起,可憐啊。 夜七拿出鐵針的時候,石凳上的女子眼睛亮了一下,夜七走到石桌旁,拿起了紅色的絲線,隨意拿起了一塊布料,沒有用刺繡專用的刺繡棚子,而是直接用魂息固定住繡布,然后鐵針穿線,快速的在繡布上秀出一片紅艷艷的曼珠沙華,夜七所繡的花朵栩栩如生,好像風一吹就會浮動一樣。 直到完成作品,夜七也不過用了幾個眨眼的功夫,簡直是完美,當夜七把繡品遞給胭脂時,胭脂和那女子的表情是滿臉的驚訝,胭脂拿著繡品反復觀看,這這嚴密的縫合,這搭配的顏色,這如同活物一樣的既視感。 胭脂的手有些顫抖,這那里是一件繡品,這分明就是一件藝術品啊,若是把這個放在刺繡大賽上,必定奪冠啊。 “孩子,我們香榭麗舍歡迎你這樣的繡師,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工作呢?” “我還是學生,只有星期日有空…所以,不知道…” 夜七要表達的意思很直白,他只有一天的時間,云涼涼的教學太緊湊了,他一周不被玩死就不錯了。 “可以,只要你每周完成兩件這樣的繡品交到香榭麗舍就可以了。” “我會派人周日送去,你下周日的時候交上繡品便可。” 胭脂的做法讓夜七很滿意,有人送的話,他就省了不少的時間了,只是,現(xiàn)在他想問的不是繡品的問題,而是…他的薪酬。 “那我的繡品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