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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多了一個sao包的男人。 “死鬼,你可算回來了。”顧洛蒙穿著大紅的絲質(zhì)睡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桌前是滿桌的甜點,幽怨地在客廳里看著白弈秋。 白弈秋被看的頭皮發(fā)麻。 “你回來了啊……” “回來好幾天了,某些人跟著外面的野男人逍遙自在,也不想想家里的男人等的多辛苦……”顧洛蒙十足的怨夫口吻,讓白弈秋有種莫名的愧疚感。 “我不知道你已經(jīng)回來了……” 白弈秋話音未落,沉霄突然出聲。 “弈秋被綁架有你的責任,你沒救人。之前出來車禍,你又不在。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責怪弈秋?” 沉霄平時一副中二鬼王的模樣,此時懟起人來,犀利的字字扎心。 顧洛蒙臉色一變,緊張起來:“弈秋你出車禍了?是怎么了?” 白弈秋無奈。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xiàn)在三個男人也一臺戲了。 “我沒事,一點小傷,已經(jīng)好了。” 眼看沉霄和顧洛蒙又要再說話時,白弈秋伸手做出投降狀:“我累了,現(xiàn)在只想休息,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好嗎?” 顧洛蒙連忙站起身來:“好的,弈秋要洗澡嗎?我去給你放水?” “我去。”沉霄飛的速度極快,人影一閃,已經(jīng)站在了樓梯上,把顧洛蒙擋在身后。 顧洛蒙瞪大眼睛:“你是什么東西!” “我不是什么東西,我是堂堂鬼王。” “什么鬼王?哦我想起來了,白二那個混蛋給弈秋弄過冥婚,冥婚對象就是鬼王!”顧洛蒙已經(jīng)認出沉霄是白弈秋學(xué)校的老師,可是越這樣,他越認為是鬼怪纏上白弈秋,緊張地不行。 “弈秋,我這就去請道士,給你驅(qū)鬼!” 白弈秋無力了:“沒事,他是地府公務(wù)員,是個正經(jīng)鬼,別擔心太多。大不了舉報就行。” 顧洛蒙:“舉報?” “對,你去找江令麒問。”白弈秋真的累的不行,朝自己房間走回時,懶洋洋打了個呵欠,“游胥明天出國,我們?nèi)ニ退瑒e告訴游胥,偷偷送。” “我準時叫你!”沉霄殷勤地說道。 “嗯好。” 有沉霄在,無論是讓小鬼盯著還是直接去詢問周圍的游魂野鬼,白弈秋絲毫不擔心無法得知游胥的行程。 他把二人拋在腦后,任由他們在樓下爭吵,自己放心的洗澡,睡覺,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沉霄準時把白弈秋叫醒。 早餐是顧洛蒙準備的,十分豐盛,但是沉霄的意見非常大。 因為,廚房里多了一只公雞,整個早餐喔喔喔不停打鳴,尤其是看到沉霄后,公雞表現(xiàn)的熱血沸騰,喔喔喔叫出了交響曲的動靜。 等到出門時,白弈秋才發(fā)現(xiàn),門口還多了一只黑狗。黑狗不愛叫,住在院子里新搭建的狗屋里,眼神幽幽地盯著沉霄,被沉霄冷冷瞪了一眼后,嗚咽一聲,縮著脖子躲進了狗屋里。 再走出庭院,院子大門口,鞭炮聲一片。 白弈秋:…… 用腳指頭想他都能猜到,這是顧洛蒙的手筆。 沉霄忍無可忍:“你夠了啊,這些小手段對我沒效果。我是堂堂鬼王,不是那些孤魂野鬼能比的。” 顧洛蒙今天開得車也選的大紅色,傳說中可以辟邪的顏色,手腕上戴了一串據(jù)說是開光過的佛珠,一臉淡定:“既然沒效果,你就更不需要在意。” “煩!” 主要是,很惡心人。 顧洛蒙看沉霄煩不勝煩的態(tài)度,眼里閃過一絲喜色:“你要是在白家住的不習(xí)慣,不如回你自家去?” 沉霄看向白弈秋。 顧洛蒙迅速道:“這是弈秋的家,他肯定是在這里住的最習(xí)慣。” 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你趕緊滾蛋,弈秋留下。 沉霄冷笑:“行,我回自己家。不過沒準明天我就跟你們成鄰居了。” 顧洛蒙心情大好:“是的,遠親不如近鄰,當鄰居也挺好的。” 心里卻暗道,我今天就把白家周邊的地皮全部買下來,就算你想來白家周圍建房子,也沒門! 兩個各有心思的人各自得意地笑著,車里一時之間安靜下來。 白弈秋坐在副駕座上,往車窗外看時,看到了小天師江令麒踩著滑板,背著桃木劍,從行人道上拉風(fēng)的奔馳而過。 他仿佛感受到了白弈秋的視線,朝車這里看了看,正好對上白弈秋的視線時,眼前一亮,笑著朝白弈秋揮了揮手。 正好是綠燈,車緩緩?fù)O拢谠谑致房谔帯?/br> 江令麒左顧右盼一番,踩著滑板就要朝車這邊走過來。 江令麒剛走上斑馬線,突然,十字路口的另一邊,一輛車上滿載了鋼材的貨車的,車廂頂棚的貨架突然散開,鋼材嘩啦啦往后滑落,直接穿刺了后面小車的車窗,把駕駛座上的司機穿了個透心涼。 “啊——” 小車上唯一的女乘客,正好坐在后座,而且是副駕駛座的那邊,僥幸躲過一劫,看到這一幕嚇得慘叫。 江令麒猶豫地看了看白弈秋,最終腳下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小車那邊走了過去。 “是怨魂索命。”沉霄皺起眉頭,“那司機身上有孽債,被他害死的女人來復(fù)仇了。” 看到江令麒轉(zhuǎn)身,白弈秋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既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對不起原來的白弈秋,強行斷了他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