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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去嘉男夜總會抓鬼了,再見!” 嘉男夜總會,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的樣子。 江令麒已經(jīng)背著他兼職信號接收器的雷擊棗木劍,開著他可愛的白色小綿羊,嘟嘟嘟地跑了。 白弈秋看著這勞模天師遠去的背影,站著看了好半晌。 引雷救人時,江令麒是個霸氣強大龍傲天。 以舉報威脅鬼王時,江令麒是個比起動手更喜歡動嘴的智商流。 委婉拉票時,江令麒又變成了一個勤奮敬業(yè)的社畜。 現(xiàn)在背著雷擊棗木劍,騎著小電動嘟嘟嘟遠去,寬袍大袖迎風飄飄,仿佛一個愛好COSPLAY的中二少年…… 想想那窮的到處兼職的鬼王,那正宗的窮鬼,白弈秋深刻覺得這個世界有些魔幻。 再看著眼前巨大的豪宅,白弈秋重新發(fā)出了“我可以”的聲音。 為了這房子,魔幻挺好的! 白弈秋整理一番衣著,以最好的狀態(tài),按響了門鈴…… …… 豪宅真豪??! 占面積頗廣的花園有園丁管理,車庫里一眼數(shù)不過來的豪車有專人維護。 廚房比他原來住的教職工宿舍還大,浴室功能齊全的可以開養(yǎng)生館。 更別提華麗的只在電視上見過的臥室…… 白弈秋洗漱一番后,穿著睡袍,幸福地躺在床上,在心里默默感謝數(shù)學大神。 穿書,真好! “少爺,先生和夫人已經(jīng)妥善下葬了。” 管家站在床邊,保持著禮貌的距離和視線,恭敬地匯報“白弈秋”失蹤后的情況。 白弈秋抬起頭,從低處往上看管家的臉。 管家真帥啊! 即使是如此的死亡視角,依然帥的無可挑剔。 這輪廓有型的五官,禁欲疏離的氣質(zhì),高挑修長的身材,讓同樣身為帥哥的白弈秋難得的生出了幾分羨慕。 這個身高,他真特么想要! 不過,這個長相,這個氣質(zhì),似乎有點眼熟? 白弈秋撐起上身,認真地摸著下巴端詳著管家。 “少爺?”穿著標準的白西裝黑西褲禮服的管家即使是大晚上,衣服上也沒有留下絲毫褶皺,往后梳的頭發(fā)依然紋絲不亂。 白弈秋細細觀察著這些細節(jié),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更濃了,他心里警報長鳴。 “管家,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度朝秋?!?/br> 白弈秋立刻搜腸刮肚地回憶一番。 白弈秋不得不慶幸,雖然自己跳章看,雖然自己記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是看了結(jié)局,還是記得那六個男友的身份和姓名的。 一個鬼王,一個天師,一個影帝表哥,一個商業(yè)競爭對手,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還有一個神秘人好像是酒店大亨? 管家不在其中,而且35系統(tǒng)也沒有出題,白弈秋放心了許多。 “好名字。” 度朝秋:“……” 白弈秋夸的十分沒誠意,說完自顧自陷入了沉思。 原著里的六個男友中,最狠毒最變態(tài)的是那位商業(yè)競爭對手,后來還把“白弈秋”關(guān)在自己的小島上玩囚禁。白弈秋一想到這里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不知道原著里是如何被騙去小島上的,也不知道后來又是如何逃出小島上,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 嗯,白弈秋決定,家族企業(yè)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去打理吧。 還有最神秘最難纏的那位酒店大亨本就是在酒店出差時認識的? 明明是最后才加入,因為智商碾壓還變成了大房? 行,咱不住酒店了,家里這么好的別墅,足夠了! 白弈秋在心里冥思苦想的時候,度朝秋又開始匯報新的事宜。 “因為您未滿十八歲,先生臨終前給您找了一位新的監(jiān)護人,馬上就要從國外回來了。” “哦,好?!卑邹那锫唤?jīng)心地出神。 這個身體剛上大一,還有半年才滿十八歲?,F(xiàn)在正在放寒假,沒幾日就要開學,然后白弈秋就要從一位出考題折磨學生的大學老師,變成了被老師折磨的學生。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啊。 白弈秋輕輕一嘆。 “少爺,您可是對監(jiān)護人不滿?” “不,我只是想起了年后要補考?!卑邹那镄乃崃?,這個補考,他只想去當監(jiān)考老師,完全不想去當考生。 “管家大人,你可以替我參加考試嗎?” “我可以幫您請家教?!倍瘸锉硎荆兴芗掖笕艘矝]用。直接客氣而禮貌地表示了拒絕,并且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 “公司里董事會對您前幾日的失蹤表示不滿,認為以您的年齡和能力不足以擔任董事長的職責?!?/br> “有哪些人表達了不滿?” 聽到這里,白弈秋躺不住了,立刻坐直了身體。 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未來的生活質(zhì)量的關(guān)鍵,除了財富,還有生命安全。 這次在父母葬禮上把他帶走的人,一定是白家內(nèi)部人,只有他們,才有白弈秋的生辰八字。 度朝秋對白弈秋的端正態(tài)度似乎滿意了一點,語氣微微溫和,吐出一串姓白的人名。 白家是家族企業(yè),早年團結(jié)一致共同奮斗時,占據(jù)了不少優(yōu)勢。但是當白家穩(wěn)定下來后,這些白姓的親戚卻成為了最大的隱患。 即使白父在世時,也沒少受到親戚們的掣肘,但是想要徹底清理,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白家那些親戚手里占據(jù)了不少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