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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筆墨紙硯的硯。” 杜尋點了點頭,面色冷靜地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后那個穿職業裝的女性又拿了一大疊白色紙張以及一件襯衫來了。 他穿好衣服,對著商硯抬了抬下巴,“簽字。” 商硯接過合同認真起來,這是一份期限為一個月的生活助理合同,更準確的說,是包養合同,就這么一掃陷阱不少,譬如期間不得進對方的書房及重要房間。 也就是說,只要杜尋想辦法讓商硯進那些房間,那么就被抓住了把柄,如果商硯有對對方不利的想法,杜尋完全可以以此為證據送商硯去監獄。 真是個狡猾的男人,他沒有多猶豫,拿起筆龍飛鳳舞在上面簽上了兩個大字,江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定錯發表時間了天,將錯就錯,元旦快樂,今晚恢復九點更新,嘿嘿,受出來了一半了。 第60章 霸道總裁俏影帝 待商硯跟隨杜尋抵達別墅時,時間大約在晚上七點半, 自簽合同后對方就一直沉著臉一言未發。 他們進門時一樓空無一人, 按照原文描寫, 杜尋和杜硯不喜歡有外人在,所以每天只是定時有人來清理,其他時間沒別人。 只是既然兄弟感情好, 回來至少應該打個招呼才對, 難道杜硯還沒回來? 杜尋看了商硯一眼,叮囑道:“你睡二樓右邊第一間, 一二樓你可以隨便進入, 三樓你不能去。”說完就頭也不回上了三樓。 看來杜尋的臥室和書房在三樓,商硯也不在意, 開始在這別墅轉了起來, 一樓是陽光房和游泳池餐廳之類的, 二樓有健身房和放映室, 除此之外就是許多房間,但這些房間幾乎都沒有人居住的痕跡,看來杜硯也住三樓。 而杜尋給他安排的房間雖然裝修相當豪華,卻是唯一一間沒有獨立衛浴的, 他揚了揚眉, 看來今晚對方會有動作。 目光定在房間中央的豪華大床上, 睡了近萬年的大地,真是久違的床啊,他確實有點累了, 自衣柜里拿了浴袍,尋到了二樓的公共洗浴間反鎖了門。 有花灑有浴缸,他沒有猶豫的選擇了花灑,將浴袍置于伸手可拿處,方便隨機應對。 而此時杜尋坐在沙發時,拿著一疊白色紙張仔細看著,那上面赫然是江硯的全部資料,詳細程度連江硯身上有幾顆痣都清清楚楚。 越看眉頭皺的越緊,最后干脆直接將東西往茶幾上一丟,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幾分鐘后,他驀地睜開眼眸,看了眼墻上的時鐘,19點45分,還來得及,起身朝樓下走去。 涓涓細流滑落發絲臉頰,每一個毛孔都舒張起來,這本應是極放松的時候,但商硯卻緊繃著身體,絲毫不敢懈怠。 耳朵敏銳地動了動,捕捉到了開鎖的聲音,目光暗了暗,果然來了,他一個扭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勾住浴袍披在身上,水珠隨著他的轉動在空中甩出弧度,帶著力量和爆發的美。 杜尋剛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在短暫地愣神之后,直接抬手去扯對方的浴袍衣帶,商硯抬手去擋,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過了幾招。 對方的身手比想象的好,商硯受衣服限制不好發揮,佯裝憤怒道:“不是說好不陪床?這是在做什么?”既然合同已經簽了,那么他可以適當暴露點實力了,這樣才能引起杜尋的興趣,否則他懷疑接下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再見到人。 “來看看你而已。”杜尋從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看我洗澡?”剛才明顯是為了試探身手,之前那撕裂衣衫的一撲恐怕已經讓杜尋懷疑了,故此才故意給了他一間不帶衛浴的房間。 杜尋攤了攤手,似笑非笑道:“誰說我來看你洗澡了?這里是我的房子,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語氣輕佻,眉目間盡是風流浪蕩。 眸底卻極度冷靜,他極緩慢地上下掃了人一眼,洗去那層脂粉后的皮膚又白又細,因著剛沐浴而帶了一層淡粉色,五官相當耀眼俊美,但眼眉卻流瀉出不帶絲毫柔軟的鋒利,中和了過于華美的五官,就此刻來看,這是一個既強勢又機變的男人。 杜尋:“……” 這不挺好的嗎?無法理解,為什么一個想被包養的人致力于把自己畫丑?此人與資料上描述的實在不符,被掉包了嗎? 他面上不動聲色,淡淡道:“轉過去。” 在仔細鉆研原文后,商硯對這種霸道總裁式用語已經產生了免疫力,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看起來就像是驚呆了。 “合同第二十三條,有效期間乙方不得違背甲方除違法行為外的任何要求。”杜尋提醒道。 “……”竟然還背下來了,商硯無言地轉了過去,不出意料對方是想要…… “把浴袍脫了。” 浴室脫衣,這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偏偏讓杜尋說的正經無比,這不奇怪,杜尋只是想驗看身份而已,原主背上靠肩的地方有一處極明顯的胎記。 商硯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緩緩將浴袍褪至肩膀,這杜尋給他的感覺真的極像,若真是那人,應是對他肩上的胎記反應極大,是與不是,馬上能見分曉了。 盡管背對著人,但他仍能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纏綿在他,準確來說是他背上的石頭狀胎記,而后他非常順利地聽到身后呼吸聲粗重了幾分,眉梢微揚,事情是不是太順利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