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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弈:“......”狐落平陽被寵欺! 他被人像攤煎餅那樣翻下幾下面,更過分的是,那個人還湊的很近,把他每一寸狐貍皮都看了一遍,又是這種被視.jian的感覺,昨晚那不堪的記憶又回來了,怒氣來的那么突然。 爪子被制住了,唯一的攻擊利器只有牙齒了,趁著人轉身拿東西的空檔,后腿用力一蹬,對準肩膀就想咬上去。 恰好此時商硯拿著豬苓,一邊轉身一邊說:“雖然你身上沒有虱子,還是用這個東西洗一下比較好?!?/br> 虱子?所以剛剛檢查那么半天是在找虱子?蕭弈的動作頓了頓,而就是這一瞬的停頓,角度出現了偏差,一口咬在了......豬苓上。 “等等,這個不能吃?!鄙坛幰换仡^就看到了這一幕,趕忙拿開了豬苓,拿起浴巾對著小狐貍的嘴一頓猛擦。 好不容易擦干凈了,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狐貍用一種平靜的令人膽寒的目光盯著他。 好像在說,你完了。 翹起了嘴角,“想打我?別做夢了,你這小身板打的贏誰?”身上那么多蠱蟲,本身就壓著一股火氣,罵罵狐貍果然好受多了。 拿起豬苓給狐貍洗澡,洗著洗著心中那股郁氣就下去了,寵物果然是減壓神器。 蕭弈已經懶得掙扎了,反正也沒有用。 洗到某一處時,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該摸的東西,“你是只公狐貍啊?!背鲇诤闷嫠置藘上?。 蕭弈好在禿了,要是有毛這會就該炸起來了,難以置信,短短時間內,他已經被同一個人摸光兩次了。 抬頭涼涼看了罪魁禍首一眼,等我恢復人身再收拾你。 又是那種讓他萎了的眼神,商硯背后一寒,總感覺有些不妙。 洗完澡后,抱著小狐貍坐在桌邊,靜靜盯著那些瓶子。 有一個問題深深困擾著他,冷不丁在腦海里問,‘系統,吃一顆藥是只能壓制一個蠱蟲,還是所有蠱蟲都能壓制?’ 【宿主權限不......】 ‘權限不夠?’商硯冷笑道:‘原主身中這么多蠱的事,你傳輸的劇情里為何沒有提及?這是你的疏忽,現在我不追究你,但你得說出補救辦法?!?/br> 系統沉默一會兒道:【......宿主可以使用生rou引蠱的方法引出蠱蟲。】 生rou引蠱,顧名思義,就是利用帶血的生rou來引出蠱蟲。 蕭弈坐在椅子上,神情復雜地看著商硯拿著一把刀,對著桌子上的生rou比劃,那rou還在低著血,莫不是中蠱后有奇怪的副作用,譬如半夜要吃生rou? 商硯神色糾結了半天,終于下定了決心,將手伸到生rou上,用刀慢慢劃開手腕,其實他不怕疼,但他有密集恐懼癥,想想等下會有蠱蟲爬出,就止不住的惡心。 血液流出,滴在了生rou上,腥味散發了出來,這是蠱蟲的最愛,他感覺身體里開始有東西在往手臂那里爬,接下來流出來的血一滴在生rou上就變成了蠱蟲,商硯神色又是一陣扭曲。 他在自盡嗎?蕭弈那個角度看不清蠱蟲,只能看到商硯拿刀割腕,不是有了那么多解藥? 莫非是不想再害他,又不想以后受蠱蟲之苦,所以決定自盡。蕭弈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小男寵的確可惡,但還不至于到死的地步。 狐貍嘴抿了抿,還是決定沖了過去。 商硯感受到只剩最后一只蠱蟲了,一口氣還沒松完,禿毛狐貍突然飛奔過來,由于慣性太大生rou被踢走了。 狐貍用頭撞飛了他手里的刀,血滴到狐貍身上,恰好此時最后一只蠱蟲出來了,直接隱沒在了狐貍身體里。 那一瞬,一人一狐都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心悸感,那是一種冥冥中與什么東西產生了聯系的感覺。 商硯抓過小狐貍檢查,沒有蠱蟲的影子,心往下沉去,他此刻回過味來了,狐貍剛剛是想要救他,而他卻害了小狐貍。 心中驀地升起一股怒氣,那是對幕后之人的怒氣,將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中,就那么好玩嗎? 手腕上傳來癢癢的感覺,帶著一絲絲酥麻,怒意消散,低頭,看見小狐貍輕輕舔著他的傷口,神奇的是,被輕吻過的地方,傷口愈合如初。 心中有些柔軟,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謝謝你。” 蕭弈這才回過神來,見鬼了,他怎么會幫人舔傷口? 那一瞬,好像心里有一陣很強烈的意志驅使他去關心眼前人,他很肯定那不是他的本意,有什么東西在驅使著他那么做。 【叮,恭喜宿主,任務完成進度達到百分之一,獎勵道具:生毛劑?!?/br> ‘哪一條線?愛情還是事業?’商硯有些莫名其妙。 【您現在權限不夠,以后用積分解鎖高級版后才能具體查看每一條線的進度。】 或許是他蠱毒解了,對蕭弈幫助更大了,所以進度提高了,商硯不想過多糾結這個問題,他更關心另一件事,‘小狐貍身上的蠱蟲也可以用剛剛的方法引出來嗎?’ 【不可以,不僅他身上不可以,宿主您體內最后一條蠱蟲也不可以使用這個方法引出來。】 ‘我身上還有蠱蟲?可是剛才我感覺到那是最后一條動的蠱蟲了?!坛庴@到了。 【宿主之前身中的蠱,是一對陰陽蠱和他們的孩子,子蠱在陰陽蠱的壓制下,不會有動靜,您那些藥都是拿來壓制陰陽蠱的,陽蠱是種在您的心臟,無法用生rou引蠱的方法引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