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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有沒有辦法消除他昨晚的記憶和身上的痕跡?’ 【您目前沒有任何積分,沒有辦法,相信以宿主的能力,度過眼前的難關是沒有問題的。】系統的聲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商硯:“.........”這系統比他想的要聰明幾分,不像是Ai,倒像一個有獨立思想的個體。 蕭弈的睫毛也動了動,馬上就要睜開眼睛了,商硯心跳如擂鼓,總感覺下身涼颼颼的,如此鮮明的情緒,怎會出現在他身上? 但目前沒時間深思這個問題了,臉色黑了黑,快速抬手在自己身上擰出了幾個痕跡,做出一副慘被□□的模樣。 而后迅速鉆到了蕭弈的......懷里,順便拉過對方的手將自己抱住。 甫一睜眼,感受到身后某處隱隱作痛,蕭弈眸中立刻卷起可以攪碎一切東西的沙塵暴,抬起雙手就想要廢了那不知所謂的人。 卻在感受到懷中溫熱的身體時僵住了。 “???”一臉莫名地看著懷里的人,他睡覺時可是很規矩的,怎么會主動將人抱住? 算了,這個問題不重要,先將人廢了要緊,再次抬手...... 商硯卻忽的睜開眼,起身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手,低頭檢查了身上,而后像發現了證據一般,指著那掐痕,一臉控訴地說道:“您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蕭弈噎住了,臉色隱隱發青,如果不是意識清醒,幾乎要以為昨晚真是他把人給睡了,只是那掐痕怎么回事? 勾了勾嘴角,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你猜?”話音剛落,眉目一厲就打算出手。 幸好商硯上輩子有些搏擊技巧,險險避過了這一擊。 “這怎么猜的出來?昨夜喝完酒后身上就發熱了,暈暈乎乎的......”說到這里商硯恍然大悟,痛心疾首道:“那酒,您下了藥?還有我身上這些痕跡是怎么回事?” 這話目的有三,一是提醒蕭弈藥是誰下的,二是告訴對方他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三則是,暗指蕭弈對他做了那種事,他就不信這種情況下蕭弈好意思翻臉不認人。 蕭弈:“......”居然感到了一絲心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算了,何必與個孩子計較。 “昨晚的事,記不清了?”尾音勾了勾,給人造成心理上的壓力,如果是真不記得了,他可以考慮放了對方一馬。 商硯臉色漲的通紅,氣怒地指著身上的掐痕,“便是不記得,我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反正我只是一個男寵,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他在賭,前期的蕭弈,還沒有經歷一系列變故,雖然野心勃勃手段厲害,但卻十分有原則,從不會因為自己的錯誤去懲罰別人。 蕭弈嘴唇動了動,正想說些什么,卻被門外傳來的話語打斷了。 “殿下,天已亮了,奴們該回宮里交差了。” 蕭弈臉色微變,對著商硯擺了擺手,“你先下去。” 用的下去而不是出去,這足以說明蕭弈此刻心情極差,但不管怎樣,算是過了這關,商硯心里松了口氣,面上卻怒道:“求之不得。”表現的夠憤怒才足以取信于蕭弈。 看到那身紅色紗衣,商硯嘴角抽了抽,還是趕忙撿起來穿上快速往門口走去。 “慢!” 商硯眉心一跳,該不是反悔了吧?轉身疑惑地看著蕭弈,如此緊張的時刻,他居然眸光飄忽了一瞬,對方這樣子,還挺美,這波不虧。 念頭出來的一瞬間,他確信了,在蕭弈面前他的情緒似乎是正常的,是因為對方是目標人物的原因嗎? 蕭弈依舊是那幅淡淡的樣子,唯有那波動的眸子才能泄露出一絲不平靜的情緒,“你走路應不方便,多注意腳下。” 這是提醒他被疼愛的人走路不該如此活蹦亂跳? 商硯:“......多謝殿下關心。”他放慢了步伐,改為一瘸一拐地走出門,內心很憋屈,里子雖還在,面子卻丟的一點不剩了。 周祥就在門外不遠處守著,見商硯步履蹣跚地出來,眸中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被擔憂取代了。 人出去后,蕭弈突然一把抓住了床上的被子,手下發力,震了個粉碎。 鐵青著臉站起身,感受到自身后溢出的黏稠的東西,臉色又是一陣扭曲。 “殿下,時辰不早了。” 屋外又傳來催促的聲音,蕭弈深吸一口氣,壓下所有的情緒,自床邊拿來一塊白布,將身后擦干凈,而后穿好衣服拿上白布走出去。 “勞煩二位公公了。”蕭弈微笑著將那白布遞給了門外兩人。 商硯還沒有走遠,這一幕剛好落入他眼里,心中微動,有了一個猜測。 兩名公公走后,周祥立刻走上前去,臉色有些擔憂,“您想出男寵這個法子就是為了不泄陽氣,好向皇帝那邊交差,怎的就沒把持住呢?眼下xiele陽氣,那件事怎么辦?”語氣有些責備。 蕭弈:“......”他好冤,但這讓他怎么解釋?總不能說他才是被.上的那個吧?只能背了這口黑鍋。 “也罷,過兩日就對外宣稱您病了不見客吧!”周祥嘆了口氣,主子神色雖然沒有變化,但極為了解主子的他自然從那眼眸深處看出了一絲難堪,皺了皺眉,還是決定說出來,“就算您真的喜歡他,也暫且忍耐一下,畢竟身子骨那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