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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反撩覬覦我的摯友[重生]在線閱讀 - 第20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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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耳邊重歸喧囂,他已經(jīng)將手放入了溫之卿的手心,腳下跟隨著前面的腳步移動。

    這個人啊,好像一直都在主動向他靠近,無論他是好是壞,是冷眼相待,還是青眼有加。

    溫之卿牢牢抓住祁少師的手腕,領(lǐng)著他從獨木橋那頭又走回這頭。

    風(fēng)聲中能聽到溫之卿的細(xì)碎叮嚀:抓住我,小心腳下,還有一大半的路,馬上就要到了,少師啊,我告訴你,我想陪著你,一輩子。從春天的暖陽走到秋日的落葉,吹著夏日的涼風(fēng),一起看那寒冬的大雪紛飛,四時輪轉(zhuǎn),一生有你。

    終于回到了對面岸上,額頭貼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溫之卿捧著祁少師的臉低喃。

    “對不起,沒能早點愛上你,是我的錯,我的遺憾。”

    “我要告訴你一千遍,一萬遍,我愛你啊,少師,我真的喜歡你愛著你,一點假都沒滲。”

    “我曾經(jīng)開玩笑說的那個感情進(jìn)度條,不是從零前進(jìn)了百分之零一,而是從百分之九九點九九,真的,少師,我的愛意值已滿,即將爆表,未來,我對你的愛意還會有更多,更深厚,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祁少師沒反應(yīng),溫之卿吻吻他冰涼的額頭,“你信我,不要擅自走了,好不好?”

    祁少師愣住,牙關(guān)死咬,把自己的下唇都咬破了。

    手背一把抹去唇角的血跡,祁少師反客為主,摁著溫之卿后腦勺強(qiáng)吻他,牙齒啃咬,舌頭探進(jìn)去交纏,口腔的涏水粘黏膩滴落。

    不是他不相信溫之卿對他的感情,是他太任性,太過分了,他不相信自己,就想使這樣的手段嚇唬溫之卿。

    把溫之卿唬得一愣一愣的,眼里心里,裝得滿滿的都是他,這樣他就不怕他不在的時候,溫之卿被別人拐走了。

    他真壞啊,心腸也狠。他怎么配得上這么好的溫之卿呢?

    呼吸陡然急促,祁少師放開溫之卿大喘了口氣,眼淚突然一滴滴不受控制落下,卻只有一只右眼流淚,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

    溫之卿低頭看著他,忽然也潸然淚下,“我們家少師是最強(qiáng)大的,對不對,你是不可戰(zhàn)勝的人,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奈你何。”

    祁少師仰起頭,扯扯嘴角笑了笑,溫之卿還以為他祁少師是怕死,他怎么會是那樣心理脆弱的人。

    二月份了,寒冰會再化水,枯木也會再逢春,萬物都在生長,等待獲得新生的季節(jié)。

    “人也一樣啊,我們應(yīng)該爭分奪秒地活著,勇敢地活下去,將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

    “夠了夠了,別再給我灌心靈雞湯了,我知錯受教了還不成嗎。”

    小山坡上,祁少師頭枕溫之卿大腿躺著,不耐煩地抱怨溫之卿的啰嗦。

    溫之卿坐在山坡上,手指勾著祁少師的頭發(fā),低下頭親了親。

    他們身后是無盡的晚陽,面前是絢爛的落霞,漫山遍野的臘梅和山茶花包圍著他們,入目的山下還有更多連片的水田和金燦燦的油菜花。

    “我曾經(jīng)自謂是半個死人,活著的結(jié)局,從出生那天起就早早決定了,死就死,也沒什么大不了,不過是早一刻,晚一刻,寥寥世界,終究塵歸塵,土歸土。

    直到遇見你,方知人生有個盼頭,是多幸福的事,我想為你拼一把,溫之卿,如果我戰(zhàn)勝了死亡,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祁少師心里發(fā)顫,說出口的話也是聲音發(fā)顫,忍不住想自個是不是太rou麻太矯情了,怎么心里想到什么都說出來呢。

    這不是他們祁家的家風(fēng),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有話就是不能好好說,感想非得死憋在心里,不能讓別人知道。

    祁少師自己經(jīng)常嫌棄溫之卿的情話,面對此情此景,卻還是說了這么冗長的一大段話,算是變相對溫之卿告白了。

    直到聽見溫之卿答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然。”

    祁少師死要面子又犟上了,埋怨似的說:“你聲音太小了。”

    “當(dāng)然,一直在。”溫之卿笑著揉揉他的頭發(fā),眼底寵溺。

    祁少師就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悶聲重復(fù),“你聲音太小了。”

    溫之卿便大聲又重復(fù)了一遍,“當(dāng)然,我會永遠(yuǎn)陪著我們家少師,你嫌棄我都不行,我會一直賴著你不放,真的賴著不放。”即使是死亡,也會和你一起去經(jīng)歷。

    溫之卿心里對著這大山起誓,向著他亡父的先靈起誓,讓這亙古不變的夕陽見證,他是祁少師的人,此生離不開。

    得一人,心安;慕一人,情深。

    有這個人在,一回眸,就是一輩子。

    …………

    回家后不久,說是為了迎接新年,祁少師想剪個頭發(fā),他的頭發(fā)也確實太長了。

    家里有理發(fā)工具,溫之卿自己也會剪,就問祁少師想剪什么樣的,他不才,不是很復(fù)雜的發(fā)型大概都會。

    “剪個……和你同款的發(fā)型吧。”

    “我的發(fā)型?”溫之卿手摸摸頭頂,祁少師也伸手過來摸了摸。

    他哪有什么發(fā)型可說,不過是最簡單的男生碎發(fā)。

    “和你的一樣,也挺好的。”帶點和溫之卿相關(guān)的東西,那會給祁少師無盡的勇氣。

    “好。”溫之卿抖抖圍布,給祁少師系好。

    祁少師坐凳子上,他站著,轉(zhuǎn)了一圈,琢磨了一下,一手梳子一手剪刀開始剪。

    一綹綹發(fā)絲落地,剪到一半,在外面玩的溫小雅跑進(jìn)院子里,在祁少師前面蹲下來,手托著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