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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唱歌總會吧!給我們機會了解新同學啊!”陸九陽和彌子暇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我就只能唱歌了?!?/br> “唱什么?”有人問。 “《廬州月》,許嵩的歌?!痹S嵩的歌是他們一代人青春的回憶,溫之卿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沒什么娛樂活動的人,也就會唱幾句耳熟能詳的流行歌曲了。 等了一會,幕后還是沒有人給他放配樂,溫之卿拿起吉他上臺。 坐在高腳凳上稍微調了一下音,溫之卿抱著吉他開始撥動音弦。 一個前奏過后,躁動的大禮堂都安靜下來了,臺上的人望著臺下的眼神溫柔通透,深醇溫粹,汪洋一般淡泊包容。 溫之卿開始唱歌時,終于捕捉到了臺下祁少師的眼神。 祁少師的眼神一直很堅定,沉穩冷靜,不曾動搖過。 他坐在一群人中間,撐著下巴偏頭望向舞臺上,好像他就在舞臺中央,周身有一種莫名的不可忽視的強大氣場。 “妙啊!”左擁右抱的彌子暇激動道:“我果然是聲控,我覺得我要喜歡上他了!” “這個聲音……”陳容摸著下巴,嘴角勾起邪笑,“可以去配音了,很合適??!” 夾在他們之間的陸九陽無聊地揮舞著熒光棒,莫名其妙,“你們在說什么,?。。繙刂涑煤芎脝??你們這一副磕了藥快中毒而亡的樣子?” 彌子暇和陳容:“你不懂!” 溫之卿的嗓音有點奶,平時說話卻鏗鏘有力,平舌翹舌,前鼻音后鼻音,毫不含糊,是很標準的普通話。 他這個習慣也帶到了唱歌中。 唱歌難免要模糊掉一些字音,溫之卿唱歌卻是一字一音,咬字很清晰,沒有一點矯揉。 這樣唱容易喪失部分韻律美感,可他音色得天獨厚,這樣聽來,也獨有一種動耳的韻味。 要是這樣的人去唱那種柔媚的小曲,不知道……該是怎樣的風情? “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燈下閑讀紅袖添香 半生浮名只是虛妄” 垂眸時溫之卿長長的睫毛翹起,在眼瞼處打下一片陰影,在柔和溫暖的燈光下,他舒緩的眉目和臉部輪廓真的能傳情。 “廬州月光灑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復當年模樣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 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br>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昔日他和祁少師的那些平常往事,竟如藍田日暖般化為虛煙,他果真不能如愿以償嗎?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 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 家鄉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卻流不出當年淚光” “安安!你清醒一點!他已經死了,回不來了!你還要執著到什么時候!” “他真的死了啊,可我總記得,他還有話與我說……” 溫之卿微歪著頭笑起來,茶色的發絲輕輕劃過右額頭的疤痕。 那雙笑眼,像彎彎的月牙,整個人澄澈又干凈,氣質溫雅而動人。 世界上有很多長得好看的人,只有溫之卿是笑得好看。 溫之卿的笑容,不僅僅是好看,還有一種莫名的感染力。 看他笑的樣子,讓人發自肺腑地歡喜,仿佛能透過他的少年眼眸看到他澄澈的內心,溫暖的、陽光的、寵溺的,不被侵擾的笑,親和力爆棚而極具感染力。 他的笑容,太讓人驚艷了。沒有抵抗力的人會不可救藥地喜歡上他。 祁少師也不意外。 “謝謝,唱得不好,荼毒各位的耳朵了?!?/br> “別急著下來!再來一首!” 陳容奇怪地看陸九陽,“你不是不懂溫之卿聲音的精妙所在嗎?” “那又怎樣,妨礙我欣賞嗎?不妨礙!”陸九陽冷呵一聲,繼續領著人起哄,“溫之卿再來一首!” 陳容對這個大直男無語,“欸,你熒光棒哪來的?” 彌子暇回頭,“陳容你要嗎?我這里還有,都是班上的女生給我的!” 陳容掃一眼他左右兩邊的女生,暗恨這人怎么還沒被人套麻袋揍一頓! 溫之卿唱完歌祁少師就走了,走得毫不留情,一點不拖泥帶水。 溫之卿在臺上都沒反應過來。 見祁少師離開了,溫之卿徑直下了臺,原想趁機跟祁少師說幾句話的,好歹打破這種僵局。 祁少師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接近一個星期,和他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 他上次托祁少師轉賣那只手表,祁少師第三天就把裝錢的袋子放在了他抽屜里,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溫之卿腦殼疼,愁祁少師疏離他,又加上臨近集英中學高一年級的月考。 文科類的他都不怕,可理科類的他都多少年沒接觸過了。 他本來可以選擇破罐子破摔,大概是從小養成的考試心理,決不松懈放棄,偏要為難自己,在幾天的有限時間里同時復習幾門功課,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 頭懸梁錐刺股到大半夜,溫之卿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回去后一定要選文科,沒得商量! 連著考兩天,第一天上午文綜和數學,下午語文,作文可能偏題了,到底一時改不了研究生的思維模式,字里行間帶出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