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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現(xiàn)在。 “白老師,今晚我們幾個朋友在酒吧有個局,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我的幾個朋友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一直想找機會認識一下呢。”鄭宇立攔在他面前,“怎么樣,賞個臉吧?” 當他是陪酒的呢。 白殊言一本正經地拒絕道:“酒吧的氛圍不適合我,還是抱歉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吵鬧,那是個清吧,不會很吵的。” “我已經和朋友承諾過了,說一定能把你帶過去,白老師不會這么不給我面子吧?”鄭宇立不依不饒。 白殊言:你也知道我是來你家做老師的啊。 他笑了笑,道:“我還沒去過清吧,那就拜托鄭先生帶我去見識一下了。” 鄭宇立開著輛sao包的紅色跑車,上車時還給白殊言開了車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我們都這么熟了,還叫鄭先生多見外啊。我比你大,以后就叫我鄭哥,我叫你小白,怎么樣。”鄭宇立一邊開車一邊說。 白殊言“哈哈”兩聲,有點起雞皮疙瘩。 這間清吧倒是真的很清幽,臺上一個歌手唱著首悲傷的情歌,嗓音低啞,配樂抒情緩慢。裝修也頗有情調,燈光并不耀眼,散發(fā)著淡淡的藍色。 卡座內坐著幾個男人,看到鄭宇立帶著白殊言走過來,有人調侃道:“呦,鄭哥來了,這就是你說的你們家的老師?” “這是小白。” 神他媽小白。白殊言抽抽嘴角。 這幾個人是鄭宇立平時玩得好的狐朋狗友,都是家里有錢的富二代,或者B市有名的紈绔子弟,還有人身旁摟著個女人,姿態(tài)親昵。 白殊言一入座,就有人點了各種酒,花花綠綠的雞尾酒夾雜著幾瓶度數(shù)不低的烈酒。 一人看了眼鄭宇立,又不懷好意地看向白殊言,道:“就這么坐著喝酒聽歌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咱們擲色子怎么樣?” 白殊言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會玩色子。” 提議的人聽了更來勁了,給他講解游戲規(guī)則:“這個游戲叫‘三宮’,很簡單的。就是每個人搖三粒色子,點數(shù)相加起來最大的人獲勝。” “要玩游戲就要有彩頭,干玩可沒意思。”另有人搭茬,“正好這兒有這么多酒,贏的人可以讓輸?shù)娜俗鲆患拢數(shù)娜艘亲霾坏骄土P一杯酒。” 除了陪酒的女人,在場一共五個人,他們就叫服務生拿來五副色子。 第一局開盅,白殊言沒贏也沒輸。 點數(shù)最小的有兩個人,贏的人摸著下巴,說出懲罰要求:“張興躺在地上,程翼在他身上做二十個俯臥撐。” 張興和程翼恰好是提議玩游戲的兩個人,他們也毫不扭捏地立馬照做了,俯身的時候臉貼得特別近,眾人一陣大笑。 第二局贏的是程翼,輸?shù)氖青嵱盍ⅲ桃砭妥屗咽稚洗鞯氖直硭徒o了自己的女伴。 收到那價值不菲的手表的女人滿臉興奮,抱住程翼親了一口。 接下來幾局,贏的人提出的大冒險的指令越來越開放大膽,白殊言一直沒贏也沒輸。 “小白你運氣還不錯。”鄭宇立湊到他耳邊說道。 白殊言不著痕跡地躲開,下一刻打開色盅,“五六六。” “你贏了啊,”這次輸?shù)那『檬青嵱盍ⅲχ鴨枺骸安恢滥阆胱屛易鍪裁茨兀俊?/br> 他這句話說得緩慢又壓低了聲音,顯得格外曖昧。 鄭宇立向來是個葷素不忌男女通吃的主兒,其他人紛紛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想不出來啊。”白殊言故作煩惱地想了想,道:“就喝一杯酒吧。” “這個簡單。” 他喝干一杯雞尾酒,一旁立刻有人叫好,“鄭哥豪爽。” 之后白殊言好像運氣爆發(fā)一樣,連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 “小白好運氣啊。”輸?shù)娜撕雀闪俗詈笠槐u尾酒,現(xiàn)在桌上只剩下幾瓶烈酒。 下一局,白殊言輸了,張興壞笑著提出要求:“你就親一下在座你最熟悉的人吧。” 鄭宇立看了一眼白殊言,道:“這有點過分吧。” 張興:“玩玩而已,白老師不至于這么玩不起吧?” 白殊言瞪大眼睛好像嚇到了,“我還是喝酒吧。”他倒了一杯新開的一瓶烈酒,一口氣喝干了。 白殊言喝酒上臉,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好像有點醉了,整個人興奮起來,“再來!” 鄭宇立看著他燈光下泛紅的臉頰,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渴,也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口。 接下來白殊言每五局就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桌上幾瓶烈酒很快就喝光了,而且在他的帶領下,漸漸喝醉的其他人也都開始要求輸?shù)娜撕染啤?/br> “再來,再來!” “服務生,上酒!” 烈酒上了一輪又一輪,除了白殊言,玩游戲的另外四個人每個人都至少灌下去兩三瓶。 兩個小時后,卡座上東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地人。 白殊言臉上仍然帶著薄紅,眼底卻是一片清明。他對一旁陪酒女說:“等他們醒了,讓他們結賬。” 然后站起身,施施然走了。 白殊言回到鄭家,鄭宇立他媽正坐在客廳里喝咖啡。林玉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身名牌首飾,坐的時候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