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江惟微微瞇眼看著她重復了一遍她剛剛的話。

    陳艾連忙點頭，“對，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

    江惟緩緩地蹲下來，抬起她消瘦的下巴，笑了，手轉而掐住她的脖子，目光凌厲而怖人，“你能做什么？那你就死了吧。”說著，他手上開始發力，暴起的青筋讓人心驚rou跳。

    陳艾使勁抓住江惟的手，嘴里發出“咔咔……”的聲音，根本說不出話來。

    江璃連忙蹲下來，抓住江惟掐著陳艾脖子的那只手，焦急地開口道：“哥，你別做傻事！”

    江惟轉眸看了一眼江璃，這才松開了手，把手收回褲兜里，“你該死，你知道嗎？”

    陳秀云心疼地接住差點背過氣的陳艾，對江惟大聲吼道：“這是你meimei！你怎么能這樣！她做了什么事都是我慫恿的，你沖著我來！”

    江惟一把拉過江璃，攬在懷里，冷笑了一聲，“這才是我meimei。”

    陳秀云頓時沒話說，只是瞪著江惟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沖著你來？”江惟又問道，他垂眸看著地下的兩個人，不屑地擰眉，眸底都是輕蔑，“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沖你來？”

    陳秀云噎住，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換回了原來的話，“你為什么要安排那些事讓我活不下去？”

    江惟沒看她，挑眉看了一眼外面金碧輝煌的裝潢，嘆了口氣，“這都讓你混進來了，看來還是得投資讓這棟公寓的安保措施好一點了。”

    陳秀云扶著咳嗽的陳艾站起來，震驚而憤怒地看著江惟：“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垃圾怎么能隨便混進來呢？”江惟低笑了一聲，也回到最初的話題，“自己選吧，非洲還是夜總會？當然，”他說到這里笑了一下，“你們也可以兩個都不選，別聽我的安排不是嗎？”

    陳秀云咬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在他那種變態下的手段里活下去，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工作，就連夜總會都不要她，酒店也不收。

    那種拿著錢卻沒有地方花的感覺和沒有錢有什么區別？

    沉默了很久。

    原因攏了攏江璃的外套，又走進去給自己和江惟拿了一件外套遞過去。

    江惟道了一聲謝，滿意地接過來，垂眸繼續看著這兩個人。

    原因披上外套，從江惟那邊慢慢地扯過江璃，輕輕地攬住她的腰。

    陳艾似乎醒了一些，看著江惟的眸子里滿是灰敗，“你一定要這樣嗎？”

    “也不是，”江惟看都沒看她，“比起這樣，我更想讓你原地去世。”

    陳秀云還是沒有辦法做決定，低頭看著陳艾，想聽聽她的意見。

    陳艾把頭別到一邊，不想說話，閉上了眼睛。

    陳秀云看著氣不打一出來。

    陳艾總這樣，現在是說兒女情長的時候嗎？

    不成器！

    早知道當年就不受她爸的誘惑，選那個小男孩了！

    靜默良久，江璃打了個哈欠。

    兩個男人顯然都注意到了。

    “不選？”江惟面無表情，淡漠地開口，“那就繼續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