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不遜于我嘛,怪不得 那里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 進進出出,張翠花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看來天性yin蕩,丈夫已經醒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 野合的念頭,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輕狠狠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 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 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臉腮粉紅,更顯 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面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些顫抖,道:“王,王叔,你說 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沖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并不擔心李三子 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里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 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要學點xue之術,讓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么點xue之術,有xue位,但這些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 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是不大現實,各人體質 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勁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 不再聽,只是知道點xue術他不會,至于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里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 著覺?那好,起來干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覺不夠睡的,還沒大聽說過誰睡不 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癥。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看來,生來就是個yin婦,不被別人 干就不舒服!” 將她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 我面前,無異于一只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定定的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 一只手按住她的頭,另一只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 捅進了她的yindao里,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松了下來,就像 xiele氣的皮球,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