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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四朵謎云 季長書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語氣冷漠的不像話:“想殺便殺了,有意見?” 他此話一出,囂張的讓人驚愕,那位御史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要知道那鄧副將可是太后手里的一名大員,就這樣被季長書殺了,他們怎能不心疼? 而這個(gè)鄧副將吧,明辭熠也是聽過的。 因?yàn)闀姓f是他下毒殺了季長書,這才讓姜太后他們能稱季長書是暴病而亡的。 御史跪在鄞溫帝面前道:“皇上!老臣斗膽求皇上給鄧副將做主!” 鄞溫帝未答話,就聽季長書淡聲道:“他通敵,你要皇兄做什么主?” 明辭熠怕鄞溫帝下不來臺面,也是連忙道:“我方才算了一卦,這鄧副將的確通敵了。”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直都是明辭熠引以為傲的,算卦這事其實(shí)他壓根不會,但什么話對鄞溫帝有利他卻清楚的很。 聽到二人這般言論,那御史頓時(shí)瞠目結(jié)舌,一時(shí)間竟接不上話來。 這唇齒之戰(zhàn),季長書便又勝出一籌。 打從明辭熠當(dāng)上這國師以來,還是第一次感受連贏的感覺。 書bug就是你書bug,明辭熠淚目,太強(qiáng)了啊! 御史仍舊不甘認(rèn)輸:“既是通敵之罪,元王殿下為何不上報(bào)?” 季長書淡淡看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御史一噎,上頭的鄞溫帝卻是止不住自己嘴邊的弧度。 就連坐在他身側(cè)的白雅嫻都是露出了笑容。 白雅嫻身靠白家,白家世代忠心于皇帝,白家世代皆是股肱之臣。 與白雅嫻相對的,便是坐在兩人側(cè)首的背靠姜家的姜貴妃了。 . 滿朝野皆知,元王性格陰晴不定,是全鄞朝最不能惹的人。 太后一派想要?jiǎng)邮职纬鹃L書,那無疑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御史算是徹底被季長書這句話堵了回去了。 他只能跟著姜右相一般悻悻的坐回去。 而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們的明辭熠注意到在御史落座時(shí),姜右相的視線和上頭的姜貴妃有了一瞬的交集,隨后便離開。 明辭熠心里警鐘大響,他偏頭沖季長書輕聲道:“小心后宮的手段。” 季長書聞言瞧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倒像是沒放在心上一樣。 明辭熠知道這是他性格所致,也沒因此感到惱火,反而是放下心來嗑瓜子了。 然而這宮宴是注定不能太平的。 一旁服侍的婢女在給季長書倒酒時(shí),不小心手一抖,把酒灑在季長書身上了。 明辭熠:“……” 這下三濫的手段也太明顯了吧? 季長書冷冷的看了那婢女一眼,婢女“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求饒。 能服侍他的都是貴族出身,只是分嫡庶問題,季長書再如何肆意妄為也不能直接將人拖下去殺了,他只能借姜太后的手。 接著便聽上頭姜貴妃緩緩道:“元王衣衫臟了,還不服侍元王下去換身衣裳上來?!” 宮女們魚貫而出,紛紛爭著上前,季長書冷漠的掃了一眼她們:“不必,本王有手有腳。” 語畢,季長書便站起身來離去。 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明辭熠繼續(xù)嗑瓜子.jpg 沒過多久,就有一衣衫不整的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發(fā)髻凌亂,聲音哽咽:“皇上!求皇上給奴婢做主啊!” 明辭熠翻了個(gè)白眼,這居然能跑進(jìn)來……這也實(shí)在太過明顯了吧? 姜太后這一手是不是太蠢了點(diǎn)? 鄞溫帝早就等著她們來了,他神色不變,淡定的問道:“你為何如此慌張不成體統(tǒng)?” 侍女哭訴道:“是元王,元王殿下想要強(qiáng)要了奴婢們……” 她說完這話,季長書便踱步而出,他換了一身玄衣,滾著金色云紋,煞是好看。 季長書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原來在這等著了。” 侍女畏畏縮縮的看了季長書一眼,演技爆發(fā)到了極致:“元王殿下……雖身份尊貴,但奴婢心里早有所屬,又豈能任由元王殿下糟踐?” 季長書忽然笑了一下,他這笑容帶著點(diǎn)病態(tài)和詭異,看得明辭熠都覺得心里發(fā)涼,跟別說敵人了。 只聽季長書道:“本王有龍陽之好,打聽清楚了再來栽贓嫁禍。” 他話一出,全場錯(cuò)愕。 明辭熠更是將送進(jìn)口里的茶水一口噴了出來,直接被季長書這話嗆到了。 啥玩意? 季長書是斷袖? 明辭熠驚愕的瞧著季長書,仿佛知道了一個(gè)不得了的驚天大秘密。 媽耶。 季長書是斷袖! 那侍女明顯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整個(gè)都怔愣在了那里,根本沒法反應(yīng)過來。 而姜貴妃就是在這時(shí)悠悠開口:“元王想脫罪,故而稱自己有龍陽之好,未免太過走險(xiǎn)招了罷?” 她輕笑一聲,微瞇的眸子透出凌厲:“除非元王殿下心有所屬,不然這事只怕是無法說清的了。” 季長書聞言,視線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終鎖定在了明辭熠身上。 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的明辭熠:“……” 不會吧? 然而老天就是要告訴明辭熠一切不可能都會化為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