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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捏的那一下,雖然力道不是很重,可于數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自己的臉頰,總覺得還有什么東西滯留在上面一樣。 這感覺令他感到有點不妙。 所以在局面失控之前,于數認為他們還是暫時分開一下比較好。 難得跟對方能達成和諧的合作,要是因為踩到某些奇怪的點而崩毀了這難得的關系,這對于數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需要我的時候隨叫隨到,不需要我的時候就一腳踹開?”高同的臉色越來越黑,“于數,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 于數不假思索地回答:“朋友,不能更多了。” 系統:……我突然覺得宿主好像有一點渣? “總之,我不可能去喜歡一個會監視我生活的人。”于數微微移開視線,又想起那天晚上經歷過的事情,更加認為高同的這段感情來得莫名其妙,“而且你確定你對我的喜歡,是真的喜歡嗎?你喜歡的,究竟是你想象中的于數,還是真實的于數?” 于數搖了搖頭,轉身朝外面走去。 這次高同沒有跟上來,他的表情被隱藏在陰影中,令人無法辨認。 系統忍不住問于數:“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關系搞得這么別扭?” “沒什么,就是我們小時候被人綁架過,他為了讓我逃命,抓準綁匪只剩一個人的時候發瘋一樣的砍向對方。人死沒死我不知道,但那人渾身是血的模樣至今我還忘不掉……” 雖然警察最后跟他們說,那名綁匪是失血過多而死,也不認為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孩能把人當成斃命,而且高同屬于正當防衛,最多是個防衛過當。而當時的情況,綁匪隨時都有可能對他們撕票,這么做也無可厚非。 系統隱約覺得這里就是問題的關鍵了,它繼續問:“后來呢?” “后來,我拉著差點瘋掉的他逃出了那個囚禁我們的地方。” 于數深深嘆了口氣,大概他們兩人天生就是這樣截然相反的存在。 高同在緊張和壓抑的氛圍下,會失去以往的冷靜判斷,當理智的那根弦繃斷之后,基本上沒有人能拉得回來。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次數也并不多,只是剛好僅有的兩次都被于數碰到了。 和高同相反,于數平時看起來是個普通人,但當他一旦遭遇無法估測的困境時,卻冷靜得不像一個正常人,冷靜到幾乎連血液都是冰冷的,越是緊張的環境下,他的大腦轉速就越快,好像變成了一個機器人,將所有的感情都撇到一邊。 “雖然我沒有見過任務對象發瘋的樣子,但是我覺得宿主后半段對自己的評價也挺吻合了。”系統越想,也越發感覺就是這么回事。它的宿主跟其他的宿主有點不一樣。 別人剛開始接觸系統和任務的時候,要么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千方百計試圖回到原本的世界,發現沒有別的出路后,才會勉強去做任務,而且遲遲不能進入狀態。 于數則是在確認自己所在的時空,用幾個問題確定了系統的強制性后,就接受了自己的任務,并充分利用系統現階段能提供的功能高效率地展開工作。 這中間,系統從沒見過他惶恐不安,或者不知道該做什么好的模樣。 他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計劃。 不過,系統還是有點不明白:“如果宿主曾經把任務對象從崩潰的邊緣拉回來,還一起死里逃生,那么他會喜歡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事,而且你們還是青梅竹馬。為什么宿主總是對他的喜歡持否定的態度呢?” “這么說吧,我只是個普通人。”于數對系統說,“但我覺得,高同喜歡的是那個在綁匪隨時會回來的情況下,冷靜幫他處理現場的血跡、制造迷惑綁匪的腳印和尋找逃生的出路,最后帶著他跳河從上游漂到下游的那個于數。” 系統:“……” 感覺好像又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算了,我現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高同身上。”于數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瓊和他的同黨被抓之后,塞伊爾的罪名就能洗清,下一步就該拿回塞伊爾自己的終端了。” 塞伊爾的終端里,一定會有更多的線索,比系統給的資料更加詳細地揭露塞伊爾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于數一邊想該如何將原主的終端利用最大化,等他走到自己的宿舍門前,才看到一臉羞澀的埃米和另外一個人就站在門口。 埃米面前的那個人,還特別的眼熟。 于數臉色一僵:“高……穆阿少將?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坐懸浮車來,比你快了一步。”高同輕描淡寫地晃了晃手里包裝精致的香水瓶,“我是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的。” 于數:“……” 埃米滿臉紅暈地說:“少將喜歡的話盡管拿走好了,我和塞伊爾本來就是好朋友,根本不需要這些外在的東西。而且還要勞煩少將親自跑一趟,塞伊爾也太不成熟了,真是的,回頭我去說說他!” 于數:“……” “塞伊爾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我很為你們的友誼感到高興。”高同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于數。 埃米整張臉都像只煮熟的蝦子,暈暈乎乎地把人送到外面,暈暈乎乎地跟對方告別,再暈暈乎乎地被于數拉進宿舍里。 等埃米臉上的熱度冷卻下來后,他才有些吞吞吐吐地看向于數:“那個……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你那瓶香水是要送給我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