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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么著,那又不是他親兒子,我們之前也跟他說過了,生死不論、插手作敗論,是他先插手的,我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連爵吐出一個瓜子皮,得意洋洋道,“我早就算好誘使他插手了,他就是傻!” “如果換成你,面對那種情況,你會出手嗎?”顧仁忽然問。 “不會。”連爵不假思索道,“我相信你的實(shí)力。” 顧仁的嘴角都要咧到天邊去了。 三人中唯一的單身狗顧鴻見狀,不由酸道:“好啊,你們合起伙兒來欺負(fù)我!平時夜清風(fēng)和夜明月那兩個老小子給我塞狗糧吃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倆也……” 說到這里,他不由哼笑:“當(dāng)年國師怎么說來著,禁情絕愛,結(jié)果物極必反,她三個徒弟都搞上了基,還有一對自產(chǎn)自銷了。” “你的徒弟不也搞基了嗎?”連爵不客氣地回道。 “至少小明還是正常的!”顧鴻怒道。自從得知了夜飄雪對夜扶明的稱呼之后,顧鴻便也開始這么叫,把夜扶明氣得炸毛,揚(yáng)言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一身白毛的小子方解心頭之恨。 “只是不知道我那大徒弟究竟去了哪里……”顧仁郁悶道。 就在這時,有小鬼在外間稟報(bào)道:“連公子,一位姓水的姑娘求見。” “水?dāng)喑睿俊边B爵驚喜道,“她怎么找到這里來了?快快請進(jìn)來!” 水?dāng)喑詈芸爝M(jìn)來,看見和連爵坐在一起的顧仁,不由怔了一瞬。 “堂主……怎地和此人一起?”她問道。 “顧仁現(xiàn)在是我的愛人,以后你們不必打壓他的暮云樓了。”連爵小手一揮,豪放道,“說吧,有什么事情啊?難為你還能找到這里。” 水?dāng)喑疃硕ㄐ纳瘢溃骸按禾鞎r,大當(dāng)家按照您的計(jì)劃去攻打了無極閣。蕭霰被顧鴻抽靈而死,死前給蕭斂安和陳錦下了同心咒,現(xiàn)在他們估計(jì)已經(jīng)完婚了。我好不容易收集到您的蹤跡,才能追隨到此。” “連易如何?”連爵忽然問道。 “大當(dāng)家……誠邀您回去。”水?dāng)喑顚B爵道。 “回去?”連爵似笑非笑,“看來你們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啊。易水堂里有我沒他,你回去告訴他,他若是想取得我的原諒,便——” 他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來怎么處罰連易,忽然福至心靈,索性道:“叫她去無極閣看著我meimei,省得她被陳錦給欺負(fù)了!” 蕭斂安也就是有點(diǎn)小性子,若是對上老謀深算的陳錦,肯定會吃虧。多少還是相處了一段時間,而且她人不壞,連爵還是決定幫助她一些。 “是。”水?dāng)喑畹溃斑€有上界的消息……由于白沙苑少主白羽死去,王夫人受不了刺激得了失心瘋,白芥的病情也日漸加重。白三公子與白四公子鬧得不可開交,后來還是白三公子更勝一籌,坐上了苑主之位。白四公子逃出白沙苑被云天府收留,但是當(dāng)晚云閑就暴斃而亡,云天府的長老都說是白四公子害死了云閑,云白兩家都因此事焦頭爛額。”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連爵道,“我要的是最真實(shí)的情報(bào),不是街頭巷尾的談資。” “事實(shí)上就是……”水?dāng)喑铑H為尷尬,小聲道,“云閑是死在白四公子身上的。” 顧仁不由爆出一聲大笑。 “可以,”他說,“這個死法很云閑。” 水?dāng)喑羁戳怂谎郏挚戳讼逻B爵。連爵會意,對顧仁和顧鴻說:“我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他和水?dāng)喑钤谕饷娌恢f了什么,最后水?dāng)喑钕蛩钍┮欢Y,告辭離去。連爵回到屋里,眉眼間不似之前那么輕松了。 “怎么了?”顧仁擔(dān)心地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韋家遇到的那個杜青山嗎?”連爵問,“已經(jīng)查出來了。他之前的名字,叫做池秀騰。” “池秀騰?”顧仁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顧鴻倒是先叫了出來。 “外祖父識得此人?”連爵問。 “怪不得他當(dāng)時要為我擋劍……”顧仁喃喃道。 “這是……另一個故事了。”顧鴻看了他一眼,勉強(qiáng)笑道,大步走出了房間。 “她還說了什么?”顧仁問。 對于這萍水相逢卻為他付出了生命的親生父親,顧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還說,她其實(shí)是蕭霰的人,當(dāng)初我傳回易水堂的蕭長絕身死的消息也是被她壓下的,她說她察覺到連易對我的異狀,擔(dān)心連易會在暴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連爵道,“當(dāng)年易水堂初立,她父親和她都是蕭霰派去幫助我的……她之前去過無極閣拜祭過我父親,希望我也能去看看……” “我已經(jīng)派連易去照拂蕭斂安了,這不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嗎。”連爵自嘲道。 顧仁無言。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也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連爵,”顧仁忽然道,“現(xiàn)在上界大亂,而易水堂和暮云樓都保存實(shí)力,正是你曝出神族后裔身份、入主上界的好時機(jī)……你常說你不甘于上天所賜,如今機(jī)會就在眼前,你要不要奮力一搏?” “不了。”連爵道,“神族現(xiàn)在就我一個男性了,我若是做了神族皇帝,為了血統(tǒng)延續(xù),還不得開枝散葉去?顧仁,你愿意我和別的女子——” “不愿意!”顧仁飛快道。 “這不就得了。”連爵笑道,“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