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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短箭上刻的竟然是“沈”字! 下界那些灰暗的、九死一生的記憶在他腦海中慢慢復蘇,使得明明已經離開怨靈堡許久的他仍然有了一種身在那里的錯覺。多年出生入死的經歷讓他也只是怔了一瞬,很快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了馬車。 究竟是誰知道了他和沈暢之間的交易?他射出這支短箭又是為了什么?難道說,即使自己機關算盡,也依然比不過沈暢,比不過沈暢留下的后手? 連爵思慮重重地走進易水堂,準備先召集幫派里的其他人前來認主。目睹了這一切的連易跟在他后面,眸色與天色一樣暗沉。 作者有話要說: 玄機和尚講的這個故事會寫出來 ☆、第二章 連易(4) 4 安頓好玄機和尚與馬夫人后,連易才出現在那有著蕭長絕親筆寫的“易水蕭蕭”的牌匾的大廳里。他故意晚了一步,就是想讓連爵出丑。 此時大廳里已經聚集了大部分幫眾,左邊連單和連蘇并排站立,右邊水斷愁為上首;蕭長絕離開之時并未帶人去迎接,只說主人那邊會派人跟隨主人回來,所以他的侍衛連蘇送他出城后也返回了。 而在他們中間尊位上坐著的,是剛剛回到易水堂的主人,連爵。 連易看著那驕矜地坐在尊位上不可一世的少年。雖然易水堂的事務大多在此地處理,主人到來之前也基本上由蕭長絕決斷一切,但是蕭長絕從來沒有做到過那個尊位上,反而每次決斷事務之前都要恭敬行禮,仿佛那位子上真坐著主人似的。眼見那多年空置的尊位上終于迎來了它真正的主人,連易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他努力讓自己做到像平時一樣,走到水斷愁身邊站好。 水斷愁等人顯然已經確認了連爵的身份,并對這位蕭長絕推崇至極的主人的到來表達了熱烈的歡迎。雖然同時和他到來的還有蕭長絕不幸身殞的消息,但這在主人回歸這件大事面前反而顯得無傷大雅了——如果蕭長絕還活著,他肯定會比他們更加重視主人的回歸;況且,他近年來越發毒辣的手段給易水堂四處樹敵,大家一致認為或許他不在了易水堂能發展得更好——雖然他們并不了解連爵是個怎樣的人。 連爵見連易終于姍姍來遲,揮了揮手示意會議開始。他過問了易水堂的近況等事情,由于有著蕭長絕臨走前的部署,眾人回答得滴水不漏。 于是連爵看似很滿意地宣布散會,眾人都離開后,連易卻留了下來。 “主人。”連易直視連爵的雙目,問道,“公子他,是被誰襲擊的?” 連爵不悅地看了一眼連易。不過是一個用過的身份而已,這愣頭青為什么這么半天都拐不過彎來!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連爵不由心頭一沉,面上卻不露聲色:“他的仇家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是誰?” 他不欲與連易多做糾纏,拂袖便走。連易卻抓住了他的袖子,哀求道:“主人……你難道不想為公子報仇嗎?” “冤冤相報何時了,蕭長絕得罪的人太多,這是他的命數。” 仿佛被什么東西驅使著似的,連爵說完這句話,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說這種話的沖動,但直覺告訴他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這句話顯然不是事實,可是他為什么把它說得如此順口?難道說,他已經徹底把蕭長絕當成了一個為他而死的屬下,而不是自己之前用的身份了嗎? “主人,至少您告訴我,公子的墓在哪里,好嗎?” “他掉下懸崖,必死無疑,有什么墳墓?”連爵被人打斷思考,非常不滿,冷冷道,“你以為,他需要你給他掃墓?” 說罷他不在理會連易,徑自離開了大廳。連易看著他的背影緩緩消失的實現中,拳頭一點點攥緊,仿佛手中有不公的命運,正要被他扯得稀爛。 在易水堂待了一段時間后,連爵決定按照計劃進行擴張了。蕭長絕臨走時只留下了攻打無極閣的安排,由于自己當時并不確定什么時候能夠回歸,所以只做了簡略的部署;而現在他回來了,帶著全新的身體與全部的精力與智慧,他決定挑戰一個高難度的,殺雞儆猴,好好震懾一下上界的仙首。 而被他選為“雞”的,自然是易水堂的老對頭,暮云樓。 暮云樓也是一個新近興起的門派,比易水堂只早了幾十年。與收集情報的易水堂不同,它以暗殺著稱,專門為做拿錢賣命的勾當。本來它只是一個不聲不響做著暗殺生意的小門派,但前幾年蕭長絕對它出手時竟意外地踢到了鐵板,也因此聲名鵲起。 蕭長絕的首次失敗便是在暮云樓,連爵自然也要拿暮云樓開刀,好一雪前恥。他隱隱感覺到即使有蕭長絕十幾年來的洗腦,大家也對“主人”不是很服氣;但如果他成功拿下了連蕭長絕都沒能戰勝的暮云樓,一定可以極快地收服幫眾們的心。 連爵正制定戰略計劃的時候,門外連蘇通報連易求見。連爵沉浸與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也沒聽清連蘇說誰要見他,隨意地揮了下手表示同意,然后繼續制定計劃去了。等他意識到連易已經在他身邊看著他時,已經是很久之后了。 “什么事?”連爵問,同時心想早知道是他就不放他進來了。 “查獲內jian一名,請主人示下。”連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