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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爵在無極閣中時自然是見過蕭循二人的,但眼下他并不想暴露身份,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靜觀其變。如果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他不得不出手的境地,那么他就必須把這二人的性命留在這里。 然而他的想法還來不及完善,要被滅口的人突然變成了他自己! 蕭循獰笑道:“諸位,發現了我們的秘密,真是對不住了。既然如此,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了!”他喝道:“司徒恩、宗夫人,殺了他們!” 原來那假扮馬夫人的女子,叫做宗夫人——宗夫人?連爵霎時間心念電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無極閣里依稀有一位宗夫人,是父親的師妹,同時也是父親的妾室,但因他從不關心后院的事,從來沒有見過——可她怎么又和蕭循搞到了一起? 難道說,蕭循出現在這里,其中有他父親的手筆? 連爵思及此處,不由冷汗涔涔。外人都道無極閣主蕭霰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可是他早就知道,他的父親并不像看起來那么無害。 一個以病弱之軀擊敗所有兄弟奪得閣主之位、同時受到韋家小姐與神族后裔青睞的男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連爵不及深想,只聽那玄機和尚叫到:“老人家,我們與你無冤無仇,自然也不會在江湖上宣揚你的事情,你為何非要趕盡殺絕呢?上界仙首,對這種事都不管管的嗎?” 蕭循冷笑道:“只能怪你們命不好!再說了,我們無極閣是中界大門派,若是云氏和白氏還想倚仗我們實現他們對中界的控制,自然不會與我們計較這種小事。再說了,你第一寺的僧眾雖然佛法高深,但究竟是處于方外之地,鞭長莫及。等他們獲知你死去的消息,你的尸首恐怕早已成為了一灘爛泥!” 他言語之間頗為囂張,看向他們的目光仿佛在看死人。 “這位……侍衛大哥!”玄機和尚見無法說動蕭霰,又轉頭望向那羽衣衛,“白沙苑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他連自己的主子都不救,你以為他還會救我們?”乞丐忽然說道。他甫一發言,眾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集中到他的身上;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連爵終于攢夠了一次召喚鬼魂的靈力,霎時間破廟里陰風怒號,萬鬼同哭,司徒恩和宗夫人的攻勢不由都稍稍一滯!玄機和尚則瞅準時機,挾持了蕭循,迫使二人停手。 那羽衣衛仍漠然地站在一旁,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如果無極閣是你要殺我們的理由,”乞丐的聲音森冷,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那么在易水堂面前,你可還敢造次?” “什么……易水堂?!” 這三個字一出,眾人不禁統統打了個寒顫。就連之前那一直沒有動作的羽衣衛,也偏頭看了那乞丐一眼。 乞丐慢慢站起身來。他一手挾持著蕭循,一手擦去臉上的臟污。雖然外袍依舊破敗不堪,但他身上的氣勢無人能小覷。 “易水堂連易,奉二當家長絕公子之命駐扎于此,特來領教各位高招!” 易水堂,蕭長絕,連易。 這三個詞連在一起,便成了江湖上半數人的噩夢。 易水堂是十幾年前才興起的中界門派,但是它的崛起如有神助。易水堂二當家蕭長絕雖在江湖上有“長絕公子”的美名,還與暮云樓少主顧仁并稱“江淮雙杰”,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主兒。他自稱是易水堂主連爵的家仆,對連爵極度崇拜,即使身負殘疾不得不坐輪椅,卻天天抱著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易水堂主的佩劍,美其名曰尚方寶劍,還說易水堂上下都要以此劍為準,認劍不認人。據說他名字中那個“絕”字,就是為了連爵而改的。 而連易,是蕭長絕左右最忠實的人。蕭長絕把他帶回易水堂,給他改名連易,讓他成為連爵的家仆,他同意了;蕭長絕讓他做易水堂的大當家,代替連爵去承受那些明槍暗箭,他同意了;蕭長絕教他武術謀略,把他培養成一代梟雄,管理易水堂,他也很認真地完成他的任務。蕭長絕于他亦師亦友,又有再造之恩,因此連易對蕭長絕的指揮和命令絕無二話。 如果說蕭長絕是易水堂實際意義上的主宰、是運籌帷幄的軍師,那么連易就是他手里最鋒利最悍勇的一把刀。蕭長絕為了擴張勢力,近來屢屢動作,連易自然也在其中推波助瀾。無極閣雖然搭上了上界仙首,但若他們遭到近來勢如破竹就的易水堂的圍擊,不僅勝負難料,云白兩家也不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救援。 蕭循聽到連易自報家門,不由又驚又怒,環顧四周,見己方只有自己、司徒恩和宗夫人三個人,而玄機和尚、馬夫人還有連易都是他們的對手,還不包括一直沒有出手的羽衣衛和連爵。想到這里,蕭循恨恨振袖,叫到:“我們走!” 說完他便轉身出了破廟,不顧外面的瓢潑大雨。司徒恩和宗夫人愣了一瞬,對視一眼,雙雙跟在他后面離開了。那羽衣衛見狀,簡單地朝他們拱了拱手,帶上白涯的尸體,也出了破廟,不知去了哪里。 于是破廟里就只剩下了連爵、玄機和尚、連易、馬夫人四個活人,以及馬夫人的“丈夫”和安氏兄妹三具尸體。連易瞟了一眼連爵,認定這個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瘦弱少年十個慫包,不構成威脅,轉頭對玄機和尚道:“這位師父,那三人是無極閣之人,今日僥幸逃脫,以后未必不會報復回來。不如師父索性加入了我們易水堂,無極閣看我易水堂面上,是萬萬不敢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