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書迷正在閱讀:真千金只想學習、故人長絕、請宿主努力生孩子[快穿]、我發現我穿錯了書、離婚對象是頂級男神[重生]、這個袖斷得隱秘、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犬系老公有點甜、穿成豪門影帝的工具人[穿書]、我曾是他的宿敵
難過到他的整顆心都好像被揪了起來,眼眶里的液體止不住滑落下來,滴入嘴中,一陣的苦澀。白玄軻感覺自己的口鼻像是被人捂住了一樣,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能帶來刀磨rou的痛楚。 但是啊,一想起若是今后的回憶里,失去了那個男人的身影,白玄軻就克制不住的發抖。宇辰是他世界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只要看見他,聽到他的消息,白玄軻就會不自覺的心情愉悅,期盼起明天。 宇辰他才是真正高高在上的太陽,無法被熄滅的光。他是強大的,不可擊敗,卻又是溫柔的,以己之身獨立于城門之前,牢牢的護住了他想要守護的地方。 和那年相同的情況,唯一不同的是錬國幸運的擁有了宇辰。 真是令人嫉妒啊。 前二十四年的人生好似行尸走rou,直到宇辰的出現,他的生命才被賦予的色彩。白玄軻是為了宇辰而存在的,他等待了這個人好久,而二十四年后,他才找到了他存在的意義。 只是,白玄軻明白的太晚了。他的出生就是個錯誤,他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身份上認識了宇辰。 如果再來一次機會…… 他,白玄軻,還是會選擇走出那個木屋。只不過他不會再來到羅國,而是會到那錬國。從此,白玄軻就是宇辰手中最利的劍,為他無往不前。 白玄軻高舉酒壇,將里頭剩余的酒水倒在臉上,淚水混雜在酒水之中。要是能重來一次,能重來一次就好了。 他愿意用十世苦痛作為交換,若是真有神明,能聽到他的懇求,白玄軻只想要再回到那個時候。 他會將宇辰路上的所有障礙清除,而不是、而不是親眼看著他離去,甚至于推促了宇辰的死亡。 在宇辰把藥碗砸碎的那一刻,白玄軻就知道他要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了。宇辰太累了,他為錬國考慮了所有,傾盡了畢生風華,卻沒有思考過自己。止不住的嘔血,微弱的脈搏,就連體溫也無限趨近于…… 可是他白玄軻又有什么立場阻止他呢? 重來一次,哪怕他無法阻止宇辰為這個國家嘔心瀝血,也能選擇為宇辰戰死沙場。 白玄軻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走出木屋。 自那日過后,已是一月有余。錬國舉國上下還在歡慶著大勝,這種慶典要持續一年,免除賦稅,舉國歡慶。而宇辰,他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白玄軻一只手拎著酒壇,斜七歪八的走在路上。他順著宇辰曾經走過的路,重新走了一遍,就好像是他陪伴在宇辰身邊一樣。 在這段旅程中,白玄軻見過無數的人,包括當初和他共事的羅國將領,只是他們已經認不出這個落魄的男人竟然是當初風光無限現今逃犯的戰神。 “娘,我以后要成為一個像宇將軍那樣的大英雄!” 白玄軻看著錬國幸福無比的百姓,木然勾了勾唇角,轉身繼續他的旅程。 “你是白玄軻對吧!”一個女人突然攔在了他的面前,語氣激動: “你知道他在哪么?宇辰!你知道么?!” 白玄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繞了開來。這世間喜歡他的人那么多,現在只不過是多一個像他一般瘋癲的人而已。 等到旅程結束,他應該就可以看見他了吧。旅程太長,白玄軻終究是累了,沒有他的世界是那么的無趣。 那個女人看著白玄軻離去的背影,一瞬之間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離了一樣,癱軟在了地上,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他、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女人聲嘶力竭,指甲陷入皮膚: “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為什么?為什么他還是離開了?!” “我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跨越了幾百年來找你……” “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留下來,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為什么要把他帶走……” “不管是誰,是神也好,是鬼也好,求求你,求求你別把他帶走,把他留下來,留下來,求你……” …… 她的名字叫沈燦,人們都在議論沈家大小姐眼光太高,年近三十也從未有過一個男朋友,甚至于還有人認為這個身家尊貴的大小姐性取向不正常。沈燦活了這么多年,從未有人讓她覺得看得上眼的,與其耽誤在情愛上,不如將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中。 直到她無意間看到一副畫像。她一向不喜歡古畫,而這幅古畫卻讓她印象深刻,甚至忍不住使出手段讓不愿意賣畫的收藏家強行割愛。 那里頭畫著一個男人,僅僅畫了一個側面,卻能夠讓人感受到畫家對畫中人深深的愛意。在那幅畫中,仿佛被傾注了整個世界的光華,畫中人就是那個被世界所寵愛,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寶貝。 一筆一劃,皆是讓人心尖兒疼的愛慕,小心翼翼的愛慕。這個畫家就好像是一個默默跟隨在畫中人身后,卑微的仰望著光芒的人,不敢將自己的愛意述出于口,害怕玷污了畫中人。但是明眼人一看這幅畫就可以知道,這個畫家有多么的喜歡畫中人,每一筆每一劃都好像是在無聲的哭泣著: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靈魂的每一寸都屬于你。 沈燦被這幅畫深深的吸引住了,忍不住查詢起了這幅畫的相關信息,發現這樣的畫竟然不在少數,但是各個都被收藏家們藏得牢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