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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聯手在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前例,只是五個國家聯手從未見過,簡直是天方夜譚。而且這種聯盟不是如歷史上禮國與委國一樣像紙般一捅就破,而是牢固得無可突破。 這是一個奇跡,即便在數百年后,無數歷史學家探討研究,也無法明白那個神一般的男人是如何勸說其余四個國家和錬國聯手,他們一遍遍的猜測,一遍遍的試圖舊事重演,卻始終想象不出來,恨不得做一個時光機回到那個時代,親眼見一見這個讓他們夢魂牽引,驚才絕艷的人物。那個男人不僅是那個時代里,無數人的信仰,直到如今,他的才華也未被時代消磨,驚艷了歷史,讓現代人也無限追崇,甚至有瘋狂的人透過那些文字,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宇辰。 愛上一個幾百年的人物是什么體驗?一方面瘋狂找尋他的信息,一方面甚至開始著手制作傳說中的穿越時空的機器,顯得那么可笑又卑微。 可是,哪怕只是見到這個男人一面,親眼看看那個男人,此生就足以。 此時此刻,這個被無數后人追魂的男人掰了掰橫在他胸前的手,開口: “你要帶我去哪?” 白玄軻一提韁繩,加快了速度。 “不要急,快要到了。” “我帶你遠離一切。” 白玄軻說著讓人不知所云的話,胸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臉上的笑容幾乎壓不下去。在親手殺了宇辰后,他并沒有感到絲毫開心,反而像是徹底失去了存活的意義,猶如行尸走rou般控制著自己的喜怒哀樂。臉上笑著,心里暴躁的感覺與日俱增,恨不得將整個世界拖入地獄。 他在十五年前,已經身在地獄,為何這世間的人還能喜怒哀樂,為什么不陪著他一起下這地獄。 眼前的錬國兵在沒有宇辰后,顯得那么不堪一擊,讓白玄軻起不了一絲興趣,直到有一次羅國兵突然行動變得鬼魅起來。只需要一眼,白玄軻就知道,是他回來了。 他沒有死! 不需要知道在那種必死的情況下,宇辰是怎么活下來的,白玄軻滿腦子都是—— 他果然是不一樣的存在! 白玄軻潛入了錬國軍營,不驚擾任何人的情況下將他帶走。白玄軻若有所思的看著蕭沐慘白的臉色,任誰也可以看出這個人的生命在一點點的被消耗,若是他的生命是裝在一個破瓶子里的沙子,那么那個瓶子里的沙子已經所剩無幾。 這樣的人,本該和他一樣無牽無掛,錬國不過是他的拖累而已。 “錬國配不上你,只有我才有資格在你身邊,跟在我身邊,如何?” 蕭沐聽聞此話,皺了皺眉頭,白玄軻說的話莫名其妙,又帶著詭異的狂熱。 “不如何。” 白玄軻將馬停下,從袖中套出一個瓶子,里頭的藥香和小公主那天遞給他的盒子里的味道一模一樣。他強心掰開蕭沐的嘴巴,將藥塞入嘴里,合上嘴巴讓蕭沐吞咽下去。 這個藥確實是世間難尋的好藥,入口即化,化作一道暖流滋補著身體,只可惜這具身體神仙都救不回來了。藥效很霸道,吃完藥后蕭沐就昏迷了過去。白玄軻輕吻蕭沐的額頭,帶著神圣的感覺: “你不會死的,放心。” 蕭沐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個木屋中。白玄軻手里拿著做好的吃食,看起來竟然詭異的有幾分賢惠,只是里面裝的似乎不是什么正常的食物。 越是靠近,蕭沐就越是能聞到白玄軻手里的東西傳來的濃重藥味以及隱約的血腥味。 白玄軻出生在一個懂得巫蠱之術的世家里,他在這一碗中加入了很多的蠱蟲,還有他自己的血。這些年來的戰無不勝,只是因為他體內活著一只靈蠱王,只要它活著,不管受到多大的傷,也能迅速痊愈。在靈蠱王的長期作用下,他的身體素質也變得格外強大,沒有敵手,就連他的血也變得如同療傷藥品一般。 而此刻,白玄軻毫不猶豫的將靈蠱王取了出來,虛弱的感覺席卷上來。取出靈蠱王后,他的身體會迅速衰敗,壽命也會大大減少,就像是透支了生命一樣,但他不會后悔。 沒有靈蠱王,他還有的是時間找另外的東西替代。 白玄軻將靈蠱王放在碗中,意圖讓蕭沐喝下去。蕭沐推開了碗,內心嫌棄無比。 蠱蟲被黑色的藥液藏了起來,可是蕭沐還是能夠感受的一清二楚,在黑色藥液里那一條條白白胖胖蠕動著的蟲子。當年他還是一只小魔的時候,每天找不到吃的只能啃幾條魔蟲,對蟲子這種食物已經生理性厭惡。 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只剩下收尾了,突然被白玄軻掠走,蕭沐心底有幾分不開心。雖然這具身體是他目前為止碰到過最差的一具,但是他的不走心也是嚴重的失誤。思及此,蕭沐將藥液打翻在地上,不顧白玄軻的阻攔。 “你做什么?!” “我是錬國的將軍,我是宇辰。” “不,錬國只是你的拖累,你不需要它。” “那你又算什么玩意兒?”蕭沐緩緩的開口,“我是錬國的人,而你,又跟我有何關系。” “我不需要你,一個——侵略錬國的敵人。” 白玄軻臉上那副虛偽的笑容面具破碎開來,木著表情,想要強行限制住蕭沐的行動,卻被蕭沐藏在手中的暗器輕易的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