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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人,他可不信有誰忍得住,光把這等美人放在身旁不下手。再說了,此等絕色,光是做一個謀士,豈不是太過浪費了? 太子的想法十分陰暗,面上卻不顯,狀似爽朗的對著蕭沐笑道: “你就是厲玨新收的謀士吧,今日一看,果然風采不凡,俊秀得很。” 羅厲玨根本阻止不及,剛欲替蕭沐開口,蕭沐便淡淡一笑,向太子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的回了太子的話: “多謝太子夸贊,文玉不足以擔得太子如此高的評價。” 太子挑了挑眉,看著蕭沐行禮時露出的那一節白皙的手腕,似是突然想到了一樣開口: “對了,剛剛我是在和厲玨玩鬧,男寵一詞文玉可千萬別往自個兒心里去。” “我的謀士怎會如此小心眼,太子多慮了,畢竟是莫須有的事情,只有那心思有詭的人才會當真吧。”羅厲玨看著太子裝模作樣的樣子,皮笑rou不笑的堵了太子一句。對此,蕭沐也只是微笑著不答話,不參與這兩人的舌戰。這兩人的關系鬧得越厲害,蕭沐心里頭越開心。 畢竟他又不是什么正經的謀士,蕭沐可還記得他此次的任務是和羅國對立的。 太子心中冷哼一聲,完全無視了羅厲玨的話,接著對蕭沐說道: “我可對文玉好奇的很,像文玉這么有才華的人,與之交談一定會使我受益匪淺的,就不知文玉可有想法,何日來我殿上與我深談一番,我必定掃榻相迎。” 這太子可真是有意思。蕭沐內心的小人笑了一笑,當著這羅厲玨的面,撬他的墻角?那羅厲玨的臉色可真不好看啊。 “文玉學識還不夠深厚,實在慚愧,但是太子如若不介意,我……” 蕭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羅厲玨強行打斷。 “太子殿下,有什么想與文玉探討的不如就趁著此次機會說出來,免得日后走動麻煩,對么?”羅厲玨見自家謀士似乎不方便拒絕太子,無奈準備答應的樣子,心里頭有些許慌亂,下意識的不想讓他把話說出來,便急著打斷了蕭沐的話,心情不怎么好,語氣帶著些許嗆人的氣息。 蕭沐本來就沒打算說完這句話,故意讓羅厲玨打斷了他的話,等著太子的回擊的話。果不其然,太子本來就脾氣不好,聽到這羅厲玨帶著些許不善氣息的話,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收了回去: “三皇子這是何意,莫非文玉是你的謀士,你便要事事插手?” “太子言重了,我只是在說更方便的做法而已。” “吾不嫌麻煩,三皇子從何可見麻煩一說?” “太子您這是強人所難,不該是賢人所為。” 這兩個人一來一回間,明嘲暗諷,唇槍舌劍,一個噴對方手太長,想要的東西太多,一個噴對方沒有應有的品德,配不上自己的位置。雖然其中一人一直保持著微笑,話題卻越來越危險,火/藥味也越來越濃郁,旁邊的大臣們恨不得自己不存在,能離多遠有多遠,幾乎想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與此同時,他們又是同情又是敬佩站在兩人身邊的莊文玉。一方面敬佩這人遇事不驚,到現在還面不改色的氣度,另一方面卻在同情那人被迫卷入兩個皇子的恩怨之中。 長樂公主雙手捧在胸前,擔憂的看著蕭沐。 這可怎么辦呀,他這個時候是不是很為難呀? 她咬了咬嘴唇,正準備上前去轉移兩個皇兄的話題,就聽到了一聲洪亮的: “皇上駕到!” 父皇來了!長樂公主雙眼一亮,舒了一口氣。 眾人連忙對著來人行著禮,三皇子與太子也終于停下了嘴,表現上都一樣的畢恭畢敬的行著禮: “恭迎父皇!” 來人正是羅國的一國之主。羅國皇帝今年應有四十來歲,看起來卻像是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強健,面容還附有中年男子特有的俊美韻味。他走進來的時候,步伐十分的大,衣袖翻飛,顯出他果決的性格。 一直走到自己的主位上,羅國皇帝才笑著讓所有的人起了身,拍了拍手: “免禮,今日就不必如此多禮了,眾卿玩樂為主。”如此說著,便正式開始了今天的宮宴。 蕭沐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羅國皇帝的那雙眼睛,一抹笑意從眼底劃過。那皇帝的雙眼里,寫滿的可都是讓魔心底愉悅的野心呀。當看到他的太子與別的皇子不和,甚至于矛盾尖銳的時候,皇帝卻不理不睬,仔細一瞧,他的眼底還帶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滿意。 皇位對于人類來說,可真是具有誘惑力,況且這皇帝還正值壯年,他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想把位置讓出來的想法呀。 蕭沐端起酒杯,回敬了三皇子的酒,笑得清雅。 可惜呀,他是專門來打亂這個局面的呢,皇帝還沒發現有什么東西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吾兒,到父皇的身邊來。”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對著太子招了招手,笑容和藹,猶如一位普通人家的慈父。 參加宮宴的皇子不止一兩個,基本上能來的都已經到場了。皇帝的這一句吾兒,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帝指的是誰。除了太子,又有誰呢?似乎在皇上眼里,只有太子才是他的兒子,他的慈父情懷只會對著太子釋放。 曾經他們也奢求過父皇的,父愛,可是在這諾達的皇宮里生存的越久,他們也就越是明白自己的地位與身份。父皇一詞對于他們來說,更多的僅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