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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0:一家三口 柳玉澤楞了楞,隨即道:“我以為爸找我有要事要談。” “沒有。而且就算有要事要談,秋意也能聽,”柳青淮道,“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防備。” “那我打電話叫她?”柳玉澤道。聽父親的話,真是單純吃一頓飯。 這太可不思議了。 “嗯,打吧,”柳青淮道,“我以為你倆一起來,之前就吩咐人準備三人份的晚餐。” 柳玉澤給白秋意打電話,白秋意正在開車,聽到手機響,她拿起來看了下,心臟猛地一跳。 她把手機放回去,劃下接聽鍵,并開了免提。 “喂,現(xiàn)在在家嗎?”柳玉澤問。 他幾天沒回家了,女人也一直沒聯(lián)系他。 這氣也生的夠久的。 “不在,”白秋意不自覺噘了噘嘴,“我現(xiàn)在開車去主宅給爸爸送豆芽。” “……”是他聽錯了?送豆芽? 父親這里需要送豆芽? 柳玉澤真是一腦子問號:“什么情況?” “就是你聽到的情況,”白秋意道,“我自己種了點豆芽,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又吃不完,所以給爸爸送點。” “……”柳玉澤。 話他聽懂了,但是種豆芽? 就她? 柳玉澤怎么也沒法相信,不過她說是就是了。 他懶得多管。 “那正好,我現(xiàn)在在爸這里,你過來了剛好一起吃個飯。” 白秋意應了一聲哦。 柳玉澤聲音淡淡道:“那我先掛了。” 然后就掛了電話。 白秋意氣得撓了撓方向盤,幾天不回家,一句解釋都沒有。 要不是為了走劇情,就這樣的態(tài)度? 本姑娘真是鳥都不鳥他! 劇情里,女配今天終于坐不住了,想法設法讓柳玉澤回家,晚上柳玉澤也如愿回家了,兩人還差點進行了一次身體的深入交流。 柳家主宅處于一片林木之間,前有湖泊,地上是青青草坪。 白秋意直接把車開到了地下車庫。 柳青淮聽到了動靜,就知道她到了。 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 白秋意是跟著管家一起進門的。 白秋意車開入車庫的時候,就看到管家了。 聽管家說,他是特意在這里等著自己的。 “家主說你給他帶自己種的豆芽,讓我來這侯著,幫你提豆芽。” 裝豆芽的盆,和上次的同款,但不同顏色,這會被老管家拿在手里。 白秋意看著坐在茶桌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儒雅沉靜,一個年輕英俊。 前者她公爹,后者她男人。 白秋意把目光從柳玉澤身上移開,對柳青淮道:“我還想給爸爸個驚喜呢,沒想到豆芽還沒送來,玉澤就已經(jīng)跟爸爸透露消息了。” 管家剛才就聽白秋意抱怨柳玉澤多嘴的事,此時樂呵呵地捧著盆給柳青淮看:“少奶奶這豆芽種得可真好,整整齊齊,白白嫩嫩。” 柳青淮看了眼:“是不錯,拿進去讓大成煮了,多加一道菜。” 柳玉澤目不斜視,盯著手中的茶杯看。 反正他不相信是白秋意自己種的。 “欸!”管家進了廚房。 白秋意看了眼柳青淮,抿著嘴笑了笑,捧起自己面前柳青淮給她倒的茶,輕輕抿了抿。 柳青淮單手拿著茶杯,眼簾微微垂下來,像是在看杯中茶,其實只是掩飾眼底的笑意。 演得還真像那么回事。 “爸爸,你泡的茶真好喝。”白秋意道。 “能喝出是什么茶嗎?”柳青淮問她。 白秋意理直氣壯道:“不能。” 柳青淮笑了笑,正要說話,柳玉澤卻在旁邊先一步道:“不懂還這么理直氣壯。這是廬山云霧。” 和云莘真不能比,云莘遇到不懂的事,總是很謙虛地向自己請教。 “哼,我不需要懂,”白秋意拿起茶杯,“反正好喝就行。” “是吧,爸爸?”她問柳青淮。 柳青淮頷首道,“只要你喜歡,它就是好茶。名字不重要。” 白秋意得意地用眼斜了斜柳玉澤,一口就把杯子里的茶喝完了。 “……”柳玉澤。 牛飲。 朽木不可雕也。 白秋意杯子朝柳青淮遞了遞:“爸爸,再給我倒一杯。” “……”柳玉澤。 瞅瞅這不客氣的口吻。 柳玉澤感覺自己要重新認識白秋意了。 之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不過想想她對自己大發(fā)脾氣的樣子。 乖的一面都是裝出來的。 不過這使喚長輩的行為,可真是讓柳玉澤不悅了。 他看著已經(jīng)拿起茶壺的柳青淮:“爸,你讓她自己倒,慣的她。” 白秋意委屈地癟癟嘴:“你不愿意慣,還不樂意爸爸慣我啊?” 柳玉澤正要說話,柳青淮不給他機會:“行了,一家人不計較那么多。玉澤你平時為人處事豁達大度,怎么到了秋意面前,反倒是計較起來了。” 柳玉澤無法可說。 想想,他平時也確實不是這么斤斤計較的人。 但實在是白秋意太無理了,他有些看不慣。 吃飯的時候,白秋意先給柳玉澤夾了一塊排骨,放他碗里,小聲道:“今晚你回家麼?” 柳玉澤避而不談:“別給我夾,我不愛吃。” 白秋意知道他不打算回了,頓時氣得把排骨夾回來,丟到自己碗邊。 不喜歡吃個腿腿,當她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啊! 白秋意怒火攻心,也實在是被柳玉澤一連串的行為傷到了。 她站起來,一手撐在桌上,給柳青淮夾蔬菜,一筷,兩筷,三筷:“爸爸,你吃。” “行了,你一下夾這么多爸怎么吃得完,”柳玉澤皺著眉拉她的手,“吃完了一起回去,別在這里擾了爸的清靜。” 柳玉澤以為柳青淮沒聽到兩人剛才的悄悄話。 他對白秋意現(xiàn)在是越來越厭煩了,不分場合鬧。 柳青淮看了眼達到目的渾身洋溢著高興的白秋意,垂下眼簾,夾了一筷子自己碗里的青菜。 放到嘴里嚼了嚼。 有點食之無味。 怪了。 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1:吃味 飯后,天已經(jīng)全黑了。柳家主宅燈火通明。 柳玉澤趁著白秋意和柳青淮再一次結(jié)束閑談的時候,快言快語對柳青淮道:“爸,時間也不早了,我和秋意就先回去了。” 今晚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面對父親,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 今晚呢? 嘰嘰喳喳,沒完沒了地纏著父親說話。 柳玉澤被冷落到一邊。覺得絮絮不休的白秋意特別煩人,卻又控制不住吃味。 因為女人以前不會冷落自己。 今晚估計是在報復自己之前夜不歸宿的事,除了問自己今晚回不回家之外,一直沒主動找自己說過話。 怪記仇的。 “夜路不好走,你們也別單獨開車了,讓秋意坐你的車回去,”柳青淮偏頭看向坐在柳玉澤旁邊的秋意,“秋意,你把你的車鑰匙留下來,明天我讓小王把車給你開回去。” “好。”白秋意起身去拿自己的包包。車鑰匙在里面。 她心里挺糾結(jié)的,一邊想回去,一邊不想回去。 她個人更喜歡和柳青淮這種有風度,有涵養(yǎng)的男人相處。 關鍵這個男人還很寵自己。 還很好看。 舉手投足間帶著賞心悅目的儒雅氣質(zhì),讓人移不開眼睛。 白秋意舔了舔嘴巴。 原主的情緒想回家,她也需要走劇情。 等白秋意和柳玉澤走了,柳青淮把電視關了,起身上樓。 心里莫名有些煩悶。 他進浴室,用冷水沖澡。 車上。 柳玉澤兩手搭在方向盤上,用余光看了看白秋意:“今晚話挺多,平時見到爸就跟耗子見到貓一樣。” 這話白秋意就不愛聽了。 她噘了噘嘴:“什么耗子見到貓啊,耗子有我美嗎?” 柳玉澤無奈地皺了皺眉:“你怎么老是抓不住重點?” 什么叫老是,這話白秋意更不愛聽。 她把頭扭到車窗那邊,不搭理柳玉澤了。 老是? 她也就偶爾不抓重點。 她還沒說柳玉澤呢,老是對她不耐煩! 柳玉澤偏頭看了眼她,知道她又鬧脾氣了,心里覺得特別累,也不想再說話了。 怎么就不能懂點事? 動不動就鬧脾氣。 云莘就不會這樣,她成熟懂事,知書達理,還善解人意。 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2:屄水流到老公guitou上(微H) 車子在別墅的停車坪停了下來。白秋意突然道:“我就是覺得他是咱爸,我應該跟他搞好關系。” 這是解釋,她剛才沒抓住的重點。 柳玉澤不信,以前也沒見她有這個覺悟。 肯定就是在報復自己夜不歸宿,哦,還有那晚奪門而出的事。 白秋意說完就開門下車了,站在車頭等柳玉澤。 柳玉澤覺得她說話不老實,下車了之后,目不斜視從白秋意身邊走過。 白秋意連忙跟上他。兩手抓住他小手臂:“老公,我們和好,好不好?” “那晚我不應該跟你發(fā)脾氣,對不起。”她又道。 柳玉澤的妥協(xié),只給女主。 原主身為女配,是沒有資格享受的。 即使柳玉澤也有錯,最后妥協(xié),認錯的,總是原主。 柳玉澤偏頭,眸子垂下看了看她,蔫頭耷腦。有點可憐。 他腳步頓住了,看著自己被她握住的小手臂:“松開。” 白秋意好難過,眼淚都憋不住了。 她手緊緊攥住柳玉澤,不明白自己道歉了他為什么還要對自己這么無情。 柳玉澤道:“不松開我怎么牽你?” 白秋意心里的難過立刻化為了喜悅,她快速松開柳玉澤的小手臂,握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抬起悄悄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痕。 柳玉澤也握住她的手,繼續(xù)往前走,并沒發(fā)現(xiàn)她哭了。 白秋意呼吸著夜晚的空氣,一臉甜蜜道:“老公,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柳玉澤挑了下眉,心中不信,但也沒有說出來破壞氣氛。 熄了燈,室內(nèi)陷入了黑暗中。 白秋意按照劇情,身體挪到了柳玉澤旁邊。 柳玉澤翻了個身,將她摟住。 今晚終于有沖動了。 剛才他發(fā)信息問云莘,她是不是在加班? 云莘說沒有,她回家了。 家里有她丈夫,兩人晚上會做什么? 柳玉澤幾乎不用想,心里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 他狠狠吸吮白秋意的舌頭,精實的身軀伏在她身上。 白秋意淪陷在他的親熱里面,整個人軟癱了,腦子眩暈。 柳玉澤從她的脖子,吻到了胸脯。 白秋意渾身輕輕地顫,當柳玉澤將她的奶頭含到嘴里的時候,她終于叫出聲:“啊~” 原主害羞,只有被弄狠了才會叫。 白秋意的敏感是融入了靈魂里的,她身體時不時就顫一下,胸脯高挺。 柳玉澤吸噬嘴里的奶頭,感覺她今晚好像有點敏感。 云莘是不是也這樣? 柳玉澤吸著嘴里的奶頭,氣息熱灼。 他手伸到白秋意腿間,在她的私密部位摸了摸,內(nèi)褲被滲濕了。 柳玉澤手指直接從內(nèi)褲邊沿探入,在白秋意的xue口摸了摸,捅進去一根手指。 “啊~”白秋意渾身大幅度顫了下,嫩xue牢牢裹夾柳玉澤伸進來的手指。 柳玉澤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大口大口啃咬白秋意豐腴的奶rou,手指快速在白秋意yindao里挺進抽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感覺緊致了很多。 柳玉澤有點忍不住了,想立刻進入她。 云莘的逼,應該也這么緊,這么水嫩吧。 她丈夫能滿足她嗎? 柳玉澤脫掉自己的褲子,又把白秋意的內(nèi)褲扯下來,打開她雙腿,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白秋意xue口,柳玉澤卻突地頓住了。 白秋意sao逼吐水,淋到他的guitou上。 里面癢死了。 好久不做了,想要大jiba。 好想好想。 可是在床上素來害羞的她,又不敢說出自己的需求。 柳玉澤突然松開白秋意的腿:“我想起來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睡吧。” 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3:爸爸,柳玉澤不愿意進我的洞洞 原著里,男主娶女配,也有為了讓自己對meimei斷了念想的原因。 婚后,他卻忍不住把女配當做了meimei的替身。 世界線修正過后的劇情里,男主是一個寧缺毋濫的人,他認為女配是他的夢中人之后,付出了自己的熱情,但當他認清女配不是他的夢中人之后,他就不愿意碰女配了。 柳玉澤剛才是被女主回家之后,會發(fā)生的事,刺激到了,一時暈了頭了。 清醒過來了,他就不愿意繼續(xù)了。 白秋意迷茫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柳玉澤已經(jīng)坐到床邊,正伸手去拿剛脫下的褲子,她總算反應過來了,從后面抱住柳玉澤:“明天再處理不可以嗎?我們……繼續(xù)好不好?” 她說著,手往柳玉澤身下摸。 柳玉澤握住了她的手,沒給她碰自己。 “乖,別鬧,”他拿開白秋意圈住自己腰的手,站起來,“你先睡吧,我去書房處理工作。” “柳玉澤!”白秋意看著往門口那邊走的黑影,叫得歇斯底里,“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柳玉澤最討厭她耍性子,聞言語氣也冷了下來,他頭也不回道:“隨你怎么想吧。” 白秋意聽到甩門聲,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嗚嗚嗚……” 白秋意把床上的枕頭狠狠砸到地上,隨即下床,找自己手機。 沒一會兒,柳青淮的手機就響了。 是微信請求語音聊天的鈴聲。 躺在床上的柳青淮睜開眼睛。 今晚瓶頸有所松動。 他隱約意識到是小姑娘的原因,但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柳青淮伸手把床頭柜上的手機拿過來。 沒看屏幕,他就知道應該是小姑娘了。 因為他微信里的好友,一般不會給他發(fā)語音。 點開接聽,小姑娘帶著哭腔的聲音立刻從手機里傳來。 “爸爸,你幫查柳玉澤……嗚嗚嗚……找偵探查,他外遇了,肯定外遇了。” 劇情里,女配因為柳玉澤今晚的所作所為,終于起了疑心,第二天就找偵探跟蹤柳玉澤。 柳青淮拿著手機,一下坐起來:“先別哭,跟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白秋意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用來抹眼淚,哭哭啼啼地道:“他今晚跟我zuoai……呃,做到一半,他跟我說……呃,有工作要處理,他就走了,連洞都不愿意進,就差點要進了……他都不進,他肯定有外遇了,他不愛我了,爸爸,我好難受,我好慘啊……” 直接嚎哭。 “……”柳青淮。 他都聽了什么。 太有畫面感了。 小姑娘的洞…… 柳青淮強制自己拋開腦海里的想法:“你先別哭,或許他真有工作要處理,爸爸打電話幫你問問。” “不能打,他,呃,他肯定不承認,”白秋意抹眼淚,“爸爸,他說隨我怎么想,這是人說出的話嗎?他肯定出軌了,你幫我找人查他,我要找證據(jù),我要罵他!” 柳青淮是覺得柳玉澤應該不會出軌。 他養(yǎng)大的孩子,人品還是信得過得。 就是對待小姑娘的態(tài)度很有問題。 就沖他那句隨你怎么想,這能讓人不多想? 難怪小姑娘這么難過。 “好,爸爸明天就讓人查他。” 聽她哭,柳青淮心里也不好受。 而且這件事上,錯全在柳玉澤。 查他的隱私,就當是他給小姑娘賠罪了。 “你出來陪我,我要去喝酒!”白秋意吸了吸鼻子。 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4:爸爸,我不想離婚 這是借酒澆愁?柳青淮是個開明的家長,也不覺得女孩子喝酒有什么不對,只要不是酗酒,偶爾喝喝也沒什么。 他應道:“好,你在家等著,我剛好在這附近,開車去接你。” “嗯。”白秋意乖乖應了聲,也沒問他怎么剛好在這附近。 她現(xiàn)在正因為丈夫出軌難過呢,怎么可能想得起這些細節(jié)。 把語音掛了,白秋意去衣柜里看似隨手拿了一條裙子,其實她之前歸類過自己的服飾,知道掛在這里的裙子,是什么款式。 脫下了睡衣,又“看似隨手”拿了件無肩帶的內(nèi)衣穿上,然后直接把裙子套上了。 黑色的連衣裙。 上半身修身貼膚,裙擺蓬松輕盈,長度到小腿,整體顯得很性感,但又不暴露。 拿了黑色發(fā)繩,隨意把自己的頭發(fā)綁在后面。 白秋意到浴室洗了洗臉,看著鏡子里雙眼通紅,鼻尖也紅的自己,扯了扯嘴角。拿了個手機,就下樓。 劇情在走。 柳玉澤確實去書房了,但不是工作。 這狗比正想著女主自慰。 客廳里靜悄悄的,白秋意直接打開了門,走下臺階,又走了一段路,到主干道上。 他們這片別墅區(qū),別墅與別墅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這個點,也不早了,路上一個人都看不到。 白秋意靜靜站在路邊等,也就兩分鐘的時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 車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白秋意委屈巴巴叫了聲爸爸,這才坐到車里面。 把門關上,就不動了。 柳青淮知道她還難過,在旁邊給她拿了一瓶水:“喝口水。” 白秋意搖了搖頭,情緒低落地道:“我不渴,我想喝酒。” 柳青淮把水放回去:“我剛導航過了,附近有間酒吧,你扣下安全帶,我們這就過去。” 爸爸就不能幫人家扣麼? 白秋意心里哀怨的很,她剛才就是故意不扣的。 想試試看有沒有福利,事實她想多了。 之后直到目的地到了,兩人才開口說話。 進了酒吧,白秋意好像一下就有精神了,要了間包廂,又要了打啤酒。 柳青淮第一次來酒吧,因為這里的空氣太渾濁了,他有點不適應。 兩人進了包廂,柳青淮先使了個除塵訣。 空氣總算沒有那么渾濁了。 白秋意坐到沙發(fā)上,開了瓶啤酒,也不倒杯子里,直接對著瓶口喝。 柳青淮在白秋意側(cè)面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包廂不大,燈關昏暗,柳青淮突然反應過來。 兩人這樣好像不太妥當? 哪有公爹陪兒媳出來喝酒的? 不過算了。 今晚是特殊情況,犯錯的是他兒子。 “爸爸,謝謝你,”白秋意把酒瓶底擱到桌上,一手還抓著瓶身不放,“謝謝你陪我出來。” 柳青淮也打開一瓶酒,往白秋意那邊舉了舉:“碰一個?” 白秋意跟他碰了碰,又對著瓶口灌。 柳青淮一手隨意搭在腿上,也仰頭喝了一口。 旁邊突然傳來白秋意的聲音。 “爸爸,我不想離婚,”白秋意抹了抹眼淚,“他出軌了我也不想離婚,嗚嗚嗚……爸爸,我好難受!” 沒等柳青淮說話,她仰頭喝酒。 柳青淮默了默,小姑娘已經(jīng)認定玉澤出軌了,他說什么都沒用。 而且他心里挺難受的,可能小姑娘的哭聲太凄慘了,他受到了影響。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合適。 “碰一個?”他又把酒瓶伸過去。 白秋意跟他碰,很快就喝完了一瓶酒。 白秋意又開了一瓶,悶頭就喝,喝完了打個嗝:“外面的女人有什么好?我這么漂亮他都不碰!” 惡毒女配兒媳X公爹15:爸爸,小洞洞流水了(微h) 白秋意又抹了一下眼淚:“嗚嗚嗚……洞洞都出水了,他都不進來!我癢死了,讓他別走,工作……可以明天再處理呀!碰一下我的洞洞不香嗎?水汪汪的,進來不……呃,舒服嗎?” “……”柳青淮拿著酒瓶,身體繃緊,就算在心里念清心咒,下身還是控制不住起反應。 太有畫面感了。 完全……控制不住。 “雞雞都戳到洞洞了,我等啊等,等他進來……他告訴我有工作要處理,什么工作比我還重要?!”白秋意突然轉(zhuǎn)頭過來看他,“爸爸你說,我的洞洞不重要嗎?” 柳青淮確認她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問這種問題。 柳青淮硬著頭皮道:“重要。” 換成是他,哪里舍得棄洞逃走? 小姑娘的洞…… 柳青淮悶頭喝酒。 白秋意拿著酒瓶,晃著身體朝柳青淮走過去。 在他身邊坐下來。 “爸爸,碰!” 柳青淮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她,拿著酒瓶伸手過去碰了一下。 兩人同時抬頭灌酒。 完了之后白秋意往柳青淮腿上坐。 柳青淮垂頭看著她。 濃郁的醉人馨香混著酒味撲入鼻,腿部與她貼著的地方一片溫熱,柳青淮褲襠的硬挺都快撐破褲子了。 “爸爸,你想進洞洞嗎?”白秋意拿著瓶酒,仰著下巴,一手攀上柳青淮肩頭,醉眼蒙朧地看著他,“我想跟爸爸zuoai,柳玉澤竟然敢背叛我!我也要背叛他。” 柳青淮盯著她看:“可能他真有工作要處理。” “我不信,”白秋意搖了一下頭,“水汪汪的洞,濕漉漉的,他以前還夸過我緊,用熱乎乎的精灌我的小逼逼……可是現(xiàn)在……” 白秋意哇地一聲又哭了,毫無形象可言,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他……一個月,嗝……沒碰我了。爸爸,他不愛我了……嗚嗚嗚……” 柳青淮把手里的酒瓶往桌上一丟,悄無聲息的,酒瓶立在了桌面上。 他想,玉澤沒準真出軌了。 一個月不碰她,這是成圣人了? 他手里突然出現(xiàn)一方手帕,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白秋意擦眼淚。 “好了,別哭了,”他道,“他不愛你,你也不愛他。” 白秋意哭聲頓了頓,抽噎道:“心心控制不住。” 柳青淮楞了楞,才明白她的意思。 然后覺得自己太明白她的感受了。 她控制不住愛,自己控制不住對她硬。 一樣的道理。 柳青淮心里又開始悶了。 白秋意吸了吸鼻子,突然甩手往后一丟自己手里的酒瓶。 柳青淮xiele一道靈力過去,酒瓶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 “爸爸,你好好看,一點都不像柳玉澤。”白秋意用拿過啤酒的手,摸柳青淮的臉。 她是真的醉了,原主不喝酒,沒啥酒量可言。 灌了幾口之后,白秋意就覺得上頭了。 柳青淮見她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順著話頭道:“那你就多看看。” “我可以親嗎?”白秋意摸了摸他的唇。 “好。”柳青淮道。 玉澤要是真出軌了,他這么做,也不算對不起他。 要是沒出軌。 就當自己是在哄小姑娘開心。 白秋意勾住他的脖子,挺直腰板親他的時候,柳青淮配合地低頭。 白秋意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后伸出舌頭舔。 有點癢,微熱,濕漉,帶著酒香和小姑娘獨有的氣息。 柳青淮喉頭滾了滾,壓下心里的蠢蠢欲動。 直到白秋意的舌頭探到他唇瓣里面——柳青淮再也忍不住了。 失控地回應她。 白秋意頭暈得厲害,嘴巴張開,柳青淮的舌頭直接掃進來。 白秋意渾身的感官都快炸了。 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柳玉澤之外的男人接吻,心里有些退卻,可屬于白秋意的思緒卻不想退。 白秋意心里天人交戰(zhàn),當柳青淮熾熱的大掌摸上她的腰身時,白秋意渾身像是過電般酥酥麻麻的,止不住顫。 爸爸回應她了。 嘴唇上的回應白秋意還能穩(wěn)得住,他的手一摸自己,白秋意就覺得不行了。 柳青淮喉頭吞咽,這張嘴怎么這么甜,這么香軟。 吃了,就不想停下來了。 柳青淮兩手掐住白秋意的腰肢。熱灼的體溫透過單薄的布料傳來,讓白秋意感覺自己腰部像雪糕一樣融化了。 兩唇分開的時候,兩人嘴巴都麻了。 呼吸相融,眼中裝著彼此。 她太甜了。 柳青淮沒控制住,親得久了點。 “爸爸,小洞洞流水了,”白秋意看著他,眼神聲音都帶著期盼,“要插嗎?” “我倒是想插,”柳青淮坦言道,“就怕你酒醒了后悔。” “不后悔,”白秋意道,“小洞洞很久沒被人插了,想吃大雞雞。爸爸大嗎?不大我可能不太想吃。” 柳青淮呼吸頓了頓,真是實誠的可愛。 玉澤怎么忍得住不碰她? 柳青淮還沒干過她,就想把她干哭了。 “你自己摸摸,”柳青淮道,“就怕你吃不下。” “才不會,”白秋意手往他身下摸,“屄屄多大都吃得下……好拱!” 白秋意低下頭,折騰柳青淮的褲子紐扣。 柳青淮背放松地往沙發(fā)靠,任由她解自己紐扣,拉自己褲鏈。 白秋意把他的內(nèi)褲拉下來,一手握住柳青淮的欲望,熱熱的,很硬,很粗,也很長,白秋意興奮得sao逼直吐水。 “爸爸,我要吃我要吃,好大!”白秋意兩腿抬起折疊到沙發(fā)上,屁股往前挪,柳青淮立刻感覺guitou上傳來一股濕熱感,他yinjing頓時亢奮地突了突。 看書請上:HaiTangW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