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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還要來接少年,挺麻煩的,所以江戍屬性就不回了,躺車里補眠。 他身體不是鐵打的,其實昨晚折騰那么久,之后又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他也挺困的,早上在外等待少年補完課出來的過程中,江戍坐在附近的椅子上打了幾次盹。 想想他還有點愧疚,剛才他都沒給少年睡多久。 江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對少年的身體好像特別迷戀,對他的欲望也特別強烈,感覺不用點都能燃起來。 剛才少年還尿到他嘴里…… 江戍想起來呼吸就一陣急促。 兩人都沒提,他喝了少年尿的事。 但這些記憶是不會去除的。 江戍躺在車子座位上,喉頭滾了滾,下身勃起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興奮,反正只要一想到少年被自己玩射玩尿,他就一點也不介意少年喂自己吃什么東西。 白秋意給人上完課,出來就看到江戍的車停在路邊,位置跟剛才他離開時一樣,估計江戍都沒回去。 白秋意走到車子前,想打開副駕駛的門,發現車門鎖上了。 白秋意敲了敲車窗,熟睡中的江戍立馬就醒過來了,扭頭看了看車窗外面,看到了半截白秋意的身體,他開了車門鎖。 白秋意打開車門,坐上了車,充足的冷氣瞬間卷席了他的身體,白秋意爽得不由地放松身體。 他學生家有智能恒溫系統,在里面倒不熱,但一出門就熱浪滾滾,走幾步路白秋意覺得自己要出汗了。 “累不累,要喝雪碧嗎?”江戍在旁邊問他。 “累啊,”白秋意靠在椅背上扭頭看他,“晚上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 江戍看了看他,別說晚上讓少年好好休息了,現在少年剛起了這個話頭,他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硬了。 不過少年累了,自己要是不給他好好休息,把人累壞了,自己還得心疼。 “行,”江戍道,“喝不喝飲料?” “不喝,”白秋意把座位調平,打了個呵欠,“我想躺會。” “那你躺吧。”江戍啟動車子。 白秋意剛閉上眼睛,想起了什么,又睜開眼睛:“你說你這一天天的來回接送,我是不是得給你車油費啊?” “行啊,”江戍看著前方的路,隨口道,“rou償。” “滾,”白秋意笑罵道,“要是rou償,你還得給我補錢,腎都被你弄虧。” “真虧了啊?”江戍余光看了看他,心里癢癢,“要不等會回去了哥給你吸吸,看看能不能硬起來?” “我能不能硬不知道,但我知道……”白秋意側了個身,手按到江戍胯間,“哥你硬了。” “你說你一天天的,是不是都在想日弟弟啊?要不然怎么一兩句話就能硬?”白秋意來回撫弄斜躺在褲子里面的一大條又硬又長的東西。 江戍舔了舔嘴唇:“我要是不想日弟弟,那就是陽痿了。” 白秋意把手收回來,躺平回去:“我怕你再這么透支下去,人沒到中年就不行了,到時候誰給我解決欲望?難道我要找別的男人?” 江戍一腳踩上剎車,扭頭怒瞪他:“不許找!就算你不行了,哥也不會不行。” “行行行,”白秋意懶洋洋道,“我就隨口說說,你氣什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搶媳婦了呢。” 江戍不說話。 少年雖然不是他媳婦,但他覺得他比自己媳婦還重要。 不對。 他根本不會娶媳婦。 少年的地位,在他心里就是親弟般的存在。 江戍轉頭再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發現少年已經睡著了,等他開車回到家,少年還沒醒。 江戍沒把他叫醒,坐在車里等,但他還沒等到白秋意醒來,倒是看到他母親回來了。 白江心下了車,看了看旁邊她兒子的車,不知道里面有人,她正想要往家門走的時候。江戍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隨即又順手關上了門。 “媽,你出差回來了?” 43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真心換真心 白江心轉身,從頭到腳將江戍打量了一遍:“嗯,我干兒子呢?” 她沒有將自己其實中午就回來了,并且還撞見了那荒唐的一幕的事說出來。 兒子的事,白江心其實并不打算多管。 她這個兒子別看小時候有點不著調,但長大了之后挺懂事的,大事小事都能自己拿主意,不用他們做父母的cao心。 他獨立的個性,也尊定了白江心對他的態度。 兒子懂事,有自己的主見,他的事身為父母也不應該多插手,因為她兒子未必會聽。 看看丈夫對兒子的態度,再看看兒子對丈夫的態度。 白江心一直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可惜她丈夫不聽勸。 “他在車里睡覺呢,”江戍道,“剛給人補完課,昨晚又睡得太晚了,有點累。” 江戍等著白江心問他少年為什么睡得晚,接著他就可以隱晦地提下他跟少年的事了。 江戍并不打算隱瞞母親,畢竟早晚她都會知道,沒有隱瞞的必要。 所以之前咨詢家庭醫生的時候,江戍明知道事后醫生可能會將自己咨詢了什么的事告訴母親,但也沒有刻意換一個對自己家庭不了解的醫生。 不怕被發現。 就怕母親不發現。 “那你在這里陪他吧,”白江心道,“我先進去了。” 白江心之前是見過白秋意照片的,江戍給她發的,說讓她認認干兒子。 雖然之前對于少年坐自己兒子臉上的事,白江心心里有點不舒服,但后來又出了兒子尿人身體里面的事…… 白江心心里那點舒服就沒了。 她對白秋意的印象,又回到了初始狀態。 她挺欣賞這種獨立自強,大學期間就出來兼職,為家里分擔的孩子。 聽兒子說,這孩子還是單親家庭長大的。 當時這家伙說這個的時候,還讓自己以后多疼疼她干兒子。 說實話,這對象要換成個女的,身份是自己沒過門的兒媳,她兒子這么心疼對方,白江心心里可能還會有點酸,畢竟平時也沒見她兒子這么關心自己,但兒子這讓自己關心的對象變成個男的,白江心心里就不酸了。 真是奇異。 江戍一臉失望地看著白江心的背影,怎么不問呢?他都想好怎么說了。 等白江心的身影徹底消失,江戍才轉身回車上。 白秋意是被親醒的,江戍見他睜開眼睛了,舌頭從他嘴里退出來:“飯已經做好了,要是還困,等吃飽了再睡。” 白秋意躺著沒有動,意識還有些昏沉,不過江戍的話,他倒是聽進去了。 江戍抬起一手,給他揉眉心:“我媽回來了。” 白秋意昏沉的意識立刻被嚇跑了。 這就要見家長了? 雖然之前有做過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免不了有點緊張。 白秋意抓住江戍的手,把它從眼前拿開 ρоρо.αsǐ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