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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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的強降雨,第二日的天空一片霧色。 白若若起身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傅止律的身影,窗外仍有滴答的雨聲,拉開窗簾,狂風陣陣,嘆了口氣,轉身下樓洗漱。 “起了?”傅止律的聲音從餐桌傳來,白若若尋聲望去,只見少年手中握著逗貓棒,大手一上一下,勾的白白起起伏伏。 “你今天不出去?”嗓音帶著些許沙啞,白若若開口問道。 傅止律將手中的逗貓棒放在一邊,“下午要去警局,等下帶白白去絕育,你要一起么?” “今天就去?”白若若震驚了一下。 傅止律點了點頭,“畢竟是只公貓,長痛不如短痛,總不能讓它老是叫喚?!?/br> 雨勢龐大,傅止律一手提著貓包,一手撐著傘,白若若整個人依偎在他的身邊,縱是狂風暴雨,身邊的人也能為她擋住風雨........ “喵喵~喵喵~喵~~~哈~~哈~~~~~”兩人一上車,白白就開始吼叫起來,白若若隔著網兜逗弄著白白,但是白白似乎緊張的不行,不停地伸出爪子扒拉著貓包。 “哥哥,白白是不是不想絕育?”見白白如此焦躁,白若若心里也有些不舍,傅止律斜眼看了看白白,小爪子勾在貓包上,整個貓的毛都炸了起來。 “絕育了就不會這樣了?!钡恼f完后,也就不理會嚎叫的白白,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寵物醫院,傅止律撐著傘先下車,白若若提著貓包跟在后面。 可能是沒有注意到貓包中的白白,剛一下車, 白白的爪子就在白若若腿上劃了下,一個吃痛,腳下一滑白若若整個人摔到水潭里,膝蓋被石子劃傷,貓包也掉在一邊。 傅止律伸手的時候白若若已經摔下,將人扶起之后,只見小姑娘的腿上有叁道爪印,膝蓋處也破了一個口子,正在冒著血。 “痛么?”傅止律將傘舉高,蹲在地上看著白若若的傷口。 “不痛......一點都不痛的.......”白若若吸了吸鼻子說道,傅止律將人拉起,將手中的傘遞給她,“哥哥?” “撐傘。”白若若乖乖的撐起傘,腿彎處傳來感受到一股熾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若若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哥哥!”一下子騰空讓她嚇了一跳,撐著傘的手一偏,兩人皆被雨水淋濕。 “撐好傘,一手勾著我。”傅止律看著紅著臉的小姑娘說道。 將人抱進寵物醫院的時候,坐在一邊的醫生推了推眼鏡,“先生,我們這里是寵物醫院?!?/br> “對了對了!白白,白白還在外面呢!”白若若立馬掙扎著,傅止律將人放下后才轉身將貓包拎進了醫院。 許是知道犯了錯,白白被醫生拿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再鬧,乖乖的趴在一邊,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白若若和傅止律。 一邊的護士幫白若若的傷口消了毒,但是被貓咪抓傷還是建議去醫院打下狂犬疫苗,白白被帶進去絕育的時候,傅止律接到了警局的電話,看了眼乖乖坐在一邊的白若若,傅止律一時有些猶豫。 白若若看到傅止律的眼神,一時間有些自責,“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你去警局吧,不用管我,我等下帶著白白打車回去。” 傅止律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姑娘的傷口,眉頭一下子又皺了起來,起身到一邊的護士站處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回到白若若身邊。 “起來走兩步我看看。” 白若若聽話的起來走了兩步,傷口被石頭劃傷,裂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每走一步都牽動著疼痛,傅止律搖了搖頭,走到她的面前,白若若看著他的眼中已經有些淚光,只見少年轉過身,彎下了背脊,“上來吧,哥哥背你?!?/br> “你不是去警局么?”小姑娘的聲音輕輕地,似乎還帶著點委屈。 “那當然要把你一起帶去,你這樣我怎么放心?”眼前的少年彎著腰,回頭對著她笑了笑,白若若紅了紅臉,胳膊換上他的頸脖處,整個人趴在他的后背上。 白若若的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被人背過,少年的后背不是很寬闊,也沒有非常堅實,但是就是讓人很安心。 “抱緊我?!卑兹羧袈犞穆曇簦p手忍不住收緊,少年一下子起身,白若若趴在他的肩頭,“原來你平??礀|西是這個高度,真好?!?/br> “是么?以后哥哥天天背你?”傅止律笑著說道。 “才不要!” 傅止律走的穩當,白若若趴在他的身上,心口處跳動的厲害,也灼熱的厲害,眼前的少年從出現在自己面前開始,就一直在照顧著自己,那個大雨夜伸出的手,溫暖的懷抱,一切一切,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好..........白若若貪戀的將頭埋進他的頸脖處,希望這條路再長一點,如果永遠沒有盡頭,自己就能永遠享受他的溫柔................ 警局中,傅止律坐在會議室中,陳海明詢問著案件的進度。 石奇最先發言,“我覺得叁件案子或許不是一人所為,吳美紅的兒子有些不對,或許吳美紅的死和他兒子有關,范思佳是在回家路上被殺害,兇手或許是路過的時候,將人殺害。另外第二位受害者,她的社交范圍太廣,一個KTV前臺,或許是仇殺,情殺,排查起來相對較難?!?/br> 傅止律聽后轉了轉手中的筆,陳海明見狀叫了傅止律的名字,問他有什么看法。 “我覺得或許就是一人所為,第二位受害者雖然是KTV前臺,接觸的人多,但是總會有關系特別好的,比如情人,查到她的情人,或許會有什么關聯?” “一個前臺的情人,和一個還在讀大學的女生會有什么聯系?而且我們調查過陳鵬,他和第二位死者毫無聯系?!笔胬^續說道。 “那就查吳勤,他的行為最不對,不是么?而且他也是H大的老師?!备抵孤衫^續說道。 就在幾人爭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是技術科的小劉,見幾人正在談論,將一個U盤遞給陳海明,眼前的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張張照片。 “這是哪里來的?”石奇一看到照片立馬開口問道。 “是小傅帶回來的范思佳的筆記本,我們在她的筆記本里發現的,都是加密的圖片?!毙㈤_口說道。 陳海明看著照片上親昵的兩人,立馬拍桌子說道,“馬上把吳勤叫來警察局!” “是!”石奇立馬說完之后立馬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之后,傅止律立馬去何燃的辦公室看望白若若,小姑娘坐在椅子上,趙旭東正在調侃她,“那個傅止律還有meimei?就他那樣的哪個meimei受得了他?你受得了?” 傅止律站在他們身后清了清嗓子,“若若,這個叔叔說哥哥壞話,是個壞人,別理他?!?/br> 白若若立馬點了點頭,對著趙旭東“哼”了一聲。 “傅止律,你真是............”本想和小姑娘聊聊天,放松下,這下好了,兩頭都沒做好,趙旭東起身離開倒了水遞給兩人,“怎么樣,抓到人了?” “陳隊已經去通知了,后面的事情和我就沒有關系了。”傅止律接過水杯說道。 乘著吳勤還沒到警局,傅止律帶著白若若去了隔壁的醫院,腿上的傷已經在警局中處理,但是被白白抓得傷口還是要打狂犬疫苗。 針頭從纖細的手臂戳了進去,白若若一下子紅了眼睛,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著,傅止律將小姑娘的頭摁進胸口,護士打完針之后還笑了笑,“您對您meimei真好?!?/br> “沒辦法,家里meimei嬌弱?!备抵孤呻y得對著別人半開玩笑。 “痛?”小姑娘的眼眶紅紅的,臉上還掛著兩道淚痕,傅止律刮了刮她的鼻子問道。 “不痛?!卑兹羧糸_口說道,傅止律笑了笑,變戲法似的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糖,推進她的嘴中,貝齒輕輕咬了下他的手指,兩人皆是一愣。 “長本事了,咬哥哥?”傅止律戳了戳小姑娘的小臉。 “哼!” 回到警局的時候,吳勤已經被帶去審訊,傅止律畢竟只是掛名的實習警員,沒有辦法直接參與審訊,但是審訊室中按了監控,傅止律和其他人一同去了監控室。 “陳警官,上次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什么事么?”吳勤交迭雙手,嘴角掛著淡笑,一片從容。 “是么, 有些事情或許吳教授不記得了,我來幫你回憶回憶。”陳海明一邊說道,一邊將手機推出,吳勤笑了一聲,但是在看到手機上的照片之后,眼中充斥著兇惡。 “陳警官這是什么意思?”將手機往桌上一扔,吳勤看著對面的人問道。 “該是我問問吳教授是什么意思,你和范思佳是什么關系!19號晚上在哪里做什么!”陳海明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吳勤重重的呼出一口氣,“19號晚上我和朋友出去聚會了,在情緣KTV,你們可以查監控。” 外面的傅止律聽到情緣KTV的時候,立馬皺了眉,一邊的趙旭東見狀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第二名死者的工作地點就在情緣KTV?!备抵孤砷_口說道。 趙旭東聽后也皺了皺,石奇從審訊室出來,和傅止律交談之后就離開,吳勤從見到范思佳的照片之后,就開始老老實實交代著和范思佳認識的過程,“陳警官,真的不是我殺的人!” “那你的母親呢?為什么過了叁天才來認領尸體?”陳海明繼續問道。 “是因為有事情耽擱了?!眳乔谡f道。 “是么?不是因為和母親關系不好?老人家一個人住在郊外,也不見你去見過,就任由你母親自生自滅?”陳海明繼續說道。 石奇離開審訊室之后,傅止律沒多久就離開了監控室,趙旭東也跟著一起離開,傅止律去了 叁隊,而趙旭東則會了辦公室,一進門就見小姑娘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書。 “若若,吃糖。”趙旭東將口袋中的陳皮糖遞給白若若。 “謝謝叔叔?!卑兹羧艨粗蛣倓偢抵孤晌菇o自己一樣的糖,笑的甜甜的。 “這樣若若,你也叫我哥哥,我把一包都給你?”趙旭東對著白若若說道。 “可是哥哥說要叫你叔叔??!”白若若睜著無辜的眼睛說道。 趙旭東被氣得不行,“行吧!早晚叫你哥哥管我叫哥哥!” “那你加油,叔叔!”趙旭東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算了算了,說不過。 另一邊傅止律到了技術科,石奇已經將19日晚情緣KTV的監控發了過來,傅止律看著監控中的畫面,眉頭微微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