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
M.S的周年慶跟往年一樣,在自家酒店舉行,不少業界大佬前來恭祝。 七樓的奢華宴廳,雕梁畫棟金碧輝煌,站在門口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人民幣氣息。 美慕其名是五十周年慶,說白了,在高層看來,是刊登上報為M.S做宣傳,順便結交一些商業伙伴;在底層看來,是變相的為部分小職員提供了便利通道。 偏廳的專用休息室內,白斯佑翹起腿,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等待著。 “哥哥,進來幫幫我!”試衣間內發出一聲求助。 白斯佑起身,搭上門把手:“我進——” 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止住了他的話,他差點沒站穩,摻了個跟頭。 白幽蔓在門把手下壓同時門縫擴大的那一瞬間,手伸向門外猛的一拉,白斯佑破門被她壓在試衣間內的白色絨毛小沙發上。 她想岔開腿坐他腿上,但裙子是包臀的魚尾設計,她行動不便,只能側坐著。 “好看嗎!”白幽蔓伏在他胸膛,自下而上的望著他,如一只千年狐妖。 這個姿勢他哪能看真切,白斯佑握著她的腰肢架起她,笑道:“沒骨頭?” 白幽蔓站定,他凝著眼前的女孩,瞳孔驟縮,猛的一驚艷。不,是女人。 今日的她,真的很不一樣。 一反她平日的性感,此刻她不再是一臉濃妝,不再是衣不蔽體的緊身超短裙。 曲線悠揚,豐姿冶麗,干凈得體的妝面,優雅利落卻不失溫婉與嬌媚,是白斯佑從未見過的一面。 這一刻,他突然生出幾分危機感,M.S最不缺的就是單身青年才俊,白幽蔓本就年輕漂亮,今晚這副sao狐貍樣......斷不能讓她就此出席。 雖沒從白斯佑口中得到回答,但從他被占有欲侵蝕的瞳孔中,便能知曉一二。 白斯佑牽著她的手起身,將她的腰壓向自己,胸膛緊緊相貼。 募地頸肩一緊,溫熱的唇研磨上來,攝取她的香甜,吸食她的骨血,白斯佑似喝醉了般,力道越來越重。 痛死了,他是狗她也不是骨頭好嗎!怎么總喜歡咬她,什么毛病!萬一留下印子,她待會兒怎么出席。 在他沉醉的眼眸下,白幽蔓推開他。她后退一步,輕靠在門板上,纖腰拱起與他小腹共舞,指尖隔著西裝,由他腹肌處向上蔓延,一步一挑如水澗嬉戲,一顰一笑令他至死不渝。 挑釁他yuhuo的小手游到領口,一把攥住他的領帶,扯向自己,那張令她魂顛夢倒的俊臉兀的逼近,與他親近卻又偏偏側頭躲過。 他追,她躲;他退,她進。欲取姑予,被她玩弄的情色至極。 小腹被硬邦邦的戳著,她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又觸電般收回,凝著他唇上那薄薄一片津液,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笑了。 她淺淺一笑回蕩在他眼底,散不盡。 那一秒,白斯佑覺得,他完了。 沒耐心再跟她玩什么欲擒故縱,將她死死壓在門板與他之間,兇急如餓狼撲食般,可真當他逮住了獵物,卻又萬般柔情。 掌心移至她后背的拉鏈,拉下,左手以環繞她的姿勢,鉆進她右胸,指腹緩緩磨挲著早已凸硬的rutou。 肌膚因他的觸摸,激起一陣陣雞皮疙瘩,沒一會兒便全身發軟,白斯佑將她橫抱起走出試衣間,相纏的唇瓣依然打得火熱。 他坐在沙發上,拉下白幽蔓上身的裙料與胸貼,與那兩只大白兔糾磨,白幽蔓吃痛的哼出聲,死死揪著他的發,指尖黏了一手發膠。 突兀的敲門聲打破室內的旖旎,白幽蔓不醒的眼神瞬間恢復清明,男人還在咬她的奶子,她咬緊牙關,將呻吟如數吞回肚子里。 “白總,股東都到齊了,該您出場了。” 白幽蔓從他身上起來,兩腿一軟,嗓子眼驚呼一聲,腰間突然橫出的有力的手臂將她勾回。 白斯佑不滿她冒冒失失的性子,邊幫她整理衣服,口氣狂妄得很:“急什么?老子是老板,他們還敢有意見?” 白幽蔓攥著他的衣擺,任他擺布,抽空幽幽瞥他一眼,正要開口,就被男人早她一步搶了聲:“有,也給老子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