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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荼毒(兄妹)在線閱讀 - 酒吧(po18yu.v)

酒吧(po18yu.v)

    一瓶洋酒,白幽蔓一個人喝了叁分之二,攔都攔不住。

    她神志不清的摟著耿新的肩膀流眼淚:“你是不知道我多慘,老子他媽已經一個多月沒有zuoai了,一個多月呢,嗚嗚嗚~你行嗎你肯定不行”

    她舌頭打結,搖頭晃腦的沒有一點平日里女神的樣子。耿新憋著笑偷偷把這段給她錄了下來,完了還遞紙巾,若無其事的安慰她:“別哭別哭,要不我再給你弄點藥?”

    白幽蔓覺得他表情怪怪的,她腦子轉了轉,不知轉到了什么黃色廢料,臉蛋唰的一下紅了,心里想著“好好好多來點”,說出口的卻是:“不行不行不行,那樣我家寶寶會跟我生氣的,不行不行不行”

    耿新叫了杯熱水給她。

    她沒喝,撐著下巴瞇眼吐出一口煙圈,話題又繞到他倆身上:“你倆性生活和諧嗎,一個星期幾次?”

    問出口她又覺得不妥,人感情好著呢,以為都像她這么悲催啊,她改口:“你們一天幾次,說出來讓我羨慕嫉妒恨一下唄!”

    她大嘆口氣,毫不遮掩的發泄自己的欲求不滿:“你說說,老子胸大臀翹腰細腿長,長得又好看,關鍵是老子活好花樣多啊!他怎么就不愿意碰我了呢。”

    酒勁兒上來了,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口無遮攔:“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哥哥那玩意兒可大了,弄的我可——唔”

    耿新黑著臉把她嘴給捂住,然后塞了個雞腿,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他媽一個女孩子說話注意點兒分寸,不是什么事兒都能往外說的,長沒長腦子啊。”

    有些事兒說出來也得分傾訴對象和性別。

    耿新突然有種教育女兒的感覺,恨鐵不成鋼的一掌拍上白幽蔓后腦勺,什么毛病。曹煙祺挑眉干咳幾聲,低頭看手機。

    雞腿啃完,白幽蔓油著手把他拉回來想繼續訴苦,耿新躲開一米遠:“你他媽手別碰老子,老子服了,有機會老子非得見識見識你那便宜哥,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他那表情,白幽蔓剛剛沒明白,現在明白了,合著這傻逼在這看她笑話呢!

    白幽蔓勾著他脖子賞他一記鎖喉,油全蹭他臉上了,她平常在白斯佑面前還裝裝小白兔,在這直接露出真面目。

    這力道,還是狠的。

    耿新漲紅著臉,被迫仰起頭承受她的怒氣,他也沒明白自己怎么就挨打了,他拽她的胳膊:“你他媽你性生活不和諧,該找誰找誰啊,虐待我你這是心態有問題!”

    曹煙祺在一旁幫他,掰不過,她一女孩子力氣這么大的嗎,他看著整個騎在耿新背上的白幽蔓,點了她命門:“你哥哥來了。”

    他擔心效果不顯著,補了句:“在你后面。”

    命門之所以被稱為命門,是因為那是她的弱點,一招致命的那種。

    果不其然,白幽蔓一秒從耿新身上彈起來,乖乖坐在沙發上,等著白斯佑喊她名字。

    那當然沒等到。

    *

    白斯佑收到朋友給他傳來的視頻,是白幽蔓騎在一男人身上撒潑,黑色打底褲都他媽露出來了。

    他撇下一幫子人,一路從飯局飆回了新家,新家不大,一百五十平不到,白斯佑找了一圈,還真不在。

    他煩躁的扯松領帶,站在客廳中央給她打電話,一遍兩遍都沒接:“真他媽欠收拾。”

    而欠收拾的這位此時正,墨鏡一戴,誰也不愛,拿了把“別愛我沒結果”的折扇就上高臺開始搖。

    低胸包臀紅裙配上一掐就要斷的水蛇腰,無數條虎視眈眈的視線將她包圍。

    耿新在一旁護著她。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祖宗只要約他來s就準沒好事,哪次不是風風火火的站著進來,不省人事的橫著出去。

    他在電話里聽她那語氣,還以為她今晚是來炫耀的,怎么喝幾杯就又這副德性了

    那白斯佑就他媽不是什么好東西,把他們家小幽蔓同學都給折騰成什么樣了。

    耿新給曹煙祺微信過去一個無奈的表情包,曹煙祺回他一個摸摸頭的,一來一回聊的火熱,白幽蔓身邊冒出來個男人,他都沒發現。

    “一個人?”

    那男人看似比她大幾歲,一身潮牌,隔著黑漆漆的墨鏡看,貌似長得不賴:“想搭訕?”

    潮牌男意外她的直接,覺得有趣。他慢慢摸上白幽蔓的小腰,見她沒有拒絕意思,大膽起來,暗示性的捏了把:“喝一杯?我朋友都在那邊。”

    他大拇指朝最外圈其中一個卡指了指。

    以為她是持靚蹭卡的啊,白幽蔓笑了笑,學著他的模樣指了指曹煙祺那臺卡:“我朋友在這邊。”

    曹煙祺正巧抬頭看到了,笑著朝潮牌男舉了舉杯,潮牌男不說話了,收回在她腰上繞圈的咸豬手,離開。

    除去散臺,酒吧的卡座也分消費等級,從里到外價格由高到低,不談最高消費什么的,白幽蔓那臺最貴的卡直接就讓潮牌男下不來臺。

    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白幽蔓領著歸心似箭的耿新回了卡座。就笑著看那倆人膩歪,心里卻酸酸的。

    她也想要愛,想被愛,想zuoai。

    耿新把她嘴里叼著的煙扔進酒杯:“現在這句話輪到我問你了。你怎么個打算?”

    白幽蔓喝著悶酒瞥他一眼,見他不是在幸災樂禍,這才胯下一口氣:“那藥不錯。”

    耿新聽懂了,身形往后一倒,靠回沙發背上,手里轉著外殼精雕的打火機:“那玩意兒,用多了不好。”

    白幽蔓聽懂了,也不想搭理他了,從煙盒抽出煙,兩指夾著叼在嘴邊點燃。

    *

    白斯佑是經理親自出來迎接并且帶路/

    耿新和曹煙祺的資料,在他兩個星期前連夜飛回來,結果在她校門口逮個正著的當天,就查清楚了。

    了解到今晚只有他們叁個人,白斯佑氣也消了一半,一女倆gay能翻出什么花來,他想著給她好好上堂課。

    他目光鎖定白幽蔓的時候,白幽蔓正在搖骰子,那分明就不是只有叁個人,五男一女,挺會玩兒。

    她搖骰子已經搖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那繁復花樣耍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跟他當年有的一比。

    她可真會制造驚喜啊。

    失神間聞到一片起哄聲,白幽蔓和旁邊一男的互挽著,還喝上交杯酒了。

    可真行。

    白斯佑上前幾步,直接奪過白幽蔓手上的杯子扔到一邊,玻璃渣四濺。

    怒火涌上心頭,白幽蔓猛的站起來,在她晃了晃腦袋看清眼前的人后,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cao你媽”及時止住了后倆字

    耿新腦子機靈,看到白幽蔓傻怔住的慫樣兒,就猜到這位是何方神圣了。

    這下好了,不用等有機會了,他現在就見識到這便宜哥的厲害了,真他媽不是一般人

    白斯佑就只站在這,話都不用開口說一句,周圍就被他的凌厲的氣場所震懾。

    耿新和白幽蔓默契對視一眼,后者大舌頭道:“我,我先滾回去跪榴蓮了。”

    耿新點點頭,對她表示同情,剛才想幫她擋酒的手轉個方向,扶著她歪七扭八的走到陰惻惻的白斯佑面前。

    他想不通,明明就挺活潑鮮麗一女孩,怎么就喜歡上這種,看一眼晚上都會做噩夢的男人了呢

    “寶寶!”是醉了,但她還懂該怎么撒嬌怎么服軟,觸到男人冰涼的西裝,“你來啦,我們回家吧!”

    她在白斯佑左臉吧唧一大口,嘬出了紅印才罷休,然后往他懷里死命的鉆:“抱抱我嘛,我腿軟,走不了啦。”

    真的很可愛。他真的沒有辦法抗拒。

    但她嘴里濃重的煙酒氣一掌拍醒白斯佑,不要心軟,不要吃她這套,她演戲呢。隨即推開她,自顧自的往門口走。

    白幽蔓被摔在沙發上,其實他壓根沒使力,但白幽蔓是真的腿軟,剛剛猛的站起來酒勁兒全上來了。

    她撫額緩了幾秒,朝走過來的耿新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擔心她,隨即顫顫巍巍的跟上。

    耿新看到那一幕內心是有火的,自己寵著的meimei就被死男人這么對待的感覺,他還想追出去,被曹煙祺拉住,曹煙祺旁觀者清:“她搞得定,你出去反而幫了倒忙。”

    白幽蔓追不上男人的步子,一路走的又快又急,腳步輕飄飄的好幾次差點摔倒,最后好不容易走到門口,沒給她一秒的緩沖,跑到垃圾桶邊,吐的昏天地暗。

    白斯佑取完車,半天看不到她人影,再一定睛,立馬跑去旁邊的奶茶店買了杯熱蜂蜜水。

    他把蜂蜜水遞給嗆得眼淚鼻涕一團糟的女孩,抽出濕紙巾耐心的給她擦干凈。

    白斯佑扶著她的腰,看她紅著眼乖乖靠在自己懷里咬吸管的樣子,他還有什么火氣可言。

    他總是心軟,總是沒轍,在面對白幽蔓的時候。

    白斯佑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整理好她微亂的卷發,又探了探她燙手的臉蛋,在她耳邊低聲問:“還難不難受?”

    懷里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撫摸她的發,趁機要她做保證:“那以后還來不來酒吧了?”

    白幽蔓想也沒想就搖頭,搖成了撥浪鼓,搖的她頭有點暈,她抬頭仰視他,有點畏縮:“你能不能別生氣呀。”

    白斯佑沒答她,只把她帶回了家。

    新房所有的家具包括裝修全部是新的,這相對白幽蔓而言是有點陌生的,但因為有白斯佑在,她覺得安心。

    白斯佑一路把她抱進門,又抱到腿上,她還捏著蜂蜜水的紙杯。

    白幽蔓哄白斯佑那就是輕輕松松一招制敵,她捏著糯糯的小奶音,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紅著眼發怵的望著他:“你,你別兇我也別生氣,可以嗎。”

    白幽蔓眼神縹緲,臉頰因微醺而發散著緋紅。這么可愛,不可以現在也可以了。

    他開始柔聲給她講道理:“女孩子在外面這樣玩是很危險的,尤其是你這種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明白嗎?”

    她含糊著點頭。

    一次可信度不夠高,白斯佑又讓她做保證:“所以以后不許去那種地方了,能不能做到?”

    第一次,白幽蔓在酒吧門口答應他,是因為她要死不活的剛吐完,腦子亂如麻,何況當時這狗男人還在氣頭上。

    那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呀,他剛答應不兇她不生氣的,總不能這么快打臉,白幽蔓搖頭:“那你也經常去啊。”

    “就是因為我玩過,所以我知道,這種場所的男人各個披著人皮卻心懷鬼胎,”低頭是白幽蔓誘惑性的低胸裝,白斯佑無奈的嘆口氣,“尤其你還穿成這樣,不是答應過我的嗎,嗯?”

    越想越生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別人碰到,怎么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募地一個畫面閃過,這叫秋后算賬。

    白斯佑盯著她:“結婚了嗎,交杯酒好不好喝?”

    什么好不好喝,喝都沒喝成,還是被他當場截的胡,裝什么裝。

    白幽蔓想解釋,但理由她自己都覺著牽強,當時大家起哄,加上酒精在體內發酵變成催化劑,那交杯酒就水到渠成的交上了。不對,沒交上!

    白幽蔓理不直氣還壯:“我又沒喝上!”

    火氣又上來了,白斯佑氣笑了:“言則,都怪我給你毀了?”

    又來了又來了,干嘛老歪解她的意思,小氣鬼啊他根本就是!白幽蔓使出殺手锏,抱著他貼合他的心跳處,聲音有些發顫和委屈:“你答應過我,不兇我的!”

    真是給她慣的,犯了錯說還說不得了,一說就要哭。白斯佑秉著可以寵但不能盲目寵的原則,先打一巴掌再給個棗。

    “犯了錯就要承認錯誤,平時能被你撒嬌糊弄過去的,那是我不想追究。但今晚,你的行為非常過火,明白?”

    狗男人!她心里把白斯佑從頭到腳罵了一遍,嘴上卻賣乖承認錯誤,她知道白斯佑吃這套。

    白幽蔓點點頭,嘴唇黏在他脖頸處纏綿:“哥哥對不起,我以后不這樣了,那你別生我氣了好嗎?”

    教育完了,白斯佑親親她:“好,那我們去洗澡然后睡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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