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她頓了兩秒,似是顧慮起什么,又在他耳邊:“我想要了,你用手幫我好不好?!?/br> “電影——” “看夜場?!?/br> 白斯佑直奔主題,堵上她的唇,以邊走邊cao的姿勢就近把她抱到沙發上,隨著她一起壓下。 一只手繞到背后拉下拉鏈,奶子瞬間彈了出來,領口滑到奶子下面,其中一個花瓣形的胸貼也隨之掉落。 一個奶子光溜溜,一個奶子貼著一片粉色透明的花瓣,美的不可言喻。嘴唇逼近那顆綻放的桃花,咬牙撕扯掉最后一絲遮擋,他溫柔輕緩的舔吮,裹上津液的奶頭上被反射出一抹光,似“桃紅復含宿雨”。 被吊在空中懸了半天,得不到想要的,白幽蔓撫著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撒嬌:“幫幫我嘛......” 白斯佑右手熟練的從裙底摸進去,隔著薄薄一層棉料撩撥她,果真是水做的,摸幾下就恨不得濕的能擰出水來。他扯下她的內褲,任它要掉不掉的掛在左腳踝晃蕩。 那只帶她騰云駕霧的大手回到那處溫暖,沿著那張偶爾張嘴吐出一口yin液的xue縫上下摩擦,白幽蔓呻吟的越來越急促,難以抑制的蜷著腳趾,下面討好的張開嘴想含住那根硬物。 她快死了,這狗男人還存心挑事兒就是不進來。她一腳踹到白斯佑胯下,這力度輕的跟打情罵俏似的。白幽蔓是真的沒力氣了,氣結,開始罵罵咧咧:“你......不是人,王八蛋啊——嗯......” 隨著她這聲王八蛋的罵出,xiaoxue瞬間被填滿。他闖入的太過突然,xiaoxue猛的收緊,他從她胸前抬頭,拍拍她的臀部:“放松一點。” xiaoxue早已濕潤不堪,卻仍是有些排擠突然入侵的外物,白斯佑怕她疼,只敢小幅度的慢慢抽插,捉著她和她接吻。 就這樣沒有任何技巧的進出幾下,白幽蔓躲開他的舌頭,眼巴巴的望著他:“你嗯,快一點嘛......” “......” 是他多慮了...... 白斯佑抽出手,把她的裙擺推到腰間,扒開yinchun橫沖直撞的捅進兩根手指,這次明顯粗暴得多,他咬著她的奶子,手指在她狹窄的甬道繞圈研磨,抽插時故意搗到yinhe,惹得她全身發顫。 還沒抽插過癮,就聽見她一聲“啊......” 到了。 花xue噴出yin水澆了他一手,他嗤笑:“加上前戲有十分鐘嗎?”手指卻依然在里面勾弄。 視覺從空白一片恢復光明,白幽蔓夾緊了腿根做壞的手,紅著臉不敢看他。 白斯佑真是愛慘了她現在害羞的樣子,越調侃越來勁兒,在她的視線下,他把手指從xue里抽出來,放進嘴里舔了舔,色情的不像他的口吻:“寶貝你好甜?!?/br> 果然,男人上了床脫了衣服都是禽獸!他這穿著整整齊齊的還沒上床呢,禽獸不如! 白斯佑緊盯著她,趁其不備往她嘴里塞進另一根手指,接收到她一臉驚恐羞憤的表情,還賤兮兮的問她:“沒騙你吧。” cao你媽!幼稚鬼! 本想推開他去漱口,轉念一想,也太便宜他了,白幽蔓忍著惡心含住嘴里的食指,舌頭與它嬉戲,在他全情投入之際,牙關猛的一磕。 “嘶——”白斯佑倒吸一口涼氣,虎口掐著白幽蔓的下巴,讓她張嘴。她是那么聽話的人嗎,不是,她咬的更用力,一雙眼還挑釁的瞪著他,直到嘗到鐵銹味才松嘴。 舌尖頂出手指,手背用力的抹著嘴唇,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的推開他:“滾一邊去!狗男人!” 白斯佑看了眼自己還流著血的手指,轉眼移到氣嘟嘟的收拾著自己裙子的小白眼狼身上,她要穿裙子,他偏不讓她穿。 白斯佑抬起她的臀,把她腰間堆積的皺巴巴的裙子扔到地上,將全裸的她公主抱起,白幽蔓驚呼摟住他脖子,不耐煩道:“脫我裙子干嘛?” 沉默回應,白幽蔓氣結。 他脖子上被她咬的那個牙印還沒消,這就接著左臉頰又來一個。白斯佑側過頭無語的看著她:“你是狗嗎,整天這里咬咬那里咬咬?” 白幽蔓看著兩處連成一線的牙印,頓時好像就不那么生氣了,何況他剛伺候自己爽完,瞎幾把亂扯一通:“剛剛咬的這個印子,代表我對你的難溢于言表的愛,早上這個呢......代表我們之間相愛的證據,多么美好,你怎么還罵人呢!” “照你這個邏輯,我是不是也該給你來一個?” 白幽蔓這時候嘴皮子好使了,伶牙俐齒道:“你對我的愛,我都記在心里了,我的心早已深深的刻下了你的烙?。 ?/br> “......” 智障。 還有點可愛。 白斯佑輕笑的把她抱進房間,一挨床白幽蔓立馬躲進被子里,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眼睛盯著某處出神,糾結片刻遲疑道:“你......要不要,我幫你?!?/br> 說著她就看向了白斯佑那鼓鼓的一團,白斯佑順著她的視線往下,不過幾秒又回到她臉上,走近她,語氣很是玩味不恭。 “你想怎么幫我,”他笑著捏起她的手,又碰了碰她的小嘴,“用這里,還是這里。嗯?” 禍從口出,白幽蔓瞬間后悔了。那次在他辦公室給他口,口出她的心理陰影了。白幽蔓看著他,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就差把“我不要”叁個字刻在臉上了。 白斯佑瞧她反應這么大,笑了笑,揉亂她的發。 “那個......”在他壓上門把手的前一秒,白幽蔓還是貼心道,“我,我可以用手幫你。” 聲音幾乎快要小到白斯佑聽不見,他轉身朝她丟了句“把衣服穿好?!本统鋈チ?。 白斯佑折回來的時候,白幽蔓正在浴室淋浴,直接穿上內衣內褲就走了出來,沒料到床邊還坐著個男人,就這樣大條把自己敞在他眼前。 那樣直勾勾的眼神侵略性的鎖著她,她成了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