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男后_分節(jié)閱讀_91
二人打量四周,這里好像是條甬道,從火折可以燃燒看,不是封死的洞xue。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從哪里進(jìn)入這個地方,最后只得說是,這里有個機(jī)關(guān),焦急中的干戈無意碰到,把他們送到這里。那只跟著過來的灰狼已經(jīng)死了,血液即將凝固,嘴巴卻仍是叼著賀蘭驄一角衣服。 干戈扶著賀蘭驄,順著狹長的甬道,不知走了多久,面前一下豁然開朗,這是一個巨大的洞xue,中間是一個水潭,冒著汩汩水泡,水潭上方還浮著蒸騰的霧氣,竟是一眼天然溫泉。 “這是活水。”賀蘭驄有一絲欣喜,有活水就有出路。 干戈嘆笑:“沒想到居然別有洞天。” 一下來了精神,賀蘭驄除了鞋襪,坐在一塊平滑的石頭上,把雙腳沉入泉水中。溫柔的溫度比平日洗浴的水溫略熱一些,不過水泡沖擊著足底的涌泉xue,卻是舒適非常。他舒服的吐氣,格外愜意。暗道,難怪龍首山比北蒼京城還要暖和,看來和這地下溫泉有很大關(guān)系。 嘩啦一聲水響,干戈也除了鞋襪,直接邁入這個天然的池子,池水不深,將將及腰。伸手,干戈捉著賀蘭驄的腳,撩著水,為他活動腳底xue位。 “別、別……”賀蘭驄很不自在,盡管干戈按揉的很舒服,可,他對于男人的觸碰,就是不自覺地抵觸。 “大哥,讓我照顧你,你放松,什么也不要想。” “不,不行,我”想把雙腳從干戈手中抽出,卻被他抓的更牢。 “忘了那些,以后,我們相依相守。”干戈仰頭,迎著賀蘭驄彷徨而無助的目光,心痛中帶著期待。 賀蘭驄把頭別過去,“你該娶房妻室,生個孩子。我們是兄弟,你不該有這種想法。” 干戈氣急,一把把他拉下水,不顧他的驚呼,把他抵在池邊,道:“去他的兄弟,自我娘不要我,把我送回賀蘭家,我心里就是你和大姐,別人我放不進(jìn)來。” 賀蘭驄急急地道:“你怎可這么想,所有人都未將你看做外人。” 干戈咬牙道:“那不一樣。我在賀蘭家只待了兩年,為什么會跟著那個道士走,就是,就是……” 見干戈非常著急,似有難言之隱,放柔了語氣問他,“發(fā)生什么了?” 干戈氣呼呼道:“大娘染病,他們說因為我來了,她就不開心,所以郁郁而終,是我害死了大娘。” “這,簡直無稽之談。”自己的母親患重病,最終不治而亡,和干戈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哥,別拒絕我,我心痛。你成親那日,我連夜返回大禹關(guān),就是心里難過。如今大嫂不在了,我們注定要隱居避世,就讓我們一起糊涂一生吧。” “可是……” 賀蘭驄想說什么,干戈的嘴巴堵上他的唇,手上開始猴急地解他的衣服。 “唔,我……放開……”干戈手上不停,把賀蘭驄的衣服除去,才一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賀蘭驄知道,如果就此下去,發(fā)生的事情決不是自己想見的,他趁干戈去解衣結(jié)時,想快點(diǎn)上岸,卻被*干戈攔腰抱住,濕乎乎的嘴巴吻上他的后背。 不同于元文敬那種帶著掠奪狂肆的吻,干戈的吻輕柔且又不失熱情,他說:“大哥,給我,讓我們一起,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 他顫抖著,想拒絕,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你,別……” 干戈將他輕輕推到池邊平滑的石頭上,輕撫著他,說:“忘了那些,現(xiàn)在只想我就好。” 賀蘭驄喘息著,雖然和小皇帝之間,欲望是被他強(qiáng)迫挑出來,然眼下,他知道,他自己的身體,在干戈的挑逗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最后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他們是兄弟,不該做這種事情。哪知,欲望噴薄而出的一刻,干戈的手指就著溫泉的水,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機(jī)會便侵入進(jìn)去。 “嗯。”他哼了一聲,雖然不覺得難過,可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們是兄弟,是兄弟啊! 此時,干戈不愿再浪費(fèi)過多的時間,把那片他向往了很久的未知之地開拓了一陣之后,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舉著自己的火熱,慢慢地,帶著些試探,就著泉水的潤滑,開始挺進(jìn)。 “不,干戈,停下!”賀蘭驄伸手,卻無法阻擋身后入侵的碩*大。他的手無助地?fù)]舞幾下,最后又無力的放下。 干戈的進(jìn)入很輕,很慢,他怕自己莽撞了,把人傷了。最終全部進(jìn)入的時候,他松口氣,繼續(xù)親吻他的后背,想讓他放松,這么僵硬,難保不會受傷。 “大哥,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別緊張,放開了,天地間,只有我們二人。” 許是那氤氳的泉水霧氣產(chǎn)生了制幻作用,賀蘭驄有那么一瞬,想到,干戈說的對,天地間就我們二人,就這樣也好。身體悄悄地放松下來,當(dāng)他恢復(fù)理智,一切已經(jīng)不及。 “大哥,為弟愿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干戈雖加快了動作,卻仍是不敢用力,他知道他在生病,而自己此刻,如同趁人之危,實(shí)在不是大男人所為。汗顏之下,干戈卻是不后悔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 第一次,賀蘭驄體會到了來自一個男人的關(guān)懷與呵護(hù),雖然他仍是不樂意,但干戈溫柔的律動,小心的動作,愛憐的蜜吻,讓他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堅持。罷了,這具身體被北蒼皇帝享用了那么多次,難道還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么?一手撐著石面,另一只手,移到背后,帶著些遲疑扶住干戈的腰…… 極致的纏綿過后,兩人靠著池壁喘息不止。 干戈輕撩著水,灑在賀蘭驄身上,他說:“大哥,相信我,我會一直守著你。” 賀蘭驄把眼睛閉上,有了這肌膚之親,也就沒有了退路。和自己的兄弟一起,總好過那北蒼皇帝。 “干戈,既然你一定要這樣,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你必須說到做到,和我相守一生。” 干戈大喜,傾身吻上賀蘭驄,在親吻的空隙,他說:“我會。” 賀蘭驄迎著他,接受他的親吻,與他共戲游龍舌戰(zhàn),二人的雙手,緊緊交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