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男后_分節閱讀_46
皇帝一笑,“賀蘭,快點醒過來,朕今天要你清醒著接受朕。”轉念一想,萬一醒過來,又變回原來的樣子怎么辦?唉,賀蘭,朕到底該如何是好? 皇帝的動作很輕,慢慢除去賀蘭驄的衣物,知道他很快就會醒過來,揣著一絲僥幸,皇帝開始四處點火。 意料中的,功夫不大,賀蘭驄醒了過來。正睡的香甜的人,才把眼睛睜開,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得不知所措。他和皇帝均是不著寸縷,而皇帝上下其手,正對他 “你!”又驚又怒,抬手一巴掌,直奔皇帝的天靈蓋。這一出手,賀蘭驄才發現,竟然軟綿綿沒有絲毫力氣,這下更是吃驚不小。 皇帝攥著他的手腕,很欠抽地又說了那句話,“賀蘭,你這謀殺親夫的毛病需改改。”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何我渾身無力,究竟是下藥了,還是 皇帝道:“別問那么多了,你只需躺著享受就是了,為夫對于伺候你,樂此不疲。” “你……無恥之極!”現在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看著皇帝侮辱自己? 皇帝不理他,繼續埋頭苦干,賀蘭驄卻是奮力躲閃,然禁欲多年的身體本身就很敏感,哪里禁得住皇帝如此撩撥。很快,白皙的皮膚泛起誘人的紅暈,小腹的寶貝更是腫脹的難受,叫囂著想快速宣泄出本能的欲望。 為了不讓自己再發出羞人的呻吟聲,賀蘭驄用力咬下下唇,頓時血絲淌下。疼痛暫緩了情*欲帶來的快*感,使得將要陷入欲望泥沼不能自拔的意識,稍稍得以解脫。 舒口氣,正要苦思接下來該怎么辦,卻被皇帝搶先吻上他的唇,大腦頓時又陷入一片空白。皇帝先把他溢出的鮮血吮入口中,在準備與他的舌追逐嬉戲時,已經傾身而上,兩手與不能反抗的人相互交握。 賀蘭驄的意識再次被皇帝用實際行動趕走,他難耐地扭動身體,不想卻是與皇帝已經硬挺的火熱產生了無意的摩擦。 皇帝倒吸一口冷氣,道:“賀蘭,你這是在誘惑朕?” 嘴巴獲得自由,賀蘭驄迅速找回自己的理智,目呲欲裂,恨恨地道:“做夢!” 皇帝坐直身子,也不氣,挑眉撇眼身下之人,心道,嘴巴硬管用么,等下你舒服了,看你怎么說? 皇帝又一次埋下頭,這次下嘴的目標是賀蘭驄胸前的那點櫻紅的茱萸,手慢慢向下滑,直到他的小腹。 皇帝手上力道很輕柔,速度卻是時緩時疾,耳畔傳來賀蘭驄強行壓抑的呻吟,不自覺輕皺眉頭。真是個死心眼,就不會好好享受,和朕行歡也不是一次兩次,非要把自己比做是貞潔烈婦,哼,看朕一會怎么懲罰你。 賀蘭驄又一次體會到了欲*望懲罰,皇帝掌握著他的欲*望出口,不停地刺激著,卻總是在最后一刻,又把他的欲*望之火,攔截在體內。火燃燒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不得宣泄。 大火再次蔓延,幾乎將欲海中不能自拔的人燃燒殆盡,皇帝望了眼滿面通紅的人,笑道:“賀蘭,要朕幫你么?如果要,別害羞,說出來,朕一定幫你解決。” 聽了皇帝調笑的話,賀蘭驄把頭扭向一側,傾吐了兩個字休想! 皇帝氣結,真是不知好歹,那好,走著瞧,看誰先低頭。當下,皇帝手上不停,再次點火…… 心如欲海中一葉漂浮的孤舟,在颶風卷起的狂濤中,始終無法著陸。即使再次咬破嘴唇,也無法保持須臾的清醒,最終,在即將沉迷的一瞬,他呢喃出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皇帝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非常“仁慈”地將他解救上岸,沒有再進一步為難。 賀蘭驄瞇眼看皇帝拿帕子擦拭手掌中的白濁,頓感無地自容,把頭埋入被褥,任皇帝怎么叫,就是不肯出來。 “賀蘭,賀蘭,出來,時候久了悶。”皇帝的語氣一下輕柔起來,帶著明顯的討好,用手去扳他的肩。 人終于被皇帝翻過身來,看到他因羞憤而顫抖不止,皇帝奇怪,“賀蘭,魚水之歡本是人之常情,你何必如此在意,難道享受不好么?” 享受?你的折磨也算享受?賀蘭驄無聲地冷笑,片刻,他說:“北蒼陛下,賀蘭是你掌中的玩物,你想怎么處置都隨意,不必在乎我怎么想。現在,你既然興致正好,那么就來吧,還等什么?” 皇帝見他憤憤地把話說完,便兩眼一閉,竟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不禁拿手拍著額頭,無奈地道:“賀蘭,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這次朕不強迫你。” 他說什么,這次不強迫我,沒聽錯吧?為了證實聽到的話是否真實,賀蘭驄把眼睛睜開,卻見皇帝正在穿衣。驚訝于皇帝的舉動,正不知該說些什么,皇帝已然穿戴整齊,然后過來,竟幫他一件件,把拋到一旁的衣物,給他套回去。 這時,皇帝說:“這么看著朕做什么,君無戲言,說不強迫你了,自然不會強要了你。” 賀蘭驄的嘴張了張,沒吭聲,這皇帝,今天有點反常。 皇帝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揭開蓋子,放在賀蘭驄鼻子下面,道:“快聞聞。” 賀蘭驄這次倒是很順從,一聞之下,一股異味躥入鼻腔,嗆得差點咳嗽出來,不過馬上,他便感覺渾身輕松,不再倦乏無力。 皇帝把瓶蓋復又蓋好,才說:“你接著休息吧。”見賀蘭驄一臉警惕,不禁冷笑,“你當朕什么人,都說了君無戲言,就絕不會反悔。” 皇帝邁步往外走,高聲喊道:“安榮,安榮!” 安榮進來,應道:“陛下。” “你去陪陪他,朕在這里,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怕是連覺都不敢睡。” 安榮一愣,悄悄看看皇帝,似乎未見震怒,可這話聽起來,卻又是如此別扭,這是從何說起呢? 皇帝不耐,拿手指了指屏風后面,搖頭嘆氣,最后披了斗篷,只說了句,朕去園子里賞梅花,竟真的離開了。 安榮其實知道皇帝的心思,但卻不知皇帝并沒得手,只以為這二人完事后又開始別扭。也不知該說什么,見賀蘭驄裹著被子,坐在床榻上,兀自發愣,心里暗嘆一聲。淡淡的屬于歡愛的味道,久久不散,更增加安榮心里的肯定。 拉過把椅子,安榮道:“賀蘭公子,可愿聽奴才說幾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