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27聲色(h)
“小貓知道為什么會有‘美麗是一種罪惡’這樣的說法么?” 切茜婭圍著浴巾坐在床上,手撥了下剛剛吹干的頭發。他赤裸著走過來,站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將一杯紅酒遞到她嘴邊。 “因為太多人喜歡了?” 她順從地張開嘴,紫羅蘭色的眼睛看向他,等著他傾斜高腳杯。 “太過美麗的事物通常只有兩種下場,一種隨著強大而至高無上,一種隨著禍患而破碎墜落。兩種都會帶來殺戮和爭端,都會……永生不朽。” 但他卻只是捏著她下顎將大拇指伸進了她嘴巴里,盛著鮮紅液體的酒杯從她嘴唇邊離開,杯口移到她額頭上方。 “比如小貓,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他將杯口傾斜,鮮紅色流過她的肌膚。 “你不覺得……”切茜婭緩慢地眨了下眼睛,酒液沾濕她長長的眼睫,“你才是‘太過美麗的事物’么?” 美麗到讓人忘記他的罪惡。 溫泉酒店依山傍水,樓層很低。夜風吹過窗簾,將山林里獨特的草木氣味遞送進來,一如他身上干凈的草木香。 切茜婭伸出舌尖舔了舔滑落至唇角的酒液,酒味略苦,香氣卻濃郁甘甜。 他偏頭一笑,手迫使她腦袋后仰,將剩余的紅酒倒進她的鎖骨,冰涼的酒液刺激著她溫熱的身軀。 “小貓真是天真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吻咬她沾滿酒香的肌膚,也不知是想品嘗酒的味道,還是想要吞食她的皮rou。 浴巾被拆落,切茜婭側著身體躺下來,雙腿挪到床上彎曲膝蓋。他跟著壓住她的身體,手將她雙腿分開,一條腿高高抬起。 他的吻從她鎖骨向下,吻過她的手臂,她的側腰,她大腿外側,又轉而向內……一邊吻一邊伸出舌尖感受她肌膚的味道。她大腿內側的肌膚格外柔軟脆弱,索斯亞禁不住咬了一口,在她那里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索斯亞感受著手下身子的緊繃,聽著她喉嚨間溢出的輕吟,舌尖舔舐她鮮嫩濕潤的yinchun,輕輕咬住她的陰蒂吮吸。 “嗯……”切茜婭又顫了下,腳趾一下子蜷曲起來,腰臀不由向上迎合。她被抬起的腿放在他腦袋上,大腿內側碰觸著他金色的頭發,微微有些發癢。 “喜歡我這樣弄你么?” 他非要在她xue口說話,聲波震動像是從身體內側傳到她的耳朵里,再傳入神經似的。她內里的xuerou受不住地收縮了下,一股透明的溫熱液體從中涌出。 他笑了聲,像是很滿意她的反應,張嘴含住她的yinchun吮吸她的水液。過了會兒,他的舌頭探進她的xiaoxue,舔弄她色澤鮮艷的內壁。 快感綿長而細致,身體內部的每一寸神經都在往她xiaoxue那里擠,連頭皮都好像要炸開來,切茜婭不禁咬住了唇。 在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時,她那條腿被按在了他肩上,他的手指摸了下她的唇,繼而他在她耳邊說了句“新年快樂”再吻住她。 她黏濕的xiaoxue被熟悉的硬物貫入,她身體不由蜷縮了下,手指抓緊了床單。 索斯亞一邊挺動著腰,一邊在她耳邊喘息,“怎么辦?cao不夠你。” 他認真的。 怎么會怎么弄她都弄不夠,是不是真的太久沒見她了。 切茜婭的耳朵尖紅透了。 他是發情期到了嗎? 她意識迷離地思考了一會兒,又恍惚蹙眉,人類有發情期嗎? “乖,從后面cao你。”他拍了下她的臀部,握著她的腰轉動她顫顫巍巍的身子。 切茜婭腦袋趴在枕頭上,臀部高高翹起,只覺不斷被抽插的身體內部燙得驚人,直到他把她抱到溫泉,他們再次從溫泉里出來時溫度也沒有稍減。 索斯亞半夜被懷里火爐一樣的人燙醒,即使是不懂常識的人也能很明顯地認知到她發燒了。他連夜找了醫生,折騰了一整天她發燒才退。 “是之前在外面那次?怎么這么不禁玩。”索斯亞坐在床邊,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 她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只有腦袋露在外面,扭頭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樣子。 切茜婭半睡半醒地呆了半宿,昏昏沉沉地跟他要水喝。 他在水杯里放了個吸管,扶她坐起來拿著水杯將吸管遞到她嘴邊。 她兩只手抓著他拿水杯的手腕,咬著吸管喝了幾口水,突發奇想地問:“你說你母親知道你……你喜歡我會殺了我的,可我們現在怎么是情侶關系?” “跟她說清楚了,暫時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索斯亞拿開包裹著冰袋的毛巾,摸了摸她的額頭,起身換了個冰袋。 其他人都好說,但他根本瞞不過他的母親——艾米麗娜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很清楚他對她的著迷,很清楚他陷入了什么樣的困境。她只要稍稍接觸一下他的小貓,也會很快明白過來這個看起來天真可愛的女孩子其實是真的天真可愛、毫無自保能力。 他索性跟艾米麗娜攤了牌。 切茜婭閉上眼睛,停止發暈的腦子里雜七雜八的想法。 哦說清楚他并不喜歡她。 什么是貪心不足,他對她好了一些——還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可怕的目的,她就開始想些不可能的事了。再說了,他還有個不知道什么情況的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呢。 所以說人就是賤。 這樣就夠了——切茜婭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心想。 第二天一早,醫生過來復診時,身邊跟了兩個幫拿醫療箱的侍應生。 索斯亞打開門,看了眼醫生滿頭的冷汗,微笑著稍稍往后退了兩步。 切茜婭被幾聲槍響驚動,睜開眼睛只見昨天給她看病的醫生抱著醫療箱縮在角落里,她又動了動腦袋,兩個倒在地上的侍應生的腦袋炸開了花。 索斯亞劃了兩下手機,一邊往手槍里裝子彈,一邊把她的衣服扔到床上,吩咐了一句:“穿上。”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切茜婭穿好衣服恍恍惚惚地從床上爬起來,索斯亞拉了她一下。他打開了窗,吻了下她耳朵,自己先跳了出去,又在下面向她伸手。 他們住在二樓,外面是一片山林,屬于這家溫泉酒店的一棟棟白瓦藍墻的樓房便佇立在這山林間。 她不得不跳下來。 索斯亞扔給她兩把槍,把她抱起來朝著溫泉酒店大門的反方向奔逃。 切茜婭被風吹了一陣才腦子才清醒過來,“是海洋賭場的人?” 好像那個賭場名字并不叫海洋,不過她忘了具體名字了。雖然她想過他們會被追殺,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會被追殺。 “真麻煩。”索斯亞眼底帶上了些戾氣,他的好心情都沒有了,“他們不信我是真的陪你過來游玩的,不信我是真的懶得插手他們欺上瞞下的事……過了幾天才對我下殺手,這是多蠢的人才干得出來的事,我還以為貝萊的腦子不至于蠢成這樣。” “那他們會對我們趕盡殺絕嗎?” “應該——不對,貝萊這恐怕是想自立門戶?”索斯亞皺起眉,停住稍稍喘息了下,看了看身后晃動的樹影,“但如果他早有這個打算,那天就會把我扣下。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是這兩天才決定的——之前就有人發現貝萊瞞著卡安洛私吞賭場的錢的事,在利用這件事威逼利誘他背叛卡安洛?而他一直在猶豫,我的到來可能——反而迫使他下定決心了?” “你真是我的……”索斯亞看了看懷里神情懵懂的人,感覺有些頭疼。 怪他太貪圖她的溫度,在她身邊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一點都不想在和她的旅行中摻和其他事,一心只想抱著她玩樂,不然那天應該能夠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對DARK的圖謀太成功,導致他太過忘乎所以了。 好在在那天之后他有調動了幾個人過來以防萬一。 索斯亞抱著她穿過山林,從山的另一邊下山,公路上一輛小型貨車從路的一邊開來,停在他們面前,駕駛座上的人探過身來打開副駕駛座這邊的車門。 索斯亞坐上副駕駛座,把她抱在懷里,伸手翻了翻cao縱臺下的儲物箱,從里面拿出一小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灌下。 駕駛座上的人吹著口哨,切茜婭不由抬眼去看,那人的左眼非常特別,那只眼睛四周有一朵藍色的花的刺青,而他的金色眼瞳仿佛是綻放的花蕊。 他轉過頭看向他們,問:“我現在能回天之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