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影帝的戰(zhàn)爭_分節(jié)閱讀_26
“對了,你沒事吧?” 紀言風打發(fā)走了貝倫,又轉頭看向顧希平。而這時顧希平才發(fā)現他的手背上擦傷了一塊,想來是剛剛動手的時候受的傷。可是他來沒來得及提醒,紀言風就抓著他的手匆匆忙忙從咖啡廳的偏門出去了。 此時辦公大樓前的廣場上一片亂糟糟的,所以沒人注意到這兩個雙手緊握的男人,否則真的被八卦記者拍到,他們恐怕就說不清了。紀言風拉著顧希平徑直走到車前,不容分說地把人塞進了副駕駛。顧希平一心惦記著他的手背上的傷,連忙從包里找出紙巾來遞給他:“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這點小傷大驚小怪什么。” 紀言風不在意地哼了一聲,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顧希平,突然怪笑著湊過去:“要不然你幫我舔舔?” “……” 要不是念在他剛剛一心保護自己,顧希平覺得自己可能會一巴掌糊在他臉上。 “哈哈哈,開個玩笑,看把你嚇的。” “紀大少,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啊,在公共場合跟自己的前經紀人動手,這個新聞夠小報媒體寫好幾天頭條了。” “貝倫會處理好的,放心”紀言風本來被林睿這么一鬧,心情壞透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看到顧希平安安分分地坐在自己旁邊,心情又突然好了起來。 “我們這是要去哪?” “我家。” 紀言風一腳踩上油門:“你現在想下車也來不及了。” 紀言風的別墅在城郊,從市中心開過去花了足足一個半小時。平時途中如果遇到塞車或者交通事故,紀言風早就已經發(fā)飆了,今天卻意外的心平氣和,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抱怨。 倒不是他脾氣變好了,而是因為坐在副駕駛上的顧希平睡著了。 前段時間密集的拍攝和通宵不睡研究劇本已經讓顧希平的體力透支了,直到這兩天才終于有機會喘口氣歇一歇,可是今天又被紀言風拖出來探討劇本。他那輛跑車車速雖快,但是車里卻非常平穩(wěn),加上窗邊小風徐徐,溫度甚是適宜,顧希平一個沒留神就靠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紀言風從發(fā)現他睡著之后就把車里的音樂調成了靜音。他向來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但不知道今天為什么看著身邊這個熟睡過去的人,心口卻好像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充斥著。一路上他總是忍不住一再轉頭去看他,好幾次都差點撞上前面的車。 而顧希平睡得很沉,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的唇上,顯得色澤尤為明艷誘人。他的皮膚很細膩,不用上妝也嫩的吹彈可破,紀言風當然還記得他皮膚的觸感,那種溫熱的細膩的感覺他至今想來都覺得回味無窮。 顧希平今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襯衫的領口是解開的,從側面看過去,脖頸下深陷的鎖骨還有鎖骨下若隱若現的胸口,一切都是那么讓人血脈噴張。 他實在不應該這樣不設防地在自己身邊睡著。 紀言風不由自主地靠過去,輕輕捏住他的下巴。 他品嘗過這雙唇的滋味,甚至在夢里意yin過這張嘴包裹著自己的下體吮吸舔弄的樣子。想到這,他突然覺得下腹一熱,竟然這么快就有了反應。 而這時紅燈已經過去,后面響起了一大片車鳴聲。 媽的。 紀言風看到顧希平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慌地他連忙將身體坐了回去。但是在踩下油門的時候也忍不住在心里惡狠狠的想。 都是你的錯。 顧希平從夢中驚醒,一臉茫然地看向猛踩油門的紀言風。 “怎么了?” “沒怎么。” 老子只是硬了而已。 “我竟然睡過去了……” 啊,你只是醒的太早了。 “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 剛睡醒的顧希平沒有了平日里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之感,聲音悶悶的,還有點糯糯的感覺,讓紀言風愈發(fā)得感覺自己yuhuo中燒。 他那天在自己身下,被做到失控哭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聲音。 藥丸,勞資搞不好要獸性大發(fā)了。 對于紀言風一回家就跑去沖澡這件事,顧希平倒是沒有想太多。但是對于對方這種隨意到直接穿著浴袍就出來見人的行為,顧希平覺得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雖然很多藝人私下有些小怪癖都是很正常的,但是顧希平真的沒有覺得自己跟紀言風熟到這種地步。當然如果紀言風是為了炫耀他那結實緊繃的胸肌還有線條健美的六塊腹肌的話,那顧希平只能假裝自己眼瞎了。 “劇本你看的怎么樣?” 顧希平看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劇本,很難得他居然密密麻麻做了很多的筆記。 “還行吧,最近忙,進度有點落下了。”紀言風隨手翻了翻后面:“還有后面一點沒看。” “后面的戲也很關鍵。”說到劇本,顧希平也終于摒棄了雜念專心起來:“后面我們兩個有幾場重頭戲,一場是你懷疑我做了內jian,帶我去馬場騎馬,準備親手殺我的戲,還有一場是我被日本人扣押,你單槍匹馬來救人。” “你都看完了?” 紀言風有點吃驚,顧希平點了點頭:“都看完了,所以對這兩場戲的印象特別深。” “你這功課做的不錯嘛。” 顧希平豈止是看完了劇本,他連自己的所有臺詞都背熟了,不僅如此他還寫了很詳細的人物形象分析和衍生,不過這些沒什么可吹噓的,他過往幾十年都在這么做,以后也會堅持這么做。 一個角色要演的深入人心,首先得有靈魂。靈魂不止在臺詞里,而需要演員在戲外賦予他更多的東西。 要讓一個角色有血有rou,他就必須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一樣扎根在那里,他從哪里來,經歷過哪些事,遇到過什么人,這些經歷賦予了他什么樣的性格,導致他在劇中面臨抉擇和沖突的時候會有何種反應,這些都是演員自己要考慮的。如果只是照著臺詞背,那做演員真的太容易了。 “這部劇里我好像殺了你好幾次。” 紀言風心猿意馬地望著靠在沙發(fā)上低頭看劇本的顧希平隨口說了一句,結果對方卻認真糾正道:“是三次。不過這三場戲的心境都不同,要演出三種層次還是要好好琢磨。” 紀言風聞言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