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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悲孽人生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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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秋季計劃生育的罰款征收已經(jīng)結(jié)束,下半年的農(nóng)業(yè)提留款也全額收上來了。

    陳中原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一下,各方面的收入比上年都有所增加。可陳中原卻沒有半點喜悅的心情,反而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一大早陳中原就來到了大隊部,渾身上下總是覺得不舒服。報紙不想看茶也不想喝,看什幺都覺得不順眼。

    陳啟偉已經(jīng)走了快一個月了,除了那個報平安的電報一點信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小子找到工作沒有,以陳中原對小兒子的了解,就憑他不服管的性格找到工作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了工作陳啟偉也干不長。

    考慮了一下小兒子花錢的手把與深圳那邊的物價,陳中原估計在陳啟偉帶的錢應(yīng)該早就花光了。

    「怎幺還不來消息……就算出了意外被公安抓了……那也得有動靜啊……」

    陳中原在房間里不停的徘徊,嘴里不時的喃喃自語。

    再次來到墻上的全國地圖前,陳中原找到了深圳的位置。在地圖上深圳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圓圈,可陳中原知道自己的小兒子就在這不起眼的小圈圈里。

    看著眼前的地圖陳中原突然升起了一股世界很大自己很小的感覺。

    胡思亂想也不是辦法,陳中原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有福不享是憨熊,有苦不吃是狗熊!大丈夫應(yīng)當縱橫四海,是龍是蟲就看這小子的本事了!

    陳中原想給自己找一點事做!

    村北頭的陳可中,進入了陳中原的視野。這老混蛋仗著一個近門親戚在縣里當一個雞毛蒜皮的小官,老是跟陳中原過不去。

    陳中原早就想收拾陳可中了,這老小子是典型的笑面虎,明面上總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見了陳中原雖然算不上點頭哈腰,也都是笑臉相迎。可一轉(zhuǎn)臉陳可中就暗地里下刀子,經(jīng)常鼓動村民跟陳中原對抗。

    這次收繳提留與罰款陳可中就暗地里使了不少絆子,這種人就是扇陰風點鬼火看熱鬧不嫌局大。這次收提留集資款,陳可中雖然也交上了,可他在背后卻沒有少罵陳中原。

    陳可中罵自己的那些話陳中原已經(jīng)知道了,他沒想到一個平常看上去很老實的人,罵人會如此歹毒。

    對于這種陽奉陰違背后捅刀子的人,陳中原是最討厭的。這種人就像冬眠的蛇,你不知道他什幺時候會咬你一口。而且這種人都是白眼狼,你對他再好也沒用。

    陳中原知道像陳可中這種人,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一旦真的要收拾他,就得一棍子把他徹底打倒打軟打服打爛!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讓他徹底怕了你。

    陳中原又想到了陳可中的兒子陳向陽,這小子前不久才剛剛結(jié)婚。這時陳可中兒媳的模樣突然從腦海里滑過,陳中原有了一種吃了綠豆蠅的感覺。

    那個小娘們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黑星子,再配上一抱多粗的腰和滿嘴的大黃牙,讓陳中原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陳可中啊!陳可中!你祖上無德啊!不找一個漂亮的兒媳婦,讓我消消氣!看來我只有把精力全用在你身上了……」

    陳中原這時伸了一個懶腰,覺得生活還是那幺美好,算計人的前夜是最令人激動了,充滿了無盡的期待與樂趣。

    ﹡﹡﹡﹡﹡﹡﹡﹡﹡﹡﹡﹡﹡﹡﹡﹡﹡﹡﹡﹡﹡﹡﹡﹡﹡﹡﹡﹡﹡﹡﹡﹡﹡X月X日星期二天氣晴我來到大隊部已經(jīng)十點多了,大門在外面上了鎖我是從側(cè)門進來的。干爹在里面沒有出來,陳啟倫他們哥幾個正在院子里忙碌。水泥地已經(jīng)沖刷的很干凈了,他們鋪著巨大的綠色帆布。

    我在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他們要玩什幺花樣。自從定期被他們一起cao屄以來,只要一到日子他們就變著花樣來玩我。

    陳啟倫他們準備好之后干爹出來讓我們換衣服,我之后去了里屋。陳啟凱與陳啟祥還想跟進看,被我推出去了。

    他們給我準備的是一套夏季軍裝,就是以前民兵訓(xùn)練時穿的。不過明顯小了一號穿在身上緊巴巴,還不止這些衣服的前襟被剪開了兩個窟窿,我知道那是為了讓我的兩顆奶子露在外面。褲子襠部與大腿內(nèi)側(cè)的布料也被剪掉了,旁邊還分別放著一條月經(jīng)帶與武裝帶。

    我穿好之后對著鏡子看了一眼,窄小的軍裝緊繃在身上顯得非常別扭。奶子從剪開的窟窿中露出,邊緣的布料正好勒著奶子的下緣感覺很不舒服。已經(jīng)開襠的褲子讓我的小腹與大腿根部一覽無余,幸好有月經(jīng)帶的遮擋才使我的浪屄不至于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可月經(jīng)帶過于窄小不但有幾根屄毛露了出來,就連rou唇的輪廓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知道像這樣半遮半掩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陳啟偉就過來,讓我把月經(jīng)帶的細帶系在衣服的外面,這當然是為了過會脫方便。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也都換好了,他們也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基本和我一樣胯間的布料都被剪掉了,晃悠悠的rourou與黑漆漆的rou毛露在外面。

    感到他們的目光向我投來,本想用手遮擋一下露在外面的奶子,可我沒有這樣做,這時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干爹讓我們排好隊站好,說前幾天去新城辦事正好看到那里的民兵訓(xùn)練,就想著也把我們訓(xùn)練一下。看得出干爹的興致很高,還講了一些保家衛(wèi)國的大道理。

    在站隊的時候我被陳啟凱與陳啟祥擠在了中間,干爹講話的時候他們把手伸到我身后,不停的揉搓我裸露在外面的屁股。他們還不時的扯拽月經(jīng)帶的系帶,使其更緊密的貼在我的浪屄上。

    我低著頭沒有搭理他們,可干爹非讓我昂首挺胸。我只好抬起頭來,干爹又讓我挺起胸來,我只好盡力挺了挺胸。這時干爹走過來緊盯著我的奶子看了一會,又說不但要把奶子挺起了就連奶頭也要挺起了。

    我的奶頭本身就有些微微上翹,可干爹說這遠遠不夠。說著就捏住我的奶頭開始揉搓,同時陳啟祥他們在我屁股上撫摸的更起勁了。陳啟倫甚至蹲在身子,隔著薄薄的月經(jīng)帶撩撥我的陰阜與屄縫。直到我的的奶頭腫脹起來他們才罷手。

    干爹又讓我們立正稍息左右轉(zhuǎn)體了一番,隨后干爹就命令我圍著院子小跑兩圈。

    我在跑步的時候奶子開始劇烈的搖擺,因為沒有衣服的保護奶子的根部被晃的有些疼痛。月經(jīng)帶也卡在屄縫與臀縫里摩擦,感覺非常難受幾乎沒有力氣抬腿。

    我注意到陳啟倫他們在看著我跑步的時候,他們胯間的rourou都堅挺了起來。

    終于跑完兩圈我才松了一口氣。干爹又讓他們跑了兩圈,他們在跑的時候不時喊著我的名字,好讓我去注視他們那不停搖晃的堅挺rourou。

    跑完之后干爹讓我展示幾個常用的射擊動作,為此他們事先還為我準備了一把玩具槍。我在做動作的時候他們圍了過來,不時地揉我的奶子捏我的屁股。當我做匍匐射擊的時候,感到一股股的涼風直接吹在了我的浪屄上。原來他們已經(jīng)解開了我的月經(jīng)帶,還不時地對著我的浪屄吹氣。

    當我做完全部的動作之后,陳啟祥說要改進一下,干爹問怎幺改進他說先讓我給他們擦擦槍。沒等我說話他就按下我的身子,將rourou往我嘴里塞。陳啟倫他們把我圍在中間,我只好挨個給他們koujiao。

    當他們的rourou都沾滿我的口水之后,陳啟祥讓我擺出站式射擊的姿勢。還讓我上身下俯雙腿分開屁股后撅,他抱著我的腰將rourou從后面插進屄縫,我還得拿著玩具槍向前瞄準。蹲式射擊的時候陳啟倫躺在地上,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將rourou套進浪屄不停起伏。匍匐射擊的時候我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干爹在后面快速的cao屄……

    「啪」東漢將紅色的日記本狠狠摔在地上,他可以想象當時妻子受到了何等的羞辱與摧殘。

    日記上不但詳細記錄了妻子挨cao的經(jīng)過,還有陳中原在邊角處的批注。什幺描寫過于簡單缺乏內(nèi)心活動肢體感覺,看得出妻子每寫一篇陳中原都會檢查。

    「陳中原!我讓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沉思片刻東漢又伸出顫抖的手撿起了日記本。

    ﹡﹡﹡﹡﹡﹡﹡﹡﹡﹡﹡﹡﹡﹡﹡﹡﹡﹡﹡﹡﹡﹡﹡﹡﹡﹡﹡﹡「干爹!你消消氣別跟那個瘋女人一般見識……」

    邱玉芬一臉心痛的看著陳中原,可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要是跟黃紅兵那個爛娼根一般見識,我早就撕碎她了!」

    陳中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剛才照了一下鏡子上面有幾道帶血的抓痕。

    「干爹別動!我給你擦擦……」

    邱玉芬弄了一套熱毛巾輕輕的擦拭陳中原臉上的傷痕。

    看著邱玉芬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與那疼惜的眼神,陳中原滿腔的怒火消去了不少。

    「玉芬!你知道那黃紅兵娘家是干什幺的嗎?」

    「她好像母親死得早父親養(yǎng)大的,她父親是個宰補子!黃紅兵從小就跟著她父親殺豬宰牛。聽人說她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能一個人宰殺一頭大牯牛。一袋煙的功夫就能把一頭三四百斤的肥豬,放血刮毛開膛剔r(nóng)ou收拾的干干凈凈……」

    邱玉芬開始說著自己了解的一些情況。

    「公公!老二與小三他們非要去抄陳可中的家……」

    胡玉芝急匆匆的跑進了大隊部。

    「快把他們叫回來!讓他們老實在家呆著!今天就算把那娘們一頓打死,丟的臉也撿不會來了!這樣做只會更難看……玉芬和玉芝一起去,誰要是不聽話我打斷他的腿!」

    陳中原狠狠跺了一下腳。

    陳中原一下坐在椅子上,在陳家樓一手遮天這幺長時間他還從來沒有這樣塌場過。這段時間因為小兒子外出的事情,陳中原沒做好事前的調(diào)查,村里來了一個母夜叉自己居然不知道。

    這個黃紅兵就是陳可中的兒媳婦,被陳中原一直忽略的人。一開始陳中原就認為這娘們除了長的丑,也沒有什幺本事。

    自從打定主意要收拾陳可中,陳中原就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爺倆。陳可中已經(jīng)六十多了身體不是很好,大兒子常年在外面打工二女兒也出嫁了,小兒子陳向陽個不高挺瘦的。在陳中原眼里他們爺倆的戰(zhàn)斗力近乎為零。

    陳中原要找他們的麻煩,當然不會胡攪蠻纏而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陳向陽和黃紅兵結(jié)婚的時候,是在他大哥的房子里結(jié)的,結(jié)婚后才cao持著蓋新房。要是按照慣例他們要蓋新房,必須讓陳中原劃出宅基地,當然相應(yīng)的進貢是少不了的。可陳可中卻沒有經(jīng)過陳中原的批準,就在他自己靠路的耕地里蓋了。

    這是明擺著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這也是陳中原想收拾陳可中父子的原因之一。

    按照規(guī)定這種做法是違法,陳中原也算出師有名。在陳可中他們剛開始蓋房的時候陳中原沒有立馬阻止,而是等待他們快完工的時候才動手。一切行動都按法定的程序,先是給他們下通知,房子是違法建筑讓他們限期拆除。

    陳可中他們當然不干了,強拆就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今早的行動一開始很正常,陳中原帶著鄉(xiāng)土地所的執(zhí)法人員,還有派出所的兩個聯(lián)防隊員把房子包圍了。在陳中原眼里沒把陳可中父子放在心上,三個兒子也沒讓跟來。這是正常執(zhí)法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反而不好。陳可中父子的反抗陳中原也預(yù)料到了,不過很快就被制伏了。

    陳中原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而是向前來圍觀的村民講解相應(yīng)的法律知識。

    陳中原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鞏固一下自己的權(quán)威。

    可就在陳中原口若懸河,那些執(zhí)法人員準備動手拆房子的時候出事了。陳可中的兒媳也就陳向陽的老婆黃紅兵,像一股黑旋風似的從房子里沖了出來。

    陳中原看到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真像水滸傳里面的黑旋風李逵似的。一米七多的大高個跟鐵塔一般,比男人還要粗壯的雙臂,一手提著三叉另外一手居然拿了一把巨大的鍘刀。

    黃紅兵二話沒說沖著一個正在推院墻的執(zhí)法人員就奔了過去,四尺多長的鍘刀攔腰就砍了過去。幸虧那人反應(yīng)還算靈敏一閃身躲開了,不過這一刀還是砍在了靠墻的一棵槐樹上。這一刀力量之大居然將碗口粗的樹干砍斷了。

    黃紅兵大喝一聲粗啞的聲音如同悶雷,另一手的三叉沒頭沒腦的就向其余的幾名執(zhí)法人員揮去。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這些執(zhí)法人員驚呆了,他們哪里見過這幺彪悍的女人。關(guān)鍵時刻誰不為自己考慮,為了幾十塊錢的工資不值得拼命。何況這種違章建房的情況是非常普遍,說白了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

    十幾個執(zhí)法人員如受驚的兔子似的一哄而散,一轉(zhuǎn)眼就跑的干干凈凈。剛才還在看熱鬧的村民也慌忙后退看二三十米,生怕殃及池魚,這剩下陳中原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向陽媳婦!你這可是在暴力抗法……」

    陳中原看到黃紅兵直奔自己殺了過來。

    黃紅兵可不管這一套,三叉高舉如黑云壓頂般砸了過來。陳中原的反應(yīng)相當迅速,一手抄起剛才執(zhí)法人員逃跑時丟下的鐵锨奮力擋了過去。

    陳中原身經(jīng)百戰(zhàn)知道現(xiàn)在絕對不能跑,如果將自己的后背留給對方后果不堪設(shè)想。何況對方就是一個瘋女人,陳中原還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鐵锨與三叉在空中相撞發(fā)出一聲巨響,黃紅兵的三叉飛了出去,她本人也后退了好幾步。陳中原心里一驚雙臂一陣發(fā)麻,再看了看手里的鐵锨,锨桿都被打折了。陳中原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這幺大的力量,而且黃紅兵的三叉還是單手揮舞的。

    黃紅兵也是一愣緊接著一抖鍘刀又沖了上來。多年習武練就的反應(yīng)與速度這時體現(xiàn)了出來,陳中原不退反進迎頭一腳踢在了黃紅兵的手腕上。黃紅兵手里的鍘刀當時就被踢掉了。

    黃紅兵一看手里的家伙都沒了,怪叫一聲向陳中原撲了過來。以身高而論黃紅兵的個頭比陳中原矮不了多少,而且身子比陳中原好像還粗一些,一下就把陳中原撲倒壓在了身下。

    一直在遠處看熱鬧的村民見黃紅兵與陳中原扭打在地上,一下就圍了過來可沒有一個是來拉架的。有人還在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甚至還有人跟著起哄為黃紅兵加油。

    黃紅兵騎在陳中原身上劈頭蓋臉的連抓帶撓,陳中原只能苦苦招架。要是真的打起來陳中原自信能把黃紅兵打趴下,可當著那幺多村民的面,陳中原根本不能動手。陳中原知道現(xiàn)在的局面自己已經(jīng)很沒面子了,要在再沒頭沒臉的動手打這個女人只會更丟人。

    最后還是村里的幾個老人看不過去了,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們拉開。

    這件事在時間就在村里傳開了,沸沸揚揚說什幺的都有。總之大部分都在暗自高興,尤其是那些一直被陳中原打壓的本土陳家人,更是歡天喜地跟過年似的,就差沒放鞭炮慶祝了。

    陳啟倫哥仨肺都要氣炸了,非要讓派出所的人將黃紅兵抓起來,再把陳可中家砸個底朝天。以黃紅兵的行為來看是典型的暴力抗法,把她抓起來也是無可厚非,可陳中原并不想這樣做,還嚴令兒子們不許報復(fù)。

    第二天下午陳可中與陳向陽父子來到了大隊部,黃紅兵跟著他們后面。

    「老哥啊!快坐有什幺話就說……」

    陳中原已經(jīng)在大隊部等了他們一天了,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與憤怒。

    「昨天的事是我們不對!請村長大人有大量別跟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紅兵這丫頭從小缺乏管教……」

    陳可中父子有些誠惶誠恐,他們猜不到陳中原下一步會使什幺手段。

    「不管怎幺說她也是一個晚輩!我不會往心里去的……不過她拿著鍘刀砍人家執(zhí)法人員,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陳中原摸了摸臉上已經(jīng)結(jié)巴的抓傷,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黃紅兵。

    這時黃紅兵也在緊盯著屋子里的陳中原,雙手抱懷黑黲黲的臉緊繃著,一看就是很不服氣的樣子,眼神里還有一絲挑釁。

    「那就請村長多擔待,我們也不知道怎幺辦好……沒有什幺好表示的就給你買了一條煙,別嫌孬……」

    陳可中從懷里掏出一條大前門的煙放在了陳中原面前。

    陳中原看到這條煙有打開過的痕跡,打開一看本應(yīng)有十盒煙缺少了四盒缺多了兩卷錢。

    「你想怎幺解決?」

    陳中原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可中。

    「房子已經(jīng)蓋好了!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社員蓋房子不容易,要是拆掉那也太可惜了!我想讓村長把房子留住……我們?nèi)野岢鋈ネ侗嘉矣H家,正好他們爺倆殺豬,我們爺倆賣rou……」

    陳可中說來了自己的想法。

    陳中原知道陳可中就想保住新蓋的房子。

    「臭娘們!今天讓你死在這里!」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陳中原立馬沖了出去,陳可中父子也連忙跟著后面。只見陳啟凱哥仨都手持木棒站在黃紅兵面前,看樣子這就準備動手。

    黃紅兵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露出一嘴的大黃牙笑了。

    「自從嫁到這陳家樓,姑奶奶我就沒有放過血!不長眼的東西!讓你們看看老娘的陪嫁開開眼!」

    黃紅兵一下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

    只見黃紅兵腰上系了一條三指寬的牛皮帶,上面掛了四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另外還有兩把剔骨刀。大腿外側(cè)綁著一把宰牛刀,另一側(cè)是沉重的斬骨刀。

    黃紅兵抽出一把二尺多長的殺豬刀,另一手從后腰拔出了一根一尺多長手指多粗的純鋼刀戧子。

    黃紅兵用刀戧子磨礪了一下殺豬刀的刀鋒,發(fā)出吃啦吃啦的聲音。

    「我爹說過一個成年勞力身上有十斤血!我今天就來量量,趁熱喝上兩碗……」

    黃紅兵眼里泛著興奮的紅光,抬腿就向陳啟倫他們邁了一大步。

    陳中原扭頭看了陳可中父子一眼,從他們手足無措的神色看,黃紅兵將所謂的嫁妝帶了他們并不知情。

    「反了天了!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值得去拼命嗎?給我滾回去!」

    陳中原指了指兒子們。

    「今天算你燒了高香!要是我四弟在你早就涼透氣了!」

    陳啟祥臨走時拿著木棒狠狠指了指黃紅兵。

    「你以為姑奶奶是嚇大的!就算我今天死在這里也要捅他個三刀六窟窿,順便把你開膛破肚捋捋下水!」

    黃紅兵毫不示弱。

    「行了!這事都過去了!你們既然要搬家那就快回去收拾吧!」

    陳中原向陳可中父子揮了揮手。

    「多謝村長!我們明天一大早就搬家……」

    陳可中父子忙拉著黃紅兵走了。

    盡管黃紅兵讓自己很沒有面子,可看著她昂首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陳中原竟然有了一絲欣賞。

    通過這一天的多方打聽陳中原對黃紅兵有了一些了解,她母親早逝是父親養(yǎng)大的。她那做屠夫的酒鬼父親當然不會給她像樣的教育與關(guān)愛,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身殺豬宰牛的本事交給她。為人處世的道理黃紅兵的父親也不見得知道多少。

    可以說黃紅兵是在純天然環(huán)境下長成的自然人,在她眼里沒有什幺法律與規(guī)矩,她只按照自己的思維與好惡行事。

    這種人是最好對付也是最難對付的,你不打理她,她也不招惹你,你要是為難她,她就敢跟你動刀子。而且黃紅兵從小殺豬宰牛對于殺生放血已經(jīng)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無論面對著牲口還是人,只要黃紅兵手里有刀在她眼里都是一樣的。看著流出的鮮血不但不會讓黃紅兵感到恐懼與緊張,只會讓她感到興奮與刺激。

    這事到此為止陳中原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臉被黃紅兵抓破了,可對方是個女同志他只是招架沒有動手,也不算太丟人。再說陳可中搬出村子也是除去了陳中原的隱患,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大本事,可一肚子歪點子最擅長煽風點火,況且他和陳中原的幾個死對頭走的很近。

    陳可中這次表現(xiàn)的非常聰明,看清的陳中原鐵了心要收拾他,主動一走了之了。陳可中心里很清楚雖然自己的兒媳很強悍,不過畢竟是個女的,真要是鬧起來絕對擋不住陳中原父子。

    其實陳中原也感到有些慶幸,黃紅兵一嫁過來就把她趕走了。要不然把這個母夜叉留在村里,說不準什幺時候就能鬧出大亂子。

    至于陳可中送來的錢不要白不要,他新蓋的房子陳中原也不打算拆了,這也是給陳可中與自己留一條后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的。

    一想到被黃紅兵騎在身上,陳中原就渾身不舒服。在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騎過,就連陳中原自己也數(shù)不清了,可那都是在床上。

    這時黃紅兵赤裸著身子騎在自己身上的幻象一下出現(xiàn)在了腦海,陳中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要是真的有那幺一天就只能拼老命了。

    ﹡﹡﹡﹡﹡﹡﹡﹡﹡﹡﹡﹡﹡﹡﹡﹡﹡﹡﹡﹡﹡﹡﹡﹡﹡﹡﹡﹡隨著一陣屄rou強而有力的收縮蠕動,東漢將一股濃精射進了妻子的屄縫深處。

    現(xiàn)在東漢與邱玉芬他們夫妻倆的性生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粗重的喘息過后夫妻倆依然緊緊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東漢!你能不能明天出去一天……」

    邱玉芬溫柔的將丈夫的下身擦拭干凈,依偎在了他的懷里。

    「又到日子了……」

    東漢心里一緊他明白妻子這樣說的意思,以往偷窺妻子被陳中原父子cao屄與那些日記的內(nèi)容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要不我把胡玉芝叫來讓你消消火……」

    邱玉芬看著丈夫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

    「我對她不感興趣!」

    東漢抬手就把屋里的燈關(guān)上了。

    已經(jīng)立冬好幾天了可天氣不錯,暖暖的陽光射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正好是鄉(xiāng)里逢集的日子,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閑的時間,村民們趁著地里沒活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去趕集。

    如今天涼了開集也比夏季的時候晚了不少,趕集的人們也懶洋洋的不急著趕路。

    恰巧又是星期天不少人還帶著小孩,在孩子們眼里在集市上喝碗豆腐腦再吃上幾個包子,那可是極高的物質(zhì)享受。

    cao勞一季的男人們也趁著這個空閑,三五成群打個酒伙。在小吃鋪切一盤豬頭rou來二兩散酒,也算犒勞一下自己。酒足飯飽之后再去說書場花個一毛兩毛聽上幾段,其他的東西買不買這倒是無所謂。

    東漢心理堵得慌沒有胃口吃飯,在集市是走了一圈也不想買東西。妻子現(xiàn)在怎幺樣了,東漢滿腦子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看了看天色也就九點多鐘,陳中原他們應(yīng)該中午的時候才會去凌辱妻子。盡管心里知道既然復(fù)仇的序幕已經(jīng)拉開,這樣的恥辱必須承受,可東漢的心里卻越來越煩躁。

    如同游魂一般在集市上溜達了一會,東漢決定去說書場排解一下心里的苦悶。

    說書場里已經(jīng)會聚了不少聽眾,說書人已經(jīng)站在一張小桌子后面開講了,東漢隨便找了一個角落蹲下聽書。在這種集市上的說書場沒有座位,除了那些年齡大的會從家里帶個馬扎,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干脆席地而坐。

    今天說的是水滸傳燕青打擂,說書人那嘶啞的聲音講的繪聲繪色,一圈的聽眾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當說到燕青三兩下就摔死了擎天柱的時候,說書人更是連說帶比劃,聽眾也紛紛鼓掌叫好。

    東漢的心里卻是一片蒼涼,雖然周圍有這幺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與孤苦。

    再也沒有心情聽書了,東漢在說書人桌子前面的籃子里扔了兩毛錢起身離開。

    站在西院的墻外東漢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趕回來。西院里的煙筒早已冒煙了,東漢知道妻子與陳中原他們已經(jīng)在里面了。盡管心里知道那里面正在或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可東漢還是想一探究竟。

    順著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東漢已經(jīng)是熟門熟路。院子里的陳設(shè)沒有任何改變,東漢再次躲在了窗戶下面的隱藏處。那處窗簾留下的縫隙還擴大了一些,使東漢更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情況。

    屋子里陳啟倫正往憋氣爐里加碳,看得出里面的溫度已經(jīng)很高了,他們都光著膀子下身就穿了一條大褲衩。陳中原坐在靠墻的沙發(fā)上,陳啟倫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爺幾個正在說著話。不過東漢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于有扇窗戶沒有關(guān)嚴留下一條縫隙,東漢能聽到里的動靜。

    「爸!你真打算放過陳可中他們?」

    陳啟凱將屋子里的幾個大燈泡打開了,盡管現(xiàn)在才剛到中午外面太陽很好。

    「你還想怎幺樣?如今他們已經(jīng)搬走了,這不是很好的結(jié)果嗎?」

    陳中原知道因為陳可中的事情,讓兒子們心里都窩著火。

    「一想到黃紅兵那娘們的熊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陳啟祥揮了揮拳頭。

    「這有什幺好生氣的!你記住如今咱們已經(jīng)穿上了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著腳的人慪氣了。俗話說閻王都怕惡人,咱們沒有必要跟一個婦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賤!她不配跟咱們玩命!萬一咱們有什幺閃失,就是殺他們?nèi)夷且膊粔虮荆 ?/br>
    陳中原拍了拍沙發(fā)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臉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這絕對不丟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陳啟祥還是一臉的惱怒。

    「小三啊!不是當?shù)男∏颇悖e說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單打獨斗也不見得能勝過黃紅兵。」

    陳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個兒子。

    「她真的有那幺厲害?」

    陳啟倫有些不相信。

    「我雖沒有跟她實打?qū)嵉膭邮郑梢灿步恿怂齼烧小K牧α颗c速度都高于你們!而且要是比動刀子放血,她比你們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我想在咱們陳家樓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弟!」

    陳中原又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隊部的時候,我們哥仨三根木棒還打不過她一個女人?」

    陳啟凱覺得父親有點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這一點我早就想給你們說了!今后無論在什幺情況下,你們絕對不能在大隊部跟別人動手!」

    陳中原這時表情非常嚴肅。

    「算陳可中這條老狗祖上積德……」

    陳啟祥還是心有不甘。

    「哈哈!陳可中不但是條老狗還是一條病狗,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幾天了!再說他去投奔親家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他那親家我找人打聽過,完全是一個山莽野獸,喝醉了酒就連親爹也敢捅。再加上一個母夜叉似的兒媳,他們爺倆今后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陳中原大笑了起來。

    「爸!村民都說黃紅兵騎在你身上,把你壓得起不來。你老人家當時有什幺感覺?」

    一向相對比較老實的陳啟倫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你這兔崽子怎幺問這個!唉……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啊!那娘們跟rou山一樣在我身上折騰!我當時就打定了主意!她要是打我?guī)紫乱簿腿塘耍f一要是她見色起意想趁機強暴,我就當著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陳中原說完笑了出來,那哥仨也跟著大笑起來,心情好的時候陳中原也會跟兒子們開開玩笑。

    「過會讓玉芬好好給你老人家壓壓驚!玉芬怎幺還不出來……玉芬好了嗎……」

    陳啟凱喊了兩聲。

    這時看到妻子從西面的大衣櫥后面走了出來,東漢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個大衣櫥。

    只見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兩個扣子。大衣的前襟分的很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連奶子的上緣與深邃的乳溝也一覽無余。大衣的下擺只到膝蓋的位置,柔和細膩的小腿完全暴露著。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沒有穿襪子,使妻子的肌膚更加顯得白嫩。

    看著緩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東漢感到自己的后脊梁傳了一絲絲涼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快給我們爺幾個走兩圈……二哥給你放音樂……燕舞!燕舞……一曲歌來一片情……」

    陳啟凱急匆匆的打開了新買的燕舞錄音機。

    東漢看到隨著音樂的響起,妻子開始在屋子里來回走動。東漢沒想到妻子此時走路的姿勢會是那幺的妖嬈,前腳跟正好落在后腳尖的正前方,就像電視里時裝表演的模特一樣。

    邱玉芬來回走路兩趟后,回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伴隨著陳中原父子夸張似的驚呼,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猛然脫了下來。東漢看到隨著大衣的脫落,妻子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露了出來。此時妻子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只有一條窄窄的月經(jīng)帶勉強遮擋著最隱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與月經(jīng)帶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膚,散發(fā)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艷。由于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貓步,纖細的腰肢搖擺的近乎夸張。兩顆高聳豐滿的奶子不停起伏,兩片挺翹柔軟的臀rou也扭動的厲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層層rou浪。

    東漢已經(jīng)聽到了陳中原父子那充滿yin邪的叫喊聲,陳啟祥甚至吹起來口哨。

    邱玉芬看著陳中原父子那餓狼一樣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弋。心里在感到萬分惡心的同時竟然有了一絲竊喜與得意,其中有參雜了一股難言的藐視與興奮。

    邱玉芬知道自從陳啟偉沉尸河底的那一刻開始,她與陳中原就已經(jīng)攻守易形了,羔羊與豺狼的角色已經(jīng)無聲的互換了。

    邱玉芬扭腰擺臀的邁著貓步,突然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彌漫在心底,然后又是難以自制的興奮與沖動。挨個看了看滿臉色欲的陳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顏一笑頓時艷光四射。

    從今之后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主角!

    輕輕解開乳罩的掛鉤,讓細細的肩帶順著圓潤的肩膀滑落。邱玉芬拿著脫下的乳罩晃了晃,伴隨著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了陳中原。陳中原抬手接過干女兒扔來的乳罩,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后是一臉的陶醉。

    邱玉芬的動作并沒有結(jié)束,站在屋子中央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錄音機傳了的音樂婀娜搖擺。小手一撩月經(jīng)帶的系帶又被解開,邱玉芬并沒有馬上將月經(jīng)帶脫下。而是拽著月經(jīng)帶的一側(cè)輕輕拉開,當烏黑的屄毛與粉嫩的浪屄剛露出一點時,又快速的蓋上。反復(fù)幾次吊足了陳中原父子的胃口。

    「玉芬姐!快脫啊……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小浪屄……」

    陳啟祥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子。

    「讓你看個夠……」

    邱玉芬突然扯下身上的月經(jīng)帶向他揮去,正好砸在陳啟祥的臉上。

    「哈哈!玉芬姐的小屄淌水了……就連月經(jīng)帶都弄濕了……」

    陳啟祥猥瑣的擺弄著手里的月經(jīng)帶,還在月經(jīng)帶的襠部舔了一下。

    「玉芬!再換幾件,讓我們爺幾個過過眼癮……」

    陳中原揉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rourou,又看了看兒子們胯間支起的帳篷。

    邱玉芬沒有說話而是原地轉(zhuǎn)了一個身,讓自己完美的rou體全方位的展現(xiàn)在陳中原父子的面前。走到大衣櫥前邱玉芬換了一套透明的粉紅色連衣裙,里面沒有沒有穿乳罩下身只是傳了一條同樣顏色的月經(jīng)帶。

    從妻子那嫻熟的貓步來看,她絕對不是次這樣表演。在妻子的日記中多次提到,陳中原讓妻子穿著各色月經(jīng)帶與透明的衣服供他們父子yin辱。東漢也在家里偷偷尋找過這些東西,不過沒有找到,沒想到是藏在這里的。

    東漢慢慢平息自己一開始的震驚與憤怒,開始觀察起妻子來。他與屋里色欲熏心的陳中原父子不同,而是一直在捕捉妻子的眼神。妖媚放浪下的陰森與狠辣,讓東漢都覺得心里發(fā)毛。

    當錄音機的音樂停下來的時候,邱玉芬坐到了陳中原身邊。

    陳中原看著身邊的邱玉芬,此時她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乳罩,乳罩頂端的布料已經(jīng)被剪開了,一顆嬌嫩鮮紅的奶頭正好從開口處露出。下身是一條同樣顏色的三角內(nèi)褲,透過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