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玫瑰[甜文]_分節閱讀_51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想從其口中咬下一塊rou來連丁點的可能性都沒有, 隋野無法強硬,便只能選擇與之合作。他從美國那邊的江氏家族買來消息,得知羅斯爾家族現任族長就居住在倫敦,倘若能通過某些渠道事先聯系到那位羅斯爾族長,隋野有信心能說服對方合作。 可惜的是他沒辦法再從江氏家族那里買來那位羅斯爾族長的確切信息,江氏家族拒絕做這筆買賣,無論隋野給出多少價錢。他們對此諱莫如深。 目前隋野只能從瑪麗身上下手, 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但這女人實在太狡猾,滴水不漏。 . 宋朝抽出手帕給小亞瑟擦嘴,同時不忘吩咐:“卡蘿爾,別忘了擦嘴。” 卡蘿爾聽話的從小背包里拿出她的小手帕認真的折疊好然后擦嘴,擦完之后問宋朝:“小爸爸,我們去看彼得潘,去獨角獸劇院。” “今天可沒有彼得潘的劇目,那是禮拜日的節目。到時再去獨角獸劇院,現在不行。而且現在……八點多了。你還要洗澡、刷牙、洗臉。弄完這些之后你就得去睡覺。可沒有時間去看戲劇。” 宋朝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卡蘿爾的要求。 卡蘿爾偷偷扯著艾伯特的衣袖,小小聲的說:“爹地……” 艾伯特老神在在的坐著,“我無條件聽你小爸爸。” “哼!你真沒有自我。” 卡蘿爾表示對自己爹地的輕視。她自詡為自信自強的淑女,對于爹地總是遷就小爸爸的行為是非常不屑的。她的姑姑,艾薇拉總是趁宋朝和艾伯特不注意灌輸給卡蘿爾驕傲淑女和勇敢騎士的思想。 現在,她可是個既當得了淑女又是位帥氣騎士的四歲小姑娘。 艾伯特一把抱起卡蘿爾,站起來:“那么沒有自我的爹地可以抱著卡蘿爾小騎士回家嗎?” 卡蘿爾蹬蹬腿,說:“騎士才不需要被抱。不過卡蘿爾現在是淑女,淑女同意被抱回家。” 宋朝聽得又好笑又好氣,“真不知道她腦瓜子怎么長的!” 艾伯特朝他溫情一笑,一手抱著卡蘿爾,一手牽著宋朝:“回家了。” 宋朝連忙抽出手:“膩不膩歪?我得推著小車,不牽手。走吧。”他自個兒要推著嬰兒車,車里頭兩手捧著奶瓶躺得跟大爺似的小亞瑟。哪兒有那手空出來給艾伯特牽? 再說了,老夫老夫的,出個門還牽手,也太膩歪了。宋朝臉頰微燙的想著。 艾伯特瞅著身旁的小玫瑰,眉眼含笑。rou眼可見的,宋朝的臉漫上紅暈,一點點的迅速暈染開,直到染紅了耳尖。艾伯特再也忍不住了,彎腰‘啾’的一聲親了一口宋朝紅透了的耳尖。 “對著你,七老八十了都不膩歪。” ‘轟’的一聲,宋朝整張臉成了熟透的番茄。雙眼失神,同手同腳的走路。結婚五年后多了一個撩撥媳婦的惡趣味的艾伯特見狀唇角彎彎,待在他懷里的卡蘿爾看到這個笑在那一瞬間聯想到了草原上的狼。 不過她很淡定就是了,反正小爸爸總是說不過爹地的。習慣了就好。 因為艾伯特自己開了車,宋朝也開了輛車,所以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是分開各自開車的。不過離開的時候把卡蘿爾和亞瑟放在了艾伯特那車里,因為宋朝那車堆滿了布料,坐不了人。 前后不超過五分鐘,一家人就回了南肯辛頓。 壁燈打開,登時屋內一片光亮。宋朝把小亞瑟抱回嬰兒房,順帶帶著想和布丁玩一場不肯洗澡的卡蘿爾去洗澡。至于艾伯特則在外面幫宋朝把他車里的那堆布料搬回二樓放進宋朝的工作室。 別看宋朝買布料時買的爽,一堆起來重得不行。也只有艾伯特才無怨無悔的每次都幫他把那堆重得要死的布料搬回工作室。 宋朝盯著卡蘿爾洗完澡又給她講了睡前故事,把女兒哄睡之后又去看了看小兒子。小亞瑟也睡得很香,便從嬰兒室出來回主臥房。主臥房里連著浴室,剛打開門走進來便聽見浴室里頭嘩啦啦的水聲。 想來是艾伯特在洗澡,宋朝拉開衣柜想把自己的睡衣也拿出來,眼兒一尖就看見被塞進角落里的艾伯特的睡衣。登時心里就一股火起,拿著睡衣噔噔蹬的打開浴室。正想好好斥責他又不穿睡衣企圖裸睡的不良習慣時,一見艾伯特的裸體,他就……選擇性失語了。 只見眼前雨幕之下,熱氣蒸騰,被雨幕和熱氣環繞住的男人,頭發俱被捋到腦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深邃俊美的輪廓。模特兒般的身材,高大強壯有力,腹部有八塊腹肌,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有力而不缺乏美感,性感得令人挪不開眼睛,充滿了誘惑。 有時候,誘惑人的不一定是女色,男色的魅力不輸于女色。 宋朝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大飽眼福之后猛然抬手捂著鼻子,偏開頭。躊躇了一會兒后急忙轉身想走出浴室。 可艾伯特豈會放過到了嘴邊的獵物? 當宋朝擰開了把手的時候,從身后伸出來一只手,握住他抓著門把的手。用了些巧力,便叫宋朝眼睜睜看著已經打開的門重新關上了。guntang灼熱的氣息貼近耳朵,慵懶性感的嗓音說出來的聲音全化成了音律一般鉆入耳朵里。把他的思緒攪得一團亂。 “一起洗?” 宋朝瞬間腿軟。艾伯特早等著他腿軟,長臂一伸,攬住宋朝的腰。將他牢牢的鎖在懷里,頭埋進他的頸項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底下那片溫熱潔白順滑美味的皮膚。立時引來身下人止不住的輕顫。 艾伯特輕笑,那笑低沉慵懶,燙得宋朝軟成一灘水。要不是艾伯特那手臂擒著,怕是要滑到地上去了。 宋朝拍著艾伯特的手,很快就明白過來艾伯特在故意挑逗他。每次歡愛時,這男人總是惡劣至極。仿佛平常寵著他讓著他的男人是個泡沫似的幻影,非要這般惡劣的將他逗弄得說不出話,哭著求他才肯放過他。 宋朝惱怒的拍著橫亙在腰間的那只手,委屈又生氣:“你又欺負我!” “小寶兒,我的小玫瑰,我疼你都來不及。” 宋朝委屈的哼哼,生了兩個孩子了都,還跟個小娃兒似的嬌貴任性。 宋朝是想要了,他那身體,那兩朵小花兒嘗到了極樂的滋味。這極樂的滋味全由身后的男人賦予,這身體這花兒早就認了主,一聞到那求歡的味道就先臣服。 可艾伯特偏不坦白了給,他就愛在這事兒上瞧著宋朝哭,愛欺負他。實在是太惡劣了。 宋朝知道艾伯特是等著他主動,可他那性格本就被寵得驕縱,雖對著外人彬彬有禮,可對著自家人那是跟只貓兒似的,就算是撒嬌也是高高在上的允許向你撒嬌的驕縱。更別說五年間,被艾伯特寵得更加是矜貴驕縱了。 這會兒被欺負著,拍了拍手示意想要了。艾伯特不理,在他耳邊調笑:“嗯?你想要什么?不說出來我不知道。” 宋朝就氣了! 去他媽的不知道!都睡了五年不知道? 生氣了的宋朝可不是捂著臉嚶嚶嚶的哭,他可是帶刺的小玫瑰。聞言,側過臉,暈紅的眼角、濕潤的眼眶,媚氣又色氣。那眼兒霸氣的斜過去,“愛要不要!不要放手,我自個兒找按摩棒!” 這話可點著了艾伯特那根緊繃的弦兒,他對宋朝那是捧在掌心上的寵,不僅在于各方面的悉心呵護,連同那身體也是極愛的。他早把宋朝里里外外都打上了獨屬的標簽,聽到那本該屬于自己的花兒要被按摩棒愛護嫉妒得他眼睛都紅了。 艾伯特大手掐住宋朝的下巴,讓他仰頭和自己對視。一字一句的給他講清楚:“寶兒,你那花兒是我的。你那身體也是我的。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取代我觸碰你。” 宋朝仰頭,和艾伯特對視。清楚的看見那雙深銀色的似裹了層水銀的眼睛毫無掩飾的強烈而隱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唇角揚起,靠近男人的唇,低聲而堅定的說:“你也是我的!身體是,精神是,整顆心都是!都是我的!” 艾伯特微微一笑,眸中堅冰乍然破開,唇覆上宋朝的唇,在輾轉纏綿中從唇齒間流溢出寵溺的詞句:“嗯,我是你的……”